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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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淡淡的白薔薇信息素從眼淚中帶出。 祁硯清輕咳著,回抱著他拍拍他的后背,揉著他的頭發(fā)。 陸以朝站在一旁沉悶地吐出一口氣。 所以現(xiàn)在為止,就只討厭他一個人的信息素…… 第78章 總覺得他快留不住祁硯清了 祁楚星在來之前已經(jīng)聽談妄說過他哥的情況了,但當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繃不住了。 哭得直抽抽,抱著他哥不肯撒手。 陸以朝把兩人分開,把紙巾塞到祁楚星手上,“你可別哭了,衣服都讓你哭濕了?!?/br> 談妄笑了,“你兩離這么近看,居然也不怎么像。” 祁楚星用紙巾捂住眼睛,沒一會兒紙巾就濕透了,抽噎地說著:“明明……長得就一樣,你們都說不一樣?!?/br> 談妄看了眼陸以朝,“你也覺得不一樣?” 陸以朝擰眉,不想看談妄,“我又不瞎!” “不瞎就不瞎,這么激動干什么?!闭勍p輕推著眼鏡。 陸以朝咬牙,“談妄你是不是有病……” 談妄淡笑著,走到祁硯清面前蹲下,“硯清,還記得我嗎?談哥?!?/br> 祁硯清咳著點點頭。 談妄探著他的額頭,又檢查剛包扎好的腺體,然后吐槽了一句,“這包扎的……” “怎么了?”陸以朝連忙走過去,“哪里不對?” 談妄:“可夠丑的?!?/br> 陸以朝黑眸輕瞇,萬分不悅地看著他,這人一來就找茬。 然后就聞到一股木茶香,是談妄的信息素。 硯清狀態(tài)不一樣了,顯出困倦的神情,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這個信息素讓他很舒服。 “我有事要和硯清單獨說?!闭勍粗畛呛完懸猿?/br> 陸以朝從剛才就忍著,“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懂,有什么我不能聽的。” “秘密。”談妄挑眉,沖兩人揚了揚下巴,“出去吧,別偷聽啊?!?/br> 陸以朝動了動嘴,這個詞讓他心頭發(fā)慌。 又是秘密。談妄和祁硯清的秘密,只有他們兩人知道。 祁楚星攥著扶手,指腹擠壓到發(fā)青發(fā)白,然后笑了下,“好,我們在外面等。” 談妄看著他的臉色,拿給他一條毯子,“外面冷。” “不冷不冷,我們先出去了!”祁楚星忙慌轉(zhuǎn)著輪椅出去。 連通院子的地方有小坡,就是為了方便輪椅進出。 祁楚星很快滑到院子里,垂頭坐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陸以朝手里拿著談妄沒送出去的毯子,搭在祁楚星腿上,然后點了支煙,斜靠著樹,目光透過玻璃門看里面。 祁楚星背對著房子,跟陸以朝說:“我也想抽?!?/br> 陸以朝看了他一眼,“小孩子抽什么煙。” 祁楚星眼睛還是腫的,他用手搓著毯子,“我和你們明明一樣大,怎么我就是小孩子?!?/br> “大家都是吃了26年的飯,我就幼稚嗎?!?/br> 陸以朝看了他一眼,“可你就像小孩兒?!?/br> 祁楚星不想說話了,他看陸以朝一直盯著里面看,“你別看了,陸哥。” 陸以朝黑眸冷沉沉的,不知道里面在說什么,抽完一根煙都沒說完,他又點了一根。 院子里有風(fēng),幾片葉子吹落到祁楚星的腿上,他用手按上去,摸著自己沒有知覺的腿。 過了好一會兒才嘆氣說:“早就跟你說要努力追人了吧,讓你嘴硬,發(fā)個消息都讓我發(fā),現(xiàn)在不理你了?!?/br> 陸以朝嘖了一聲,用力抽著煙,“你可別說了,你跟談妄穿一條褲子了?” “反正沒跟你穿一條?!逼畛侨讨换仡^,但從陸以朝的表情能猜到里面的畫面。 祁楚星又說:“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br> 陸以朝目光下沉,挪到祁楚星臉上,“你今天指定是來氣我的,談妄路上跟你說什么了?” “我們沒說話?!逼畛谴怪X袋,微涼的手貼住眼睛,聲音很小,“離婚了……不幫你了?!?/br> 陸以朝今天讓這兩人把話都堵死了。 院子里只有簌簌的風(fēng)聲,祁楚星打了個噴嚏,屋門就打開了,談妄讓兩人進來。 