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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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他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戴了頂帽子。 沈譚舟:“我還不是怕你又暈機(jī)?不想想來的那天吐得有多厲害。” 陸以朝站在當(dāng)中一直沒說話,聽到這句才看了祁硯清一眼,他穿著寬松的運(yùn)動衣褲,但是也能感覺到更瘦了。 陸以朝打斷沈譚舟的話,“我會照顧他。” 周簡去辦出院手術(shù)了,祁硯清嫌悶,已經(jīng)出病房了。 現(xiàn)在這里就只有沈譚舟和陸以朝。 沈譚舟還不能走,他在這邊還有工作。 陸以朝眉眼帶笑,語氣溫沉,“沈譚舟老師,你是他的朋友我不該多說,但你確實(shí)過界了,別讓他為難,擺清自己的位置?!?/br> 沈譚舟點(diǎn)頭,“我要不是怕他為難,你猜我有沒有機(jī)會做點(diǎn)什么。” 陸以朝不屑地勾了勾唇,“那你猜你做了之后,他還當(dāng)不當(dāng)你是朋友。” 沈譚舟被說重了心思,攥緊拳頭。 陸以朝笑著往外走去,“對了,再提醒一句,他是我的omega?!?/br> 我要不要,他都是我的。 沈譚舟說不出話來,是了,祁硯清是被他標(biāo)記過的omega,僅靠這個就能拒絕所有alpha。 標(biāo)記,是深愛才會有的行為。 他走到窗邊向外看去,看見陸以朝走到祁硯清身邊拿走了他的煙。 兩人太般配和顯眼了。 醫(yī)院外面,陸以朝走過去正好看到祁硯清又點(diǎn)了一支煙,垃圾桶的滅煙臺上已經(jīng)有一個煙頭了。 “咳咳咳……”祁硯清一邊咳一邊抽,衣服被風(fēng)吹得亂晃。 “癮這么大,不怕咳死你?!标懸猿哌^去掐了他的煙頭,壓低他的帽檐,“站這里不怕吹死你?!?/br> 祁硯清想笑,我他媽怕你先咒死我。 “qing神,得了冠軍還賣慘住院,這就是你們虐粉的手段吧?” 兩人身后響起一道尖銳挑釁的聲音。 維克托,上屆jd街舞大賽的冠軍,這屆老二。 祁硯清反手把陸以朝推到自己身后,擋在他前面,他看向維克托,這一頭金發(fā)亮的乍眼。 “我當(dāng)是哪來的狗在亂吠,原來是條金毛啊?!?/br> 第23章 祁硯清被打了?! 維克托身邊跟了五個人,是他們街舞團(tuán)的成員。 各個身形健碩,祁硯清跟他們體格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diǎn)。 維克托啐了口痰,上前幾步用手指推搡祁硯清的肩膀,“現(xiàn)在可不是你狂的時候……” “啪!” 祁硯清揚(yáng)手就是一巴掌,蒼白的臉又狂又傲,睥睨著他。 “給老子滾?!?/br> 維克托沒想到他敢在眾目睽睽下打人,反應(yīng)過來后一把揪住祁硯清的衣領(lǐng)揮拳頭。 “呃!” 拳頭沒碰到人,就先被祁硯清一秒踹飛,捂著腹部滾到地上一時間站不起來。 祁硯清撫平衣領(lǐng),衣袖推至手肘,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臂,“還有哪只狗想碰老子一下?!?/br> 維克托倒在地上破口大罵:“弄死他!” 他說著從地上爬起來,往祁硯清身邊沖。 “今天你別想活著回國!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貨色!還不是靠臉!他媽的得個冠軍不知道是被多少評委睡……唔!” 祁硯清還在蓄力,后方忽然伸出一只手,揪住金毛的頭發(fā)就往路燈欄桿上撞! 骨頭的悶響聲滲人,陸以朝使了全力,撞兩下就把人撞得頭破流血,口鼻溢血。 祁硯清立馬去攔他,把他往自己身后拉,“你別動手!” “都愣著干嘛!上?。 本S克托含糊不清地喊著。 幾秒后醫(yī)院門口就開始混戰(zhàn),根本看不清祁硯清是怎么出手的,就看著人一個個倒下。 陸以朝時不時攔祁硯清一下,他下手比祁硯清狠多了,專挑人死處下狠手。 維克托抹了把臉上的血,從口袋里掏出樣?xùn)|西就往祁硯清身上捅。 