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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予寧見他仍不為所動(dòng),兩手攀上了他的肩頭,傾身朝前附去,再次拉近了同謝硯書的距離,聲音比方才更加地細(xì)微,卻也是愈加地勾人心魄。 “硯書......” 薛予寧后半句話還未說出口,卻忽覺身子一輕,像是懸在空中,腰肢被人一攬,那人將她一把抱起,闊步走向了齊整的榻邊。 薛予寧被輕放在鋪了一層絨毯的榻上,身前的少年離她僅有一指的距離,灼熱的呼吸就噴灑在薛予寧的頸窩處。 不等薛予寧反應(yīng),少年欺身而下,冰涼的唇瓣覆在了薛予寧的唇邊,像是飲下的一杯甜酒,滲入了內(nèi)心,醉倒在了酒香之中。 少年的呼吸越來越重,隔著衣料,薛予寧也能清楚地感覺到其手中炙熱的溫度。 薛予寧臉色通紅,險(xiǎn)些喘不上氣來,她凝聲呢喃:“謝硯書,這可還是在白天,你怎么不分時(shí)辰?” 門外斜光傾照,光影交錯(cuò),梅香飄散。室內(nèi)亦是春花嬌艷,明光無限。 謝硯書眉目含笑:“怎么?你的意思是入夜就可以了?” 薛予寧一滯,她怒而抬手推了推謝硯書:“我不是這個(gè)意思?!?/br> 卻見謝硯書止住了手上的動(dòng)作,慢條斯理地起身,正色向薛予寧道:“昨夜之事乃是意外,你我未成親前,我不會(huì)強(qiáng)迫你的?!?/br> 薛予寧雙眸泛著水光,她遲疑了半晌,隨后小聲嘀咕:“從前也沒見你這么正經(jīng)?!?/br> 女子的話語盡數(shù)落在了謝硯書的耳中,他冷冽的雙眼里染上了柔意:“當(dāng)然,如果你情我愿,也不是不可以?!?/br> 薛予寧:“......” * 臨近開春,冬風(fēng)不似往日蕭瑟,不再剜人肌膚。一方幽靜的庭院里梅樹生香,紅梅點(diǎn)地,坐在一旁秋千椅上的公子眸含淺笑,唇角輕彎。 而在其面前的女子發(fā)出的嘶吼聲,似乎都被他當(dāng)作了過耳清風(fēng),并不能消減他的雅致。 木憐的玉面被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層皮,鮮紅的血rou登時(shí)顯現(xiàn),活似陰詭地獄里爬出的惡鬼,四肢皆被打斷,無力地匍匐在陸向昀的腳邊,污血沾染了那人的衣袍,卻見他旁若無事地向后微移了移。 “差不多了,瞧著咱們的憐姑娘自是無力反抗了,把她送往馬廄吧?!标懴蜿涝频L(fēng)輕的一句話,卻是泛著無邊的寒意。 高安立在一旁,瞧著木憐,心中亦是涌起一陣惡寒,承了薛予寧所言,以彼之道環(huán)之彼身,只是...... 高安小心地打量了陸向昀一眼,陸向昀竟是將木憐四肢打斷,讓其無力反抗,而后竟是要將她送往馬廄,同被下了藥的烈馬交合。 被畜牲折磨致死,陸向昀確是狠厲。 高安后背洇出一聲冷汗,只聽陸向昀云淡風(fēng)輕地開口:“高安,你可是覺著我過于冷血了?” “公子,木憐本就犯下大錯(cuò),此舉又怎會(huì)冷血?況且也是她先背叛在先?!?/br> 陸向昀順著聲音朝高安看去,只見高安垂頭,兩手微握成拳,目色焦急。 陸向昀轉(zhuǎn)而一笑,恰似春風(fēng):“是啊,是她背叛在先,高安,你是不會(huì)騙我的,對(duì)吧?” 男子的話語活像是一個(gè)受了委屈的稚子,可高安的額前卻顯出了一圈密汗:“我絕不會(huì)背叛公子?!?/br> * 定京城養(yǎng)心殿 金光四射的大殿之內(nèi),藥香彌散,珍珠幕簾隨風(fēng)晃動(dòng)。 一位腳踩蜀錦玉鞋,身穿青色華服的女子端著玉碗,走向了幕簾深處。 “陛下,臣妾來服侍您用藥。” 女子聲若黃鸝,眉眼間風(fēng)韻猶存,只見她纖手捏住了玉勺,轉(zhuǎn)而舀起一勺藥,送到了蕭齊北的唇邊。 正當(dāng)時(shí),卻聽殿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陛下,楚王殿下求見?!崩畎补Ь吹亻_口。 蕭齊北靠在緙絲軟墊之上,胸口微微起伏,這些日子他的身子愈發(fā)地不爽利,常覺頭暈?zāi)垦#袢者B早朝都未去,現(xiàn)今倒是難得的清醒。 蕭齊北掃了在自己身邊立著的祝泠,眉目含情,風(fēng)姿綽約。 這位貴妃,出身并不好,卻生得一張芙蓉面,加之軟語溫甜,比之端莊的皇后,更多了幾分人情味,常做了一朵解語花。是故一步一步走到了貴妃的位子。 而祝泠的兄長祝執(zhí),亦是替蕭齊北鏟除了諸多心頭之患,蕭齊北對(duì)這位貴妃則愈加寵愛。 只是,這些都是從前蕭齊北對(duì)祝家一族的看法。 而今太子被貶為庶人,自己膝下的幾位皇子都不安分,這位祝貴妃也并不如從前那樣沉得住氣了。 蕭齊北斂去了思緒,沉聲一笑:“今日倒是巧,貴妃和成煒難得一齊相聚在此,宣楚王進(jìn)來吧?!?/br> 李安奉命而呼,門外立時(shí)顯出了一則高瘦的人影。 “兒臣拜見父皇,母妃?!?/br> 蕭成煒跪地而呼,朝著蕭齊北一拜。 祝泠望著蕭成煒的身影,嘴邊揚(yáng)起一抹笑,眼下若論誰最有資格坐上太子之位,除了她的成煒,還有何人呢? 只見蕭齊北一揮手,厲聲道:“起來吧?!?/br> “兒臣謝過父皇?!笔挸蔁槼掿R北一揖,同祝泠頷首。 祝泠則轉(zhuǎn)身替蕭齊北將軟墊擺正,端起了玉碗:“成煒也真是,幾個(gè)月了,也不見你來看看母妃。” 蕭成煒一幅失落難言的神色,他朝祝泠一揖:“母妃有所不知,父皇此前讓我代理國政,因而兒臣無暇來拜見母妃,還望母妃恕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