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h)
書迷正在閱讀:癢(骨科gl)、穿成漁家女后我富了、心動預(yù)警、席卷天災(zāi)、娘子金安、黑料影帝,養(yǎng)崽爆紅、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京城第一紈绔、替身陷阱、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自由之前,先是平等。 Omega之所以滅絕,不止是因為其脆弱易折,更是源于地位的低下。他們可以是玩物,可以是妻子,可以是孩子的母親,唯獨不能是一個獨立的人。 稀有,并不代表會得到珍惜。在這個性別毫無平權(quán)的世界,Omega更大的可能性是淪為權(quán)貴之間流動的展覽品。 戚可忽然覺得絕望了,之前經(jīng)歷的種種痛苦,都沒能打倒她,因為她始終相信活著就會有希望。 可若是生而弱小卑賤,她需要抗衡的就不只是權(quán)勢,而是整個世界的秩序。 直到此刻,她幾乎要倒下。 沉莫琛不是沒有看見她眼中破碎的光,明明即便受他威脅成了可憐的小情人,戚可也始終挺直了脊背,此時卻哭得可憐。 毫無疑問,戚可是個很有意思的,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人。 看到她,他才開始理解為何上位者熱衷于圈養(yǎng)金絲雀。 迫于威壓就伏低做小,甚至和其他人爭風(fēng)吃醋的,只能算是記吃不記打的蠢貨。任何人,都絕不該愛上施暴者。 像她這樣,審時度勢,卻時刻準(zhǔn)備展翅沖出囚籠的人,才算得上是金絲雀。折斷翅膀這種事情,也才會變得格外有趣。 此時她像是陷入了絕望,但是沉莫琛卻看出來了:她并不是為了他的行為而痛苦。難道是因為想要為了裴越昭守身? 只是想到這種可能,他就感到惱怒,二人的身體依舊相連,他就這么抱著她走出了浴室。浴室外的空氣還帶著雨天的冷氣,讓她忍不住抖了一下,身體也下意識地更緊地貼近他。 “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嗎?” 抱著她坐到床邊,沉莫琛伸手緩緩摩挲著她發(fā)熱的后頸,嘴角勾起,笑意卻不達眼底。他的聲音低沉,即便說著這樣溫和的話語,也還是令人本能地感到畏懼。 戚可知道,他在等著她去討好他。 眼睫低垂,她臉頰上暈染開一片淡紅水彩,就算身體再怎么渴求,她也只是試探著摟住了他的脖頸。 沉莫琛沉默著,指腹輕輕按過那如同成熟蜜桃一樣綿軟的腺體,她便一瞬間軟下了身體,就連身下也涌出了一股愛液,澆在他的性器上,讓他都差點忍不住動作。 “還有呢?” 他的吐息溫?zé)幔S著她xue道的絞緊,呼吸也變得壓抑。只是那雙屬于捕食者的雙眼中仍然滿是從容,他含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尖揉弄著:“只做這些嗎?” 她的唇瓣柔軟卻冰冷,貼上他的唇時,他也只是微微垂眼,什么動作都沒有,甚至松開了握住她腰的手。 若不是粗長的性器仍然在她身體里跳動,戚可都要以為他對自己失去興趣了。 煙草香氣變得濃郁,像是四散開來的絲綢,包裹住她,牽引著她去撕扯自己的底線。身上無一處不是痛的,這種痛并不致命,卻要她瘋狂。 等她反應(yīng)過來,腰身已經(jīng)忍不住扭動起來。 “啊……”她才發(fā)出一聲甜膩的呻吟,沉莫琛就已經(jīng)握住了她的臀瓣,托著她向上,又狠狠頂入深處。 就連小腹前都被頂出了一個明顯的鼓包,這樣的刺激讓她只能緊緊抱住他的脖頸,胸前鼓脹的乳就這么貼在了他的鎖骨前,一下下磨蹭著。 “戚可小姐,這樣更像是我在取悅你啊?!?/br> 他原本向后梳去的發(fā)絲已經(jīng)松散,有些長的發(fā)絲隨意地搭在額前,搖搖晃晃,眼中的亮光便在動作間明明滅滅。 “嗚……不是……” “不是嗎?”他嗓音低沉,也不似生氣,只是輕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將她放倒在床榻上。原本深入的rou莖就這么抽了出來,甚至發(fā)出了一道令人羞恥的聲音。 “我沒什么耐心,這種事情,我只教你一次。” 來不及作出回應(yīng),沉莫琛就已經(jīng)拉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拖到了自己硬挺的性器前。先是就著xue口溢出的愛液上下蹭過,直到從根部到菇頭,整根rou莖都沾染上了一層黏膩晶亮的水液,他才頂在xue口,開口道: “既然已經(jīng)這么濕,就可以插進去了?!?/br> 這樣一句話的時間,他就開疆?dāng)U土,將那道狹窄的縫隙撐開,cao入深處。 