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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癢(骨科gl)在線閱讀 - 08有人

08有人

    那個男人沒有名字,jiejie將其稱作丈夫,林思葦將其換作姐夫,但很快就不會是了。

    林思葦?shù)谝淮蜗掳鄾]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找jiejie。隔著玻璃門她看見jiejie和姐夫坐得遠遠的,她們身后有著分門別類擺放整齊的鋸子、鉆子、螺絲、改錐、水龍頭……

    很快一道視線捕捉到了林思葦?shù)哪抗?,視線主人驚訝了一小會,但很快就站起身,走了出來。

    “你怎么來了?”林靜涯笑笑,“也和我說說,我可以帶著你去旁邊轉(zhuǎn)轉(zhuǎn)。”

    林思葦側(cè)臉對著店前的一棵大榕樹,思緒從稱呼與名字的胡思亂想里掙脫開來。她余光注視著五金店里的那個男人,他在昏暗的光線里面目模糊。

    “我想你了?!?/br>
    “我也想葦葦?!绷朱o涯移動雙腿,身體與她相近,胳膊也挨著她,她用只有她能聽見的音量細聲細語地說道。

    “果然沒錯。”她想的果然沒錯。林思葦眼睛微微笑著,向光影斑駁的榕樹瞧去時余光又往五金店里并不仔細地掃了掃。那個男人盯著收銀臺上的賬單,似乎并未注意她們。

    “我就知道jiejie會想我的?!彼栈匾暰€,想著,那個男人一定看到她了,不過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林靜涯莞爾,柔聲問她:“要一起回家嗎?”

    “好呀jiejie,”林思葦望了望天色,說道,“不過現(xiàn)在還早,我們還可以先逛逛?!?/br>
    “正好我來的時候經(jīng)過一片湖泊,湖泊很大,湖面白云悠悠,湖岸垂柳飄拂,我們可以去那里走一走。”

    神女樓公園門口只有一個籃球場大小的湖泊與一個一人高的石碑,石碑上篆刻著紅色大字,神女山,精神氣有點像米芾。

    聊了幾句,又走了一段路后,林思葦像是隨口問道:“jiejie,你開五金店都干些什么啊?”踢了踢路邊的石字,她又說,“像我,每天早上去給烏雞喂食,只要我敲著盆咯咯噠咯咯噠地喊,它們就會拍打著翅膀狂奔過來。”她有意不去提昨天那件事。

    “坐在那,”林靜涯凝視著她的眼睛,“挺無聊的?!?/br>
    從前是無聊,但現(xiàn)在就是煎熬了。

    林靜涯只要想到她,似乎跟那個男人呆在同一個空間都不那么難熬了,但又因為想著她,和他呼吸著一個地方的空氣,每分每秒都成為了煎熬。

    “我想以后開個超市?!彼f,“和你一起?!?/br>
    有只灰喜鵲從旁邊飛過,在空中形成一條漂亮的弧度。林思葦神思不屬地走了兩步,jiejie又接著開口說道:“葦葦,我們明天就準備搬走吧?!?/br>
    “嗯……???”林思葦反應過來,點點頭,“好呀?!?/br>
    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件事就這么輕易地解決了?

    “他同意了?”

    “他就算不同意又怎樣?”林靜涯眼神變得尖銳,但很快又柔和下來,她說,“我跟他說我不能生育?!?/br>
    “他相信了嗎?我們要不要偽造一個體檢報告?”

    “沒有?!绷朱o涯微微皺眉,對林思葦搖搖頭。林思葦心中頓時就有了一種微妙的感覺,她試探性地問道:“那他一開始聽你說自己不能生育的時候是什么表情?”

    要是jiejie不能生孩子他還不離婚,就不會是這種反應了。林思葦更加厭惡起那個男人了。

    “沒仔細看,”林靜涯說,“不過他問我是不是在外邊有人了?”

