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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破了下唇,這才換來了片刻的喘息。 可在二人看來,面上掛上了緋紅的薛予寧卻更加能撩撥著他二人的心弦。 薛予寧木然閉眼,轉(zhuǎn)而看向那佛龕,今日,她恐怕會(huì)命喪于此。 只不知?dú)w遠(yuǎn)眼下可好?破月腳傷是否已然痊愈,有朝一日,兄長之冤能否被昭雪?還有謝硯書...... 薛予寧的思緒一滯,她眼角洇出兩行熒光,旋即珠淚滾落,她看向破爛的瓦頂,無力一笑。 “小娘子,遇上了咱哥倆,你也當(dāng)是享福了?!?/br> 邪笑不斷在薛予寧的耳邊回繞,她的意識(shí)已經(jīng)模糊,她奮力睜開了一雙美眸,一手抓住了桌角,想要猛然沖去。 而在薛予寧身前的男子卻驟然上前扯開了她的衣衫,春光立時(shí)在破廟之中顯現(xiàn),如雪白凈的肌膚好似一塊兒美玉暴露在了涼風(fēng)中。 可兩名壯漢尚未探向那抹春光,緊閉的木門突然被人破開,濺開了漫天煙塵,一道白光閃過,長劍泛著寒意,直直逼向那兩名男子。 二人向門前看去,只見一道修長的身影端立在門前,絳紫色的大氅攬去了廟外的虛光,只能瞧見那人俊逸的下頜。 他聲音泠泠,猶如寒霜:“殺了這兩人?!?/br> 旋即一道玄影帶著清冽竹香漫開,少年在地上癱坐的女子身前停駐。 女子的翠衫褪至玉肩兩側(cè),凌亂的烏發(fā)全部堆疊在頸窩處,襯得其膚色白過冬雪,許是因?yàn)槲水愊愕木壒?,面上不正常的紅暈卻更顯嬌媚,朱唇微張,吐氣如蘭,柳眉彎彎似月,一雙清明的眼里水霧彌漫。 薛予寧緊繃著的心在看見謝硯書的那一刻化為了輕羽,緩緩下墜。 她忽覺微涼的肌膚上蓋上了一則帶著竹香的大氅,將她緊緊圍裹,還殘存的溫?zé)釣檠τ鑼帗廴チ撕狻?/br> “寧寧......” 少年比往日略微低沉的嗓音帶了些歉意,他極少這般喚薛予寧。 從前他也只敢在無人處輕喚她一聲“寧寧” 都怪他,非要將薛予寧卷進(jìn)這漩渦之中,才讓旁人有機(jī)可乘。 他眸色微紅,將地上的女子攔腰抱起,像是護(hù)住了懷中的珍寶,用闊大的大氅將其整個(gè)人環(huán)繞起來。 謝硯書懷抱薛予寧,抬步向前走去,而在他面前的袁錫和張騭立時(shí)抽出了腰中的橫刀向謝硯書揮去。 只是橫刀還未近謝硯書的身,卻被人打落,墨塵長劍一挑,橫刀便滾落在地。 而后墨塵飛身一旋,掃掠如颶風(fēng),將袁錫和張騭擊倒在地。 謝硯書冷眼掃向那二人,極為淡漠的眼光如萬年冰雪化作的利劍刺向了地上狼狽的兩人。 “哪只手碰了她?” 少年聲音泠泠,抱著薛予寧的手微微收緊。 袁錫和張騭只道是冤,他二人經(jīng)旁人手中收了木憐的錢,聽木憐之言自高府的暗道將人帶走,定不會(huì)被人發(fā)現(xiàn),還能平白沾染薛予寧這等絕色,當(dāng)即便應(yīng)下了差事。 只是這美色尚未嘗到,冷劍便落在了他二人的肩上。 “公子!公子!我們也是聽命辦事,絕非有意為之!” 袁錫見大事難成,轉(zhuǎn)而向謝硯書磕起了頭來,本就疤痕滿布的臉上又帶上了鮮紅的印記。 謝硯書平掃了地上的二人,而懷中的人兒卻不停地在其身前挪動(dòng),甚至隱有輕吟傳出。 墨塵像是聽到了謝硯書懷中人的聲音,耳根立刻也攀上了紅意,他怎會(huì)不知當(dāng)下是個(gè)什么情形。 謝硯書看向懷中人時(shí),目光微緩,冷眉輕皺。 他不知木憐所下的藥究竟是何種媚藥,但他知道薛予寧不能再等了。 卻見謝硯書再次開口,一如方才的寒涼:“把手腳都卸了,做成人彘?!?/br> “公子!公子!” 袁錫和張騭正欲申辯,可眼前哪還有謝硯書的身影? 冷風(fēng)呼嘯,此起彼伏的叫喊聲劃過長空,破廟染血,褪黃的布巾上滿是鮮紅的血印。 而在不遠(yuǎn)處,馬蹄聲急,平揚(yáng)起了漫天飛雪。 * “好熱......” 逼仄的馬車內(nèi)燃著的火炭將車內(nèi)煨熱,女子的一聲聲呢喃在車中縈繞不散,本還留有茶香的馬車舊時(shí)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fèi)看。不知合適起竟漫開了一股帶著酒味的異香,如同攝人的牡丹,用最艷麗的姿容將人心勾繞。 “寧寧,再等等,馬上就回去了!”謝硯書攬著薛予寧的肩,以防其因路途顛簸而向前滑去。 女子霞紅的面色恍若滴血,她媚眼微挑,雙手搭在了謝硯書的后脖處,微熱的玉手在碰到了謝硯書的一刻,薛予寧像是在溽暑之節(jié)飲下了冰鎮(zhèn)梅子湯。 這份微涼浸潤在了女子的心尖,迫使她想要攫取更多。 她朝著身邊的男子挪去,她早就失去了理智,絲毫未聞身邊人所言,只想朝他靠近。 “薛予寧,你......”謝硯書被薛予寧的一雙玉手勾住,難以掙脫,女子香在他鼻尖縈繞,他忽覺異香也竄入了他的心中,一道焰苗正在騰燃。 “水......好想喝水?!?/br> 薛予寧粲然一笑,多情眼里不復(fù)往日清明。 謝硯書喉結(jié)微微滾動(dòng),他望著懷中的軟玉,喉中干澀難忍。 “你不要亂動(dòng),再忍忍!”謝硯書的氣息逐漸紊亂,可懷中人仍是不停地在其身前微動(dò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