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我都依你
季野覺得以后絕對不能再讓夏茵喝酒,這真是上天派給他的考驗,而且是身心折磨的那種。 他壓抑壓抑再壓抑才忍住了夏茵帶給她的誘惑,伸手輕彈了下她的腦門,“醉成這樣,你讓我怎么忍心下手。” 夏茵那一秒差點就想承認自己已經醒了,結果就見季野彈了自己又心疼,湊過來親了親她的額頭說:“等你清醒的,要是沒今天的事忘了,想做什么我都依你。” 夏茵聽著他對自己的保證,假裝依舊醉酒懵懂,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等等回去她就把這事兒記在備忘錄上,死也不能忘! 最后兩人還是沒做些什么,在洗手間內又親昵了一會兒后季野就把她抱回房間了。 季野幫她身上清理了個干凈,自己下面則還黏糊糊的不舒服,一邊親一邊囑咐她乖乖睡一會后,季野拿了身換洗的衣服就鉆進了洗手間。 這個澡季野洗了差不多有四十多分鐘,夏茵用腳想都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趁著他洗澡的功夫,夏茵掏出手機備忘錄把剛剛發(fā)生的事全部記了下來,還貼心的定了一個明天早上的鬧鐘提醒自己要看,防止真出現睡一覺醒來什么都忘記的事。 主要這事她有前科,高一最后一學期選文理科那會兒夏茵和家里鬧了矛盾,她從小學的時候就開始學美術,高中時成績不高不下的自然想到走藝術生的路子,只是被家里強硬的否決了。 不僅是否決了她的選擇,她爸甚至把她的畫都批判的一文不值,直言沒天賦的人就算是走藝術生的路子,也依舊考不上大學。 那個時候夏茵很難過,高一就和她玩的很好的譚含巧就陪她出去散心,兩個人偷偷在外邊的小賣部買了兩罐啤酒對著喝,大有一種不醉不歸的架勢。 只不過夏茵酒量差,半罐下肚就醉了,只不過她醉的不那么明顯,只是話多了點,人看著還是正常的,所以當晚譚含巧也放心的讓她一個人回家了。 到家后夏茵和父母又爆發(fā)了一次矛盾,她父母聞出了她身上的啤酒味,質問她去哪鬼混了。夏茵原本情緒就差勁,被她父母逼的又哭又吼,恨不得拿著把刀自我了結算了,這樣就沒人能再逼著她,就能解脫了。 最后夏茵連刀把都沒能碰上,季野就帶著他媽從隔壁過來了,他們爭吵的動靜實在是太大,季野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只是擔心她就帶著他媽過來了,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夏茵,季野心疼的要命。 等都冷靜下來后,夏茵回自己房間縮著了,季野又從自己那邊的陽臺翻過來安慰她,夏茵也不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抱著季野哭,然后又打電話給譚含巧哭,最后是哭到精疲力竭累睡了。 當然,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夏茵已經不記得了,都是譚含巧和季野第二天給她拼湊出來的記憶,夏茵自己也不記得那天晚上自己除了哭還做了些什么。 所以這一次,夏茵說什么都不能給自己忘記的機會,她趁著季野洗澡的這四十分鐘,硬生生的在備忘錄里寫了一篇小作文出來,描述著今晚從頭到尾發(fā)生的事,并重點放大了‘酒醒后要是還記得這些,想做什么都行’這幾個字。 寫完后,夏茵心滿意足的把手機放回包里,那頭季野也解決完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在季野進房間的前一秒,夏茵閉上了眼,裝作酒后體力不支已經困到睡著的模樣。 季野腳步頓了下,擦了擦頭發(fā)坐在了夏茵的身邊,望著夏茵乖巧的睡顏手指微微蜷縮了下,心間有種被填充滿了的感覺。 “晚安?!奔疽案┥碓谒~前落下一吻,隨后盤腿坐在床邊,趴在床沿上看她。 如果夏茵現在睜開眼,就會看到一個溫柔的’大金毛’甩著尾巴眼巴巴的可愛模樣。 ————————————— 別人眼中的季野:有疏離感的帥比校草 夏茵嚴重的季野:唧唧超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