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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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吧,我認為是皇后憑借美色勾引了咱們御總,真是陰險至極!】 【我沒別的愿望,就希望皇后能替我們照顧好御總[雙手合十]】 【能伺候咱們御總是天大的恩賜!謝總不要不知好歹!】 在又看了一會兒盛景員工們的無邊猜測后,謝司行微微彎了下唇,發(fā)出了自己在這個匿名群里的第一次發(fā)言: 【他們沒離婚,謝司行為什么要進冷宮?】 整個匿名群沉寂了兩秒,緊隨著就開始刷的飛快: 【新來的嗎?我們御總一心向道,愛情只會影響他賺錢的速度!】 【之前盛景從謝氏脫離了,我就覺得是情變的征兆,沒想到只是我想多了】 【是啊,那段時間我還天天看新聞,就怕看到御總和謝總離婚的消息】 【哈哈原來大家都是這么想的嗎,那我就放心了,其實我還是挺嗑御總和謝總的】 謝司行若有所思,原來是因為這個的緣故嗎? 將盛景劃分到御寒的名下是因為他和御寒曾經(jīng)定下的約定,和情變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他確實忽略了這件事有可能會被別人誤解,甚至大做文章。 不過盛景的員工們不清楚其中的內(nèi)幕,會從一些表象當中猜測也很正常,想來那個傳到秦州牧耳中的不實傳言,也是因為這個事件衍生出來的。 謝司行平日里忙于工作,不太注意外界對他的一些評價或是猜測,只要不危及自己的地位,他向來都允許言論自由。 不過經(jīng)此一事后,他覺得自己還是需要找個機會好好證明一下他和御寒之間的關(guān)系。 嗯,還有確立自己的正宮地位,這個也非常重要。 謝司行正想著,又看了一眼匿名群。 “御帝出征”—— 【?。烤臀乙粋€人很高興嗎?我還以為我接近御總的機會來了[大哭]】 【樓上不要太過分,御總是大家的!】 【把對御總有不健康想法的人叉出去!】 【合理懷疑樓上就是上次不小心往御總懷里摔的那個人,叉出去!】 謝司行皺了皺眉,“往御寒懷里摔”是什么意思? 他給付閑發(fā)了條消息:【摔?】 付閑應該也在上班時間偷偷摸魚水群,回復的很快:【哦,就是上周有一個剛?cè)肼毜男÷殕T抱著一大摞材料,沒看清前面的路差點撞到了御總】 付閑:【不過御總的反應超級快,不僅穩(wěn)穩(wěn)地將小職員從瀕臨摔倒的邊緣拉了回來,還單手接住了所有漫天紛飛的材料,當時那偶像劇的一幕,整個公司都炸了!】 謝司行:【……】 謝司行:【你們上班攜帶炸藥?】 付閑:【別這么認真嘛,這是“炸鍋”文學,渲染氛圍用的】 付閑:【而且你沒親眼見到,根本不會理解當時的御總有多帥,我愿將之成為“御總迷死人瞬間top 1”!!】 如果不是因為主人公是付閑敬愛有加的御總,付閑絕對能當場幻想出五十萬字“霸道御總愛上我”的霸總文。 謝司行:【你的想象力很豐富】 難怪總是給御寒推薦一些狗血肥皂劇。 付閑:【反正不瞞你說,自從大家覺得你被打入冷宮之后,想這么做的人就多了不少】 畢竟整個盛景除了天子近臣的付閑和趙忠錢,外加一個言楚,誰還能有這種和御寒親密接觸的機會? 那個被御寒救下的小職員就更不用說了,直接原地入坑“御帝出征”匿名群,成了群里最堅定不移的御帝親兵。 謝司行:【……嗯】 他放下手機揉了揉眉心,覺得澄清自己與御寒的情變傳聞確實迫在眉睫。 謝司行正垂眸認真地思考著各個可行方案,頭頂忽而傳來青年清澈的嗓音:“想什么呢?” 謝司行從思緒中抽出身,抬眼笑著道:“沒什么……我吵到你工作了?” 御寒嗤笑一聲:“怎么可能,就算你在我工作的時候在旁邊扭秧歌,我都不會看你一眼的好嗎。” 更何況謝司行全程安安靜靜,要不是御寒結(jié)束了上一個工作,中途抬起頭來往角落里看了一眼,御寒差點都忘了還有謝司行的存在。 “……” 謝司行無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該贊揚御寒心無旁騖,還是該苦惱自己頭一次被忽略的這么徹底。 御寒在他對面坐下,隨手拿起了桌面上剛剛被他握在手中把玩的小飾品,隨意道:“你是打算一直在這待著?”居然還不走。 “不歡迎我?”謝司行勾起唇,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御寒挑眉:“倒也沒有,就是我可沒空陪你?!?