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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請假?!痹S惜背對著陸期,固執(zhí)且幼稚地回避和他見面。 身后的人靜了幾秒,許惜敏感的耳根察覺到他微弱卻綿長的吐息,有種說不出的無奈。 許惜不敢回頭,心虛和愧疚深深圍繞著她。 有那么一瞬,她想著,干脆答應好了,就算是一場有預謀的戲,她也無所謂了,總歸是她對不起陸期。 然而這念頭剛一冒出,腦子里又會出現(xiàn)很多令人不適的畫面。 像是父母關系破裂的那段時間母親的冷漠,外婆離世那天,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樣,以及在國外的幾年,母親變本加厲的冷眼相待。 十八歲以前,她被父母無底線的寵著,自幼養(yǎng)在溫室里,驕縱任性,雖然不想承認,她骨子里其實非常依賴許印風和陳沼蘭,所以才會在陳沼蘭提出帶她出國時,拋下陸期,去往陌生的國度…… 后面的記憶像刀子一樣剜在心口,許惜有些喘不過氣了。 “許懶懶?!?/br> 一聲溫柔的呼喚將她從回憶中拉出來。 許惜抿著嘴,手心壓著門把手,等他說完。 陸期松開按著她的那只手,聲音隨著他后退的動作變得縹緲悠遠:“這么多年了,你還是只會欺負我?!?/br> 第38章 環(huán)住她的陰影不見了, 許惜卻沒有一點輕松的感覺。 酸意占據(jù)了她的眼眶。 那些難過的回憶霎時間被兩人曾經(jīng)相處的點點滴滴取代,從中學時的暑假, 到大學時的熱戀, 記憶中的一朝一暮,變成了清清楚楚的影像,一幕幕浮現(xiàn)。 許惜嘗試著想象, 將記憶中滿眼是她的陸期交給別的女人,比如崇拜陸期的尤思雯,想象他對她溫柔的笑,對她輕聲細語…… 萬萬沒想到, 單這一幕,就觸到了心里的底線。 心比剛才疼了數(shù)倍。 淚水下落的前一秒, 許惜聽到自己用極輕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問:“沒分手嗎?” 所有的別扭和距離都被這一聲問話打破了。 下一秒, 許惜被一道不容違逆的力度壓住肩膀,被迫轉(zhuǎn)過身,與身后的人四目相對。 陸期漆黑的眸子醞釀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剝削的雙唇微微張開, 似乎說了什么, 但許惜聽不清他的回答, 所有的聲音都被強勢而來的吻蓋了過去。 她驚訝地睜著眼睛, 雙唇毫無防備地承受著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溫度。 撲面而來的冷冽男士松香似乎化成了guntang熱烈的水流, 淌過口中的每一寸空隙,她的唇被灼熱的氣息包裹著,酥麻之余,又有點難以描述的疼。 許惜雙頰通紅, 像個木頭人一樣呆立著, 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這個吻越發(fā)得寸進尺, 很快,她兩腿發(fā)軟,背貼在了門扉上,雙手不可控制地環(huán)住陸期的腰,唇瓣主動迎合起對方。 所有的自欺欺人這一刻真相大白。 原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他。 …… 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久到陸期額前的發(fā)絲已經(jīng)從濕潤變成了半干的狀態(tài),他依舊沒打算放過她。 再進行下去就收不住了,明天還有工作。 許惜縮著脖子,躲開他不知疲倦的親昵攻勢,將臉埋在陸期肩上,有氣無力地說:“可以了?!?/br> 陸期視線緊凝著她,喉結(jié)滾了滾,終于不再□□她紅腫的嘴唇,雙臂仍然抱著她的腰不肯松手:“三年的份,你還欠我很多?!?/br> 許惜抱著他,沒說話。 第二天早上,許惜睡了一覺醒來,明明沒喝酒,卻仿佛宿醉一夜,渾渾噩噩的。 她呆呆地從床上爬起來,盯著床頭的手機,昨晚的記憶排山倒海般涌現(xiàn)。 陸期說的話,她的回應,兩人綿長的吻,以及回家前陸期半強迫地拿走她的手機,將他在自己通訊錄的備注改成了rou麻的“a寶貝”…… 不過,陸期以前就是這副德行,情侶間膩歪至極的事他做起來眼都不眨。 許惜突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悵然。 他們,真的回到從前了嗎? 許惜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拿起手機開機,一連串未接來電提示彈了出來,多數(shù)來自嚴虹,還有兩個來自陸期的經(jīng)紀人錢湖東。 隱約猜到發(fā)生了什么,許惜嘆了口氣,回撥電話給嚴虹,鈴聲只響了一下,電話便接通了。 嚴虹語氣沒有想象中的激動,反倒有種這一天終于來了的淡定:“電視劇剛開播,制作方這次在投資上下了血本,宣傳期不能有一點差池,所以,你倆公開的事能不能先緩緩?” 猜到陸期會通知經(jīng)紀人,卻沒想到他連公開的事都考慮好了。 許惜頭疼地摸了摸額角:“我其實沒打算馬上公開?!?/br> 電話那邊頓了頓,隨后不確定地說:“是么,錢哥今天早上跟我說,陸期已經(jīng)在籌備發(fā)布會了,他攔不住,讓我先勸勸你?!?/br> “……” 幾分鐘后,許惜穿著睡衣敲響對面的門。 陸期穿著居家襯衣,神采奕奕地跟她道早安。 許惜還沒開口,就被拉進了屋內(nèi),陸期抱著她,完全沒有負擔地索取了一個早安吻,動作熟稔,仿佛這三年一直如此。 許惜故作鎮(zhèn)定地推開他,想起錢湖東之前對她的照顧,試圖勸說眼前這個一夜之間變了人設的男人:“虹姐跟我說了,我們…沒必要這么著急,過一段時間,穩(wěn)定了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