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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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每一秒,他也都想著要盡早回到御寒身旁。 但越是如此在意,謝司行便越擔(dān)心御寒會像其他穿書者那樣,在某一日忽然消失不見。 他想起那些穿書者從林寒的身體中消失后,就再也沒見到任何一個相同的靈魂,便不可抑制地想到了御寒。 謝司行從未說過自己的擔(dān)憂,御寒卻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濃郁的低沉,仿佛無形的枷鎖慢慢抵上他的咽喉。 御寒沉默,感覺自己的心臟被對方的話語牽動,變得有點不受控制。 謝司行原來……這么沒有安全感嗎? 御寒正若有所思,便聽見謝司行忽然問:“你會離開嗎?” 御寒懶洋洋道:“去哪?” 謝司行笑了一聲:“不知道?!?/br> 他不知道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曾經(jīng)他也有心想要去了解,但也僅僅只能止步于知道那個組織的名字,以及一些模糊的概念。 他不知道御寒為什么而來,也不知道御寒何時會離開,這個問題就仿佛橫亙在他心間的一道難題,沒有解法。 “能不能對哥有點信心?”御寒哼笑道:“記住你的身份,你現(xiàn)在可是王的男人!” 他可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要走。 “嗯。”謝司行愣了下,然后便笑了。 他將頭整個擱置在御寒的肩窩,聞著他身上獨特的清冽氣味,連心也開始安定。 就在他準(zhǔn)備入睡時,御寒撞了撞他,嚴肅道:“不準(zhǔn)睡。” 謝司行睜眼:“?” 御寒用審問的語氣:“先交代一下,你在外面都是怎么想我的?” “……” 謝司行停了一會兒:“可以不說嗎?” 御寒堅定道:“不行?!?/br> 謝司行似乎嘆了口氣:“真想知道?” 懷中的人小幅度地點了點頭,即使看不見表情,也能想象到他倨傲的態(tài)度。 謝司行便笑了笑,壓低了聲音,在他的耳邊說了句話。 溫濕的氣息在耳廓邊環(huán)繞,帶來令人渾身顫栗的電流感,令御寒愣了片刻。 反應(yīng)過來后他伸腿,在被子里狠狠踩了謝司行一腳,咬牙切齒道:“全部刪掉!” “有點為難。”謝司行抱著他道:“不如我也發(fā)幾張給你?” 御寒:“……” 御寒:“我需要那些東西嗎?” 謝司行笑道:“真的么?” 御寒冷冷一笑,道:“廢話,你給我惹起來的火,當(dāng)然是你來解決?!?/br> 身后的人默了一會兒,隨后啞聲道:“那你可別后悔。” 第90章 首發(fā)晉江文學(xué)城 御寒覺得謝司行這句話有些藐視自己的意思在里面。 為了證明自己言出必踐,他挑眉反問道:“你見我什么時候后悔過?” 但凡是他說出口的東西,從來就沒有改變過。 他說不后悔,那就是不后悔。 “是么?!敝x司行悶悶地笑了一聲,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也縮緊了一些,“那最好?!?/br> “少看不起人了。”御寒懶洋洋道:“你有什么厲害的招數(shù),全都使出來吧?!?/br> 御寒已經(jīng)想好了,既然謝司行這么有自信,那自己就算讓他三招也無妨。 御寒打定主意要讓謝司行體會一下他的高手風(fēng)范,信心滿滿道:“等會你別喊累,我不會停下來等你的?!?/br> “嗯。”謝司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低聲道:“這話你也記著?!?/br> “你說什么?!” 御寒嘴上功夫就從沒輸過:“我為什么要記……” 他正要繼續(xù)反駁謝司行的不敬之語,但還沒等他說完整句話,身后的人就動了。 一陣窸窣的聲音之后,謝司行的手便慢慢地騰挪了位置。 像是山林中的猛禽,在發(fā)覺一個突破口之后,義無反顧地離開了原屬于自己的安全領(lǐng)地,踏過一路的荊棘和阻礙,在未知的領(lǐng)域之外徘徊,貪婪覬覦著藏于其中的寶藏。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沒有一刻像此時一般敏銳。 