陸以朝掐滅煙頭,拍了拍祁楚星的頭頂,“小楚星,陸哥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現(xiàn)在肯定不放手?!?/br> 祁楚星聽著身后的動靜,遲遲沒轉(zhuǎn)身,聲音悶沉帶著鼻音,“不放手也不是你的了,你可算了吧。” 身后沒聲音了,祁楚星算著時間,這才慢吞吞轉(zhuǎn)著輪椅往屋里走。 然后就看談妄還等在門口,給他撐著門。 談妄笑著說:“我當你不會用輪椅掉頭了?!?/br> “發(fā)呆了哈哈?!逼畛切ζ饋?,但是這個笑著實不好看,眼睛和鼻子都是紅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亂糟糟的。 祁楚星進了屋子,談妄遞給他一杯溫水,“陸以朝把硯清抱上樓休息了?!?/br> “我哥還好嗎?”祁楚星捧著水杯,手指漸漸回暖。 “還好,已經(jīng)睡著了?!闭勍谒媲?,“吃東西嗎?你是不是沒吃晚飯就來……” 祁楚星打斷他的話,沖他笑了一下,蒼白的臉頰襯得眼睛更紅了,“我哥很喜歡你的信息素,你多陪陪他?!?/br> 談妄:“那是當然?!?/br> 祁楚星點點頭,撐著笑容指了指樓上,“那你早點休息吧,我上去了?!?/br> “楚星,其實讓你過來還有件事?!闭勍ё∷妮喴?,輕易把他轉(zhuǎn)回來,讓他面對自己。 離得有點近了,祁楚星往后靠了一下,輕輕轉(zhuǎn)動輪椅往后退,“……你說吧?!?/br> 這些小動作都沒逃過談妄的眼神,他說:“你和硯清是雙胞胎,我看過你們腺體中的脫氧核糖核酸對比,相似度很高。” 祁楚星沒太懂,就點了點頭等他繼續(xù)說。 談妄繼續(xù)說:“你的信息素一定程度上,能夠刺激和促進硯清的腺體活度,他的腺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枯萎的趨勢,需要盡快提高活度。” 祁楚星嚇得唇色都白了,“我該怎么做!” “聽我說?!闭勍屗壤潇o,“簡單來講就是需要你的信息素?!?/br> 祁楚星愣住了,雙手緊攥著腿上的毛毯,“可、可我沒有信息素,我腺體不太好用了,這怎么辦啊,我太沒用了對不起……” “談妄,要不你把我的腺體換給我哥吧,行不行?” 談妄沒有及時說話,而是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 作為祁硯清的心理醫(yī)生,他對祁楚星這個名字并不陌生。 祁硯清在17歲的時候預(yù)約到了他的專家號。 就開始成了他的病人,然后這個名字就屢屢出現(xiàn)。 好的壞的,日常生活的很多事情,都和這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 談妄笑笑說:“那你一定很煩這個人?!?/br> 祁硯清:“楚星嗎?我不煩他,但我煩別人跟我提他?!?/br> “他要是壞點就好,跟誰都笑嘻嘻的,別人跟他吵架他都要先說對不起,脾氣怎么那么好,都沒見他生過氣?!?/br> 跟祁硯清認識得久了,談妄就親眼見到了這個脾氣很好的雙胞胎弟弟。 和他想的不太一樣,兩人除了長得一樣,就沒一處是一樣的。 簡直是兩個極端。 祁楚星還在問他能不能做手術(shù),他要把時間騰出來,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 談妄笑著說:“不做手術(shù),就是給你打一種針,讓你短時間分泌信息素,對身體沒什么損害,就是在釋放信息素的時候,你會不舒服?!?/br> “這是目前來說最合適的辦法,兩方都考慮的情況下,這是最穩(wěn)妥的?!?/br> 祁楚星喜極而泣,差點以為自己幫不上忙了,“好!都聽你的,什么時候開始?” “我會通知你。”談妄放開他的輪椅,“早點休息吧,明天早點還得回去工作。” 祁楚星轉(zhuǎn)著輪椅退后幾步,在上樓之前又看向他。 談妄挑眉,“還有事?” 祁楚星抿了抿唇,“你明天別接送我了,你在這里陪陪我哥行嗎?你需要什么文件還是藥品,我給你帶過來,我有司機。” “那我有病人你也能替我看?”談妄說著起身,打算把他推上去,樓梯旁邊就是緩坡。 “不、不用你推了,謝謝?!逼畛堑妮喴问请妱拥?,上坡不費勁,自己很快就上去了。 談妄失笑,怎么一晚上就跟他生疏了,看起來像在躲他。 臥室里。 陸以朝抱著祁硯清,不敢動,呼吸都放得很慢很輕,但又一直聞著他身上的木茶香。 難聞死了。 沾了一身難聞的味。 但就是這個信息素把祁硯清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