陸以朝臉色一變,攔腰把祁硯清一抱,往身側(cè)一推。 “你動刀!”祁硯清沒空管面前這三個人,急忙回身一個回旋踢踢飛刀子! 差點(diǎn)劃到他的腿,同一時間陸以朝踢中維克托的胸口,把人踢出一口血。 祁硯清驚魂未定,抓著陸以朝的胳膊,“你沒事……啊嘶!” 身后三人撲過來往他身上飛踹,一人正好踢到他的胃,傷處攪疼,嗓子里泛著血腥氣,一瞬間身體沒勁了。 陸以朝把他往自己懷里一拽,把身后那三個不要狗命的人往死里打。 周簡辦好出院出來的時候,天靈蓋都震碎了。 祁硯清被打了?! 他沖過去打那幾個還在陸以朝手里掙扎的! “敢在你爺爺頭上動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本事沒有!輸了比賽還輸人品!你就不是冠軍命!你這次得不到,下次還得不到!你這輩子就別再想碰一下獎杯!跳舞跟他媽被電了一樣抽搐的像羊癲瘋發(fā)作,臉?biāo)麐尭黄降族伵牧艘粯映蟮囊慌∵€打人!還敢打人!讓你打人!” 祁硯清靠著陸以朝,本來就胃疼,聽周簡說話就想笑,一笑就更疼了。 他吸著涼氣,“周簡,走了?!?/br> 別人打架安安靜靜,就他靠嘴輸出。 周簡做了個深呼吸,趕緊過來看他,“你怎么樣?正好在醫(yī)院門口,咱進(jìn)去看看!” 祁硯清沒讓他扶著,就只是歪斜地靠著陸以朝,看地上這群垃圾。 “還打不打,老子今天奉陪到底。” 維克托右眼睜不開了,臉上全是血看著滲人,他被人扶住勉強(qiáng)站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qing,這事沒完!” 祁硯清冷嗤一聲,“誰他媽跟你沒完,茍延殘喘的垃圾,不敢打了就滾。” “走了?!逼畛幥謇死路白呷?,他們約的車就在前面。 直到上了飛機(jī),周簡都還在碎碎念。 “我發(fā)誓我這一生勤勤懇懇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怎么要處理這種公關(guān)問題?他反咬我們一口怎么辦?那個地方有監(jiān)控嗎?” “舟神呢?怎么一直沒見舟神!不行我得和舟神說一聲,讓他去調(diào)一下監(jiān)控,正好飛機(jī)還沒飛,我趕緊聯(lián)系!” 周簡坐在兩人后面,碎碎念個不停。 “咳咳咳……”祁硯清單手托腮,戴著口罩悶咳幾聲,手放在胃上扶了下。 陸以朝一直沒說話,見此皺了皺眉。 其實(shí)祁硯清動手的時候,他也愣了下,很久沒見祁硯清動手了。 想想之前高中打群架,祁硯清從不缺席,次次都是沖最猛的那個。 這人打起架來不要命,還以為收斂些了…… “我天?!陸老師你手怎么回事!紗布滲血了?!” 陸以朝包扎著的右手,紗布已經(jīng)被血浸紅了。 祁硯清轉(zhuǎn)頭看去,這里是那天他扔花的時候…… “清神,勞煩包一下?” 周簡跟乘務(wù)員找了藥箱。 祁硯清看著陸以朝無名指的傷口,很長,縫了針還沒拆,現(xiàn)在已經(jīng)壞了,皮rou都撕裂了,血不怎么流了,整只手都泛白發(fā)涼。 他說:“我說了不用你的動手。” 陸以朝笑:“我也不是一定那么聽話的,清神?!?/br> “你……活該?!?/br> 陸以朝慵懶地靠著椅背,“清神說我活該就是活該,我不狡辯?!?/br> 他們周圍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坐滿,雖然兩人都戴著帽子口罩,但還是很亮眼。 周簡拍拍他兩的靠背,“清清你好好說話,陸老師這是為了誰啊?!?/br> 祁硯清一言不發(fā)地給他包扎好傷口,不管為了誰都是活該。 不管為了什么,都不能選別人不選他。 陸以朝神情帶笑,祁硯清不理他了可不行,冷戰(zhàn)了還怎么讓他做自己的狗。 飛機(jī)起飛,他貼過去靠著祁硯清的肩膀。 “還在生氣?那天的事是只有我一個人錯了嗎?!?/br> 祁硯清看著窗外,“你如果想道歉,可以直接說?!?/br> 耳邊響起一聲低笑,緊接著:“對不起,我錯了?!?/br> 陸以朝下巴擱在他肩窩處,嗓音又低又沉,語調(diào)很慢。 “那天話說重了,回去賠你兩束玫瑰花,一束慶祝冠軍,一束補(bǔ)三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