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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近在咫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薛予寧的脖頸前,他慢慢褪去了衣衫,外衣浮在水面之上,擋去了萬千春光。 “你躲什么?”謝硯書望著薛予寧緋紅的面色,不禁輕笑出聲。 薛予寧向后縮了縮,別開臉道:“誰知道你會做什么?” “你很希望我對你做什么?”少年湊在其耳邊,含笑而語,一股酥麻自耳背傳至全身,讓薛予寧微抖了抖,向右拉開了與謝硯書的距離。 謝硯書立時將人打橫抱起,白滑的腰肢只需輕輕一攬,薛予寧整個人便已杯謝硯書抱在了懷中。 他來時早已沐浴過了,是以抱著薛予寧,便徑直走向了榻邊。 謝硯書將其放在榻上,隨后取過了巾帕,想要替她擦拭身子,卻被她攔住。 望著薛予寧含羞的面色,他倏爾揚(yáng)起嘴角一笑,眸中深意再明顯不過,話中音帶著些引誘:“怎么,又不是沒瞧過。” 第41章 平冤 “你胡說些什么呢?”薛予寧隔著衾被, 朝著謝硯書輕輕一捅。 可自己本就是圍困在衾被中,行動不便, 少年輕輕一個反手便將她整個人都圈住, 薛予寧更是動彈不得。 薛予寧見自己被謝硯書圈住,抬手便吹向了其左肩,自己的手將將落下, 便聽一道唏噓在屋內(nèi)響起。 少年攢眉吃痛而呼,抬手捂住了左肩。 薛予寧將才只顧著出氣,卻忘了謝硯書身上的傷,雖說此傷并無大礙, 但總歸是因她而受傷,她立時便心軟了下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薛予寧小聲嘟囔著, 纖纖玉手已然搭在了他的肩頭。 未等謝硯書開口, 薛予寧的兩手已然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柔弱無骨的玉手在他的肩頭游走,他呼吸一滯, 他起初不過是想逗弄薛予寧一番, 可這下卻是輪到他自己疑惑出聲。 “你做什么?”謝硯書凝聲開口, 呼吸有些紊亂。 薛予寧搭著衾被, 因著她手上的動作, 衾被褪至了胸前, 謝硯書眸光一掃,紅著臉轉(zhuǎn)開了視線。 瞧著謝硯書逐漸騰上紅暈的面色,薛予寧又朝前移了移:“我這不是在報恩嗎?” 謝硯書猛然抽身而起,他立于榻邊, 俊朗的眉眼一皺:“我不需要你報什么恩。” 謝硯書怎會不知薛予寧而今所想?之前媚藥那次乃是萬般無奈之舉, 而今他二人尚在清醒之時, 又尚未成親,他曾說過未成親前二人是不會再發(fā)生關(guān)系的。 卻見少女抬手勾住了那人的手,拉著他在榻邊坐下,她輕貼在其身前,柔聲細(xì)語道:“你確定?” 謝硯書喉間一哽,粗重的氣息打在薛予寧的面上,她眼角噙笑,只是這笑意未持續(xù)多久,面前的人竟是驟然一個旋身將其按倒在榻。 隨即脖頸邊便貼上了一道柔軟,又滑過她的耳垂,濕漉漉的熱意讓她冷不丁一顫,她身子向里間輕輕靠去,恰好碰上了那人guntang的手。 胡亂摸索間,薛予寧的一雙小手時而貼近他的胸膛,時而搭在了其腰間。 “謝硯書......你”薛予寧被吻得話都串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謝硯書撐起身來,眸底漾開的笑意如同花釀般醉人,他緩緩開口:“我記得之前曾說過,若是你情我愿似乎也不是不行?!?/br> 薛予寧被他這一說才憶起了在鳳陽的那一夜,而不等她回神,身下已然一軟,畫舫輕搖,攪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一旁的銀狐毯搭在她的身前,騰起了一陣酥意。 女子嚶嚀一聲,他身前的謝硯書亦是一頓,放緩了手上的動作。 風(fēng)過無痕,夜色如水。 今冬最后一場的雪粒子肆意地灑落,毫無停歇之勢,似是蘊(yùn)藏了許久的力量都在這一刻得到迸發(fā)。 而翌日晨起之時,薄暮冥冥,幾聲鳥鳴喚醒了屋內(nèi)人,也消退了整個冬日的寂靜。 薛予寧是被身邊的一聲聲響動給弄醒的,她睡眼惺忪,迷迷蒙蒙中向著榻邊看去,身旁已沒了謝硯書的身影。 在屏風(fēng)之處,端然繞出一位玉面少年,他早已穿戴齊整,換上了官服,緋紅的衣袍襯得其愈發(fā)地清俊爽朗,高高束起的墨發(fā)不比平常的馬尾瀟灑,多了分自持穩(wěn)重。 在瞧見榻上的女子睜眼后,謝硯書含笑輕步走來。 “時辰還早,你再多睡會兒,昨夜我已將書信呈遞給了陛下,想必今日早朝陛下應(yīng)會放了薛大哥?!?/br> 少年的嗓音清朗溫柔,帶著濃情蜜意。 薛予寧窺了窺窗外天色,的確是還蒙著一層黑云,她揉了揉掛著紅意的肩,腦袋還暈乎乎的,可她面前的這個人卻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分明昨晚折騰到了大半夜,他怎的還有這般氣力? 謝硯書當(dāng)是薛予寧還在憂心,是以出聲寬慰:“若是不出意外,今日也許你就能與薛大哥相見?!?/br> 謝硯書撫了撫薛予寧的烏發(fā),隨后才漸漸松開。 她有片刻的怔愣,卻是很快地回過神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少年瞧見薛予寧皺起的柳眉舒開后,才抽身離去。 * 大殿之上金碧輝煌,御階之下的百官伏地而跪,拜向了他們所輔佐的天子,可各自的心中卻懷揣著不同的心思。 而今的帝王景和帝年歲已高,身子骨不如從前那般硬朗,且每況愈下,前幾個月總是犯頭疼,甚至一度昏厥,眾人都以為景和帝會跨不過那道檻,誰知近日竟稍稍好了些,只是仍不如最初的那般精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