戚可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到了敏感的極限,只是這么陡然插入,直沖腦海的快感就已經(jīng)將她淹沒,讓她呼出的每一口氣,都變成了令人血脈噴張的嬌吟。 “插進去之后,要先拔出來一點——”他抬腰,紫紅的rou莖便退出來一截,“然后再吃進去?!?/br> 被他忽然的動作頂弄得上移,她纖細的手指只能緊緊抓住床單,好像生怕被這樣的浪潮沖走又吞沒。 沉莫琛看著她緊閉著眼睛,因失神而微張的唇瓣像是早春海棠一般嬌艷,心口一沉便吻了上去。 “嗯……這種時候,要主動來吻我……舌頭,記得伸出來……” 他一邊纏著她的舌尖,寬大的手掌也握住了她胸前顫巍巍的乳,“還有這里……” 煙草與茉莉的香氣交纏,反而變成一種辛辣中帶著苦澀的味道。 戚可已經(jīng)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不僅挺身將胸乳更深地送入他的手心,在床單上磋磨的雙腿也忍不住勾在了他的后腰上,微微用力,像是想要更多。 “看來,你比我想象中更有天賦?!?/br> 他帶著笑,單手抱起她的腰,將她放到了床榻正中間,沒有一秒停歇地覆在了她的身前。巨大的體型差使她即便是抱住他的脖頸,也只能露出哭的泛紅的上半張臉。 沉莫琛沒有再繼續(xù)說什么,身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快,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帶著幾乎要將她搗碎的力氣,不斷抽插。 窗外風(fēng)聲呼嘯,房間里的溫度卻是直線上升。 兩個人的身上都沁出一層汗水,在又快又重的動作中摩擦,連汗水都逐漸交融。 一直握著她的腰,等到沉莫琛松開時才發(fā)現(xiàn),她那一處已經(jīng)泛著青紫,觸目驚心。就在他愣怔的幾息之間,戚可就難受得貼著他的脖頸一下又一下地蹭著。 她像是被啃噬著,全身各處都又癢又痛,迫切地渴求著一陣摧枯拉朽的暴風(fēng)雨,只要能緩解這種令人抓狂的痛苦,即便是摧折了她也沒關(guān)系。 “求你……” 她仍在哭,濕熱的淚水將他的頸側(cè)都打濕。他反而停下了動作,伸手撫過她臉頰嬌嫩的皮膚,喘著氣問道: “求我做什么?” “求你,再重一點……”她這句話沒說完,沉莫琛便用力握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抬眼看向自己,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你自己求我的,不要反悔?!?/br> 在女孩迷蒙水潤的眼眸中,他一手扶住了床頭,另一手就這么抓著她的柔軟的臀瓣,將她按向自己。 他這回真的是毫無顧忌地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她纖瘦的身體幾乎要拉成一張弓,小腹處還時不時顯現(xiàn)出粗長的輪廓。 在他快慰到極致時,再次張口咬住了她的腺體——他在遵循本能去標(biāo)記她。 她水軟的xiaoxue仍在不遺余力地含吮著他的rou莖,愛液潮水般涌出,讓他的頭皮發(fā)麻。 他握住她的腰肢,再次挺身,一股股射入她的花蕊深處。 戚可已經(jīng)徹底脫力,雙腿無力地垂落,就連抽泣都是孱弱的。若不是胸膛還在微弱地起伏著,真的會讓人懷疑她是否還活著。 即便如此,沉莫琛仍然沒有抽出,反而緩慢地就著甬道內(nèi)混合著的二人的體液再次抽動了起來,對上她朦朧發(fā)紅的淚眼時,更是揚起了一個邪氣的笑容。 “戚可,落我手里了,可就別想逃了?!?/br> “裴先生,您不可以——” 門外一陣熙攘,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沉莫琛卻連頭都沒有抬,只是輕柔地?fù)崦杷呐⒌膫?cè)臉。 之前還高燒不退的裴越昭此時就冷冷地站在門口,手中緩緩轉(zhuǎn)動著一把手槍,笑得一派天真無邪。他從進賓館開始就知道那里有沉莫琛的人,卻并未放在眼里。因那煙霧而昏睡時,甚至還十分挑釁地故意落到了他的手里。 可他不曾想,這個垃圾居然會看上戚可。 見到昏睡在床上的戚可,想必她的身份已經(jīng)被沉莫琛知曉了。不知為何,他感到一陣惱怒,隨意將手中的槍支上膛,笑道: “沉莫琛,你還是這么愛搶我的東西?!?/br> “不比裴少,明明已經(jīng)回墨京做人上人了,還愛耍些不入流的小手段?!?/br> 沉莫琛歪了歪頭,刻意露出了頸側(cè)的抓痕,“我也沒做什么,只是替你調(diào)教調(diào)教這個可憐的小姑娘?!?/br> “你找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