/br> 他要工作,等會還有兩個會議要開,再過一會兒秦州牧也要來他們公司一趟,他自然得負責接待,騰不出空來陪謝司行。 “嗯,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敝x司行也不愿打擾他工作,善解人意道:“我自己在這待著就行?!?/br> 御寒眉心舒展,滿意道:“不錯?!?/br> 身為龍傲天的男人,就應該有這種的覺悟,他果然沒選錯人。 御寒對自己的眼光表示了高度的贊譽。 接下來的時間御寒又回到了位上繼續(xù)處理工作,中間還出去開了個會,把謝司行留在了辦公室里。 謝司行暫時沒去公司,只打了幾個電話交代工作,將事情交給了下屬。 而后他就坐在御寒的辦公室里,悠閑地欣賞起了布局。 御寒的辦公室也很有他的個人風格,從墻上懸掛的大字以及角落里的一排武器架中就可以看出來,他把辦公完全當成了一件快樂的事情。 謝司行嘴角帶著笑,竟覺得這里的每一處都十分順眼。 這是御寒日日所待的地方,光是看著,他便能想象出御寒在這其中的樣子。 干凈的辦公桌、可以俯瞰遠處的落地窗……這些都曾是御寒曾經(jīng)駐足過的地方,也帶著他留下的些許痕跡。 望著這些,謝司行的眸光莫名幽深了一些。 御寒開會回來,就看到謝司行背對著他站立在那面偌大的落地窗前。 從窗外照進來的柔和光線勾勒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形,無一不是令人驚嘆的優(yōu)越。他一手插在兜里,深湛的目光望著遠方,背影也透著幾分不可捉摸的沉郁,仿佛連光都無法到達。 御寒頓了頓,便直接走過去:“又在發(fā)呆?” 怎么覺得謝司行自從進到他的辦公室里,就總是神游天外? 謝司行恍然回神,輕輕側(cè)過身:“沒有,就是想看看……” “看什么?” “看你每天都看的風景?!?/br> 御寒往外看了一眼:“這有什么好看的?”他都已經(jīng)看膩了。 謝司行笑了笑,沒有解釋下去。 頓了頓,他面色如常道:“你對我的謝氏感興趣么?” 御寒愣了一下,隨即便道:“謝司行,我對在辦公室里搞……沒興趣。” 謝司行也跟著一愣:“什么?” “雖然你的手法不錯,但現(xiàn)在這是在公司。”御寒義正詞嚴道:“公司是神圣的地方,絕對不容許有絲毫的玷污。” 謝司行被他說蒙了,關(guān)注的重點卻是:“我的手法不錯?” 他停了一會兒,似乎是想起什么,意味深長地看向御寒。 他后知后覺自己剛才的話中有歧義,又或許是御寒聽錯了理解成了別的意思。不過看御寒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他忽然就不想解釋了。 謝司行笑著走近他一步:“有多不錯?” 御寒輕聲斥責:“不要得寸進尺?!?/br> 他不肯回答,謝司行便瞇起眼睛,狀若回憶了一番,慢悠悠道:“嗯,御總口中的不錯,應該就是第一次的時候,我剛用手……” “等下!”御寒面紅耳赤地打斷他:“那只是意外?!?/br> 謝司行挑眉:“意外?” 御寒嗯了一聲,別開臉,耳廓的一圈都有些泛紅。 御寒之前從來都沒有過類似的經(jīng)驗,也沒想對自己做這些事,之前在謝司行面前放狠話要和他一較高下,不過就是基于自己的自信。 就算沒做過,他也覺得自己是最強的。 不過御寒還是小看了謝司行。 對方寬厚炙熱又帶著些薄繭的手掌熟稔有度地控制著他時,仿佛將他置于火架上烘烤,再加上這個感覺陌生又刺激,第一次他很快就繳械投降了,還弄臟了謝司行的衣服。 但是后來的幾次他便漸入佳境,在謝司行的手中堅持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足以證明他是個強大的男人! 謝司行也是昨晚才剛知道御寒竟然從來都沒有自己弄過,新手上路確實容易莽撞,或許還真不是御寒自己的問題。 但謝司行還是好奇御寒是如何做到的,昨晚便在他耳邊詢問了一句。 御寒當時被他磨得有些失神,卻還是分出神來回答他:“清心寡欲……才是成大道者?!?/br> 謝司行當時就想,那自己或許一輩子都無法成就御寒口中的大道了。 往日禁欲自持的人,一旦開了個口子,便再也收不住。 謝司行的視線在御寒微紅的耳廓邊緣掃了一眼,輕輕笑了一聲:“好吧,是意外?!?/br> 還是得哄著,免得真將人給弄急了,到時候不太好收場。 御寒感覺他的語氣不太真誠,回過頭道:“你不信?” “我信。” 謝司行道:“御總第一次就能如此天賦異稟,我當然信?!?/br> 御寒哼了一聲:“那是自然。” 一定是因為謝司行自我演練多了,自己初次才敗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