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垃圾回收
南姝國,沒有所謂的南風(fēng)館和青樓。 犯罪的男子,也不會被充作軍隊的性奴。 通過給予性懲罰的手段折磨人,這是東綏國那種男性統(tǒng)治的國家會做的事情,南姝國的將士們保家衛(wèi)國,不需要這種錯誤又荒謬的方式來發(fā)泄欲望。 但這不代表,南姝女子不會懲罰犯罪的男人。 她們只是會徹底利用干凈這些男人的價值。 例如,徭役。 南姝國有制度,妻主可以將夫郎租賃給國家充足徭役。 徭役需要充當(dāng)勞工,去南姝邊境一些礦產(chǎn)豐饒的地方進行采礦等此類辛勞的工作,并且若是簽了死契,妻主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報酬,但夫郎生死便與她無關(guān),即便死在徭役的崗位上,妻主也不必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 是的沒錯! 葉如溪打算把他們賣了賺錢! 不要的垃圾就應(yīng)該賣給廢品收購站,不僅避免了二次污染還可以保護環(huán)境順道為國家做貢獻。 她大筆一揮寫了幾張契紙,去官府蓋了官印之后,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了家。 原主的宅子,在巷子的最里頭。 今日天氣不錯,喇叭花沿著籬笆爬上,紫的紅的開滿了枝頭。 葉如溪穿過青山板小路,繞著圈找到了自己的宅子。 墻壁被粉刷得發(fā)白,雜物都被堆積在院里,剛踏進這破舊的小院子,迎面就飄來飯菜的香味,她眉頭一挑,暗想,不在家,這叁人小日子過得倒是不錯。 說好的著急到報官呢?還真是會在別人面前演戲啊。 葉如溪當(dāng)即一腳便將門踹開。 咣當(dāng)一陣響后,叁個眉清目秀的男人齊齊朝發(fā)出動靜的方向看來。 “好久不見?!比~如溪大大方方進了門,隨后便抄起一張椅子坐下。 “……妻、妻主!” 見到葉如溪好端端地出現(xiàn)還回到這里,叁個男人臉都嚇青了。 白夢笙先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前幾日看著葉如溪額頭上都是血就跑出家門,他這些日子越想越后怕,若是她出了什么意外,憑這南姝國的律法,他們這些夫郎可是要連坐的。 想到那時她那雙滿是厭惡和鄙夷的眼睛,他如今心里仍不是滋味。 她怎敢,怎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們? 像她這樣的女人,能有叁個像他們這樣的夫郎,就該知足了才是。 雖然心下這般想,他面上卻做出一副求罪的模樣:“前幾日的事都是我一人的責(zé)任,妻主要打要罵便沖著我一人來,不要連累他們二二人?!?/br> “打你,臟了我的手,罵你,你也不配?!彼龖袘刑Я搜燮?,對他溫柔一笑:“既是知道錯了,我也不多說什么,那便乖乖將這張契紙簽了吧?!?/br> 隨后便將一張契紙拍在桌案上。 白夢笙伸手接過,越看眉頭皺得越緊,最后面色慘白。 南姝國禁止販賣人口,簽下奴契自愿做奴隸的男子也是屈指可數(shù)。 要他們做奴隸,無異于將他們的的尊嚴(yán)踩在地上蹂躪。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奴書?”白夢笙身體顫抖,猛地跪坐在地上,強忍下將這張紙撕碎的沖動。 葉如溪見他快要藏不住情緒,也滿不在乎道:“你要撕便撕吧,我已經(jīng)抄了好幾張了,你說哪里找得到我這種溫柔善良妻主呢?特地還給了你們兩條路——是要做我的奴隸簽了這奴契呢,還是去邊境做徭役,官府那邊我已經(jīng)問過了,最近物資吃緊,他們可缺徭役了?!?/br> “你要將我們?nèi)速u去做徭役?”默不作聲的白夢州鳳眸挑起,終是忍不住道。 “不然呢?”葉如溪聳了聳肩膀,又自顧自道,“我這人好吃懶做又好賭,又不會賺錢,自然是要將你們賣了才能還上這賭債,又或者,你們做我奴隸賺錢替我還了這賭債?”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債主過兩天就要找上門來了。” “更何況你們大好男兒,如今又是青春年華,不更應(yīng)該為國效力?” “既然妻夫情誼不在,買賣不成仁義在,你若不想去做徭役呢,便將這休書和奴契簽了,從此往后你們便不是我的夫,而是奴?!?/br> “我們怎么說都是你明媒正娶娶進門的,也自認(rèn)為沒有哪里苛待過你……你怎可這般無情?!卑讐糁菝嫔焕洌灿l(fā)沉暗。 得了吧。 想到原書中他們?nèi)瑑纱蔚募雍Γ~如溪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沒有嗎?”葉如溪冷笑著看向白夢州,將袖袍卷到手肘,露出一段皓腕來。 她走上前去,將手腕送到白夢州面前,繼續(xù)冷嘲熱諷道:“你啊,不是一直覺得我的手腳無用想廢了么?現(xiàn)在便來廢了吧。廢了我,再被抓去做徭役好了,反正不都巴不得我死了或是四肢殘疾,倒在塌上形同廢人么?” 女尊世界,男人強jian女人,叫強制愛,是情趣可以原諒。 女尊世界,女人強jian男人,死了便是作惡多端,咎由自取。 好一個女尊世界。 還女尊呢,真是笑掉大牙。 無論什么世界,女人的惡毒哪里比得上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