    次日,林思葦下班回家,走到路上,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就在她皺著眉頭走向路邊超市的時候,他才下定決心,喊著她的名字疾步上前,舔舔干澀開裂的嘴唇,猶猶豫豫,猶猶豫豫,嗓子眼像是堵住了,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是發(fā)生什么了嗎?”林思葦在心中預估著對方要說的話。

    “你jiejie有跟你聯(lián)系過嗎?”他漲紅著臉,難堪地開口,“今天我都沒見過她?!?/br>
    不等林思葦回答,男人抬眼迅速看了她一眼,又馬上垂下眼皮,低聲細語地說道,“而且,家里都沒有你們的東西了……這,不大可能是進小偷……”

    “嗯……”林思葦沉默地看了看他,在對方愈發(fā)局促的目光中猝然笑了下,神情還是很冷靜,“姐夫……不好意思,我忘記不能這么叫了,”她并不想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你和jiejie還是好聚好散吧,再說……”

    再說……突然卡殼,她好像意識到如果將接下來的話都說出來的話就有點重了。

    想到這,上揚的嘴角逐漸降了下來,但很快又恢復原貌,甚至比先前還要明亮些。

    “jiejie讓我跟你說,她不想生孩子,也無法生孩子,如果你能盡快同她去民政局體面地結束,她沒有負擔的同時你也就自由了。”

    難得的,林思葦對這個一直占據(jù)了本該屬于她的、jiejie的目光的男人不再是單純的嫉恨。

    “你知道我們的意思吧?!?/br>
    男人站在她面前,腳尖到頭發(fā)絲緊繃著,一言不發(fā)。

    林思葦不耐地摸了下手機,被男人注意到了,但他還是選擇同她僵持。他好像想問她什么問題。

    “這樣吧,你先回去好好想一想這件事,到時候jiejie也會跟你聊的?!绷炙既斞普T、也是敷衍。

    男人沒有血色的上唇與下唇緊貼在一起發(fā)顫,許久他才像是水草憋著氣般地吐出幾個字來。

    “我知道了?!?/br>
    林思葦甩掉男人回到她和jiejie的新家后,把房子的每個角落都看了個遍,墻上濃綠的油畫,窗戶灰藍色的風鈴,沙發(fā)旁邊橘紅色的垃圾桶……都是她們喜愛的風格。

    “到時候我再買盆仙人掌,jiejie可不能再種死了呀。”林思葦考慮起以后的日子。

    林靜涯心虛地咳了一聲,說:“那是意外,是意外。”

    而雅雅則是歪歪頭,看看她們,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就笑了。林思葦問起,她就一溜煙跑回自己的房間,說是有作業(yè)還沒做完。

    莫名其妙的。

    不過搬家的確是件好事,雅雅也不喜歡和別人一起住吧。

    晚上林思葦同jiejie關著燈正大光明地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同一邊,并且將遇見前姐夫的事告訴了她。

    “事情就是這樣的?!?/br>
    林靜涯側(cè)臉看她,撫撫她鬢邊的黑發(fā),眉眼彎彎微笑著說道:“只是委屈你了?!?/br>
    “有jiejie在我是不會委屈的?!绷炙既斊鹕碛么桨旰芸斓嘏隽讼铝朱o涯的右臉頰,又迅速逃回原處,老實得不得了。

    林靜涯嘴角微微翹起,但什么也沒說。

    她們就這樣安靜地一同躺了一會兒,直到林思葦開口:“jiejie,我們繼續(xù)上次那個話題吧?!?/br>
    “嗯……?”林靜涯想了想,“是我們再次見面后的第二天晚上聊的東西嗎?”

    “是呀,”林思葦環(huán)住jiejie的腰,“情況不同了,之前的答案自然也就不作數(shù)……嗯,等一下,先讓我問jiejie一個問題……”

    她看著林靜涯的眼睛:“為什么jiejie這么快就找好房子并帶我們搬過來呢?”

    或許她已經(jīng)猜到了點什么。

    “因為早就想只跟你住在一起了呀,”林靜涯在她耳邊輕輕低語著,“畢竟葦葦是來投奔我的……和其他人沒有關系?!?/br>
    林思葦鼻尖微酸,眼眶濕潤,悶悶地把jiejie抱得更緊了。

    幾息過后,她才緩緩開口:“那是我影響了jiejie的人生嗎?”

    “也可以這么說,但更準確一點,應該說我們是相互影響、相互成就的,沒有葦葦我就不能確認自己,”林靜涯眼睫微垂,語調(diào)緩緩,“其實我還很自私,如果能和葦葦呆在一起,并且不被任何人干擾的話,就算會傷害到別人我也顧及不了了。”

    “再說了,我們本來就是姐妹,是全世界最親密的人,不需要別的關系就可以理所當然地牽手、擁抱、在一起?!?/br>
    如果世俗不默認是人、特別是女人都要結婚的話。

    “有時我都在想,其實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對你有除卻親情以外多余的感情,而你又向你所說的那樣,決心一生都不結婚生子,那么我就算以jiejie的身份同你在一起就很好了?!?/br>
    以jiejie的身份就很好了——是這樣的嗎?林思葦鼻尖更酸更澀像是急著吃好吃的糕點卻嗆到了,她推推jiejie的腰,輕輕嗔了一聲,說道:“jiejie,我好后悔,好后悔就這樣輕易地結了婚,現(xiàn)在說那時候我一直都沒能忘記jiejie,也想拋棄所有、不顧內(nèi)心的恐懼、不管會不會因此做噩夢、也無論jiejie對我的態(tài)度是不是早就改變了,就這么跟著你隨著你,站在你旁邊……就算是在身后也無妨了……”

    “哈,不用問,我自己都覺得這樣虛偽至極,”她眼睛很熱,眼角潤出一點淚水來,“要是我真那么愛jiejie,又怎會一邊什么也不做,不去改變,甚至還結了婚,一邊卻又怕在夜晚睡不著的時候會想起你,更怕睡著了做夢、做夢醒來時還會記得夢里的內(nèi)容……”

    “我……”她張開嘴,耳朵里已經(jīng)充滿了眼淚,但還是接著說下去,說出來的每個詞每句話都在不停地喘氣,或許是到了夜晚,又只有她和jiejie兩個人,她有些放縱了,她毫不猶豫地在jiejie面前狼狽,她哭泣著,“我不想生孩子,也不想結婚,我只想和jiejie在一起……”

    林靜涯在黑暗里一言不發(fā),只是抱著她,拍拍她的背,親親她的頭發(fā),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這一晚,林思葦說了好多,過去的、現(xiàn)在的、未來的,能說的她都說了。jiejie呢,也一直在聽著。

    后來她不知不覺睡著了,第二天醒來見到jiejie還有點不好意思,凈說些別的話,企圖擾亂jiejie的記憶,可jiejie好像沒有放過她的樣子,提醒道;“葦葦,還記得昨晚都說了什么嗎?”

    林思葦臉一紅,扭過頭看窗外,又抬手摸摸自己的頭頂,裝傻:“我說了什么嗎?”

    “嗯,是沒說什么?!绷朱o涯眉眼彎彎,明眸皓齒,說起話來也是溫溫柔柔的,“只是昨晚有只野貓被淋得濕漉漉的,抱著我非要說些奇怪的話——”

    她攤手,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我也是看她可憐兮兮的太可愛了,所以才讓她鼻涕眼淚都抹到我身上的?!?/br>
    “jiejie!”林思葦雙手抱胸哼了一聲。

    jiejie不為所動地繼續(xù)說道:“然后小貓哼哼唧唧地說著什么,所以是在說著什么呢?”

    這下林思葦耳朵也紅透了,她推了推jiejie的肩膀,掙扎地哦了一聲,別扭地看向別處。

    “哦,好像是說——”

    ——jiejie,我好后悔,我應該在他死之前就離婚的。還說,如果我們之前就以姐妹之名生活在一起,那么同你一起領養(yǎng)雅雅的就是我們兩個了。這樣,雅雅就會同時喊我們兩個mama。

    但jiejie沒能說出來,因為林思葦突然很想吻jiejie,于是她也這樣做了,一個來自清晨的、濕漉漉的吻。

    吻完后,她問:“那jiejie錄音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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