有種關(guān)于性命的命脈被別人掌握在手中的感覺,但卻無法掙脫和拒絕。 御寒剩余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里,又默默地咽下。 在御寒感知到他最后的動作之前,只聽到他嗓音中含著低啞的熱意,含著自己的耳垂說了一句:“……要正面來嗎?” …… 室內(nèi)仍是一片昏暗。 月光不知何時藏于云后,不再用微弱的光洗刷大地。 五官是模糊不清的,但御寒仍然從男人抬眼的一瞬間,從他深黑的眼眸中窺見了幾分狼一樣的兇意,又很快掩藏于一片深沉濃稠的情緒之下,快得御寒以為那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恍惚間御寒看了眼窗外,看到外面搖曳的漆黑樹影。 冬季的樹干都是光禿的,但仍有幾片孤單的樹葉被嗚嘯的風(fēng)吹落,打著轉(zhuǎn)落在他院中的泳池當(dāng)中,漾起點點波紋狀的漣漪,又在池面飄蕩了許久,最終落于池底。 御寒沒告訴謝司行,在他出差的期間自己曾下過泳池。 冬季的池水確實很冷,但御寒身體素質(zhì)好,能在其中堅持很久。 漸漸的,他就不再只滿足于在表面沉浮。 御寒深諳水性,從來都沒有過溺水的感覺,但在沉入水中的某一個時刻,他竟然清晰地感受到了。 陌生急促的水流充斥著胸腔,帶來窒息一樣新奇又極致的體驗,讓他也仿佛一片飄飄蕩蕩的樹葉,隨著風(fēng)的弧度轉(zhuǎn)動,在水面蕩漾了兩圈,又沉沉地落入水中。 但在他即將真正窒息的那一刻,卻有一雙手將他從水中撈起,抱進了懷中。 御寒收回望向窗外的眼神,呼出一口滾熱的氣息。 …… 謝司行從浴室洗漱出來,御寒已經(jīng)側(cè)著身體躺了回去,不知道睡沒睡著。 他望著床上那一團黑漆漆的身影,無聲地笑了笑,邁開長腿走過去。 重新躺回屬于自己的位置,謝司行順手就將人撈到了自己身邊。 御寒大概是真的累了,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很輕松便將人從床的邊沿撈了過來,輕輕抱在懷中。 謝司行低眸看了眼,接觸到某個人略顯疲憊的眼下,他又有些好笑。 明明已經(jīng)到了緊要關(guān)頭,卻還死咬著牙不肯放松,嘴里甚至還逼著他再努力一點,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來的這么大的脾氣。 這樣重復(fù)顛倒的對話來了好幾次,累了也很正常。 不知想到什么,謝司行眼眸沉了一點,抬手用指尖替他擦去鼻尖上的一點薄汗。 冷卻下來的身體體溫正好,謝司行擁著他,感覺心中的某個地方也被充實地填滿,異樣的滿足。 御寒在他懷中忽而睜開眼,在黑暗中直愣愣地看著他。 “怎么了?”謝司行抬手,撥開他額前有些汗?jié)竦陌l(fā)絲。 御寒:“我厲害嗎?” “……” 謝司行似乎被他問的有些啞口無言,頓了頓才道:“厲害。” 第一句夸出口,剩余的話就順理成章地說了出來:“非常厲害,我從沒見過像你這么厲害的人。” 御寒輕哼了一聲:“這還用你說?” 這是他預(yù)料之中的答案,毫無驚喜可言。 御寒又瞇起眼睛問:“和你自己比起來呢?” “當(dāng)然是你了?!敝x司行得心應(yīng)手道:“我堅持不了這么久,也來不了這么多次?!?/br> “算你有自知之明?!庇蛄藗€呵欠,道:“今天算是讓你的,改天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謝司行笑著嗯了一聲,又道:“別改天了,就現(xiàn)在繼續(xù)吧?” 指腹揉著他的后脖,帶著幾分眷戀溫存。 御寒:“……” 御寒:“其實我有點困了?!?/br> 謝司行又嗯了一聲,掩住笑意,沒再說什么:“那就睡吧。” 御寒飛速閉上眼睛,他或許是真的累了,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 謝司行擁著他,伴隨著御寒略沉的氣息,很快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謝司行接了杯水回來時,就看到御寒已經(jīng)醒了。 御寒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正雙目放空地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心也微微皺著。 聽到謝司行進來的動靜,他才側(cè)頭看過來,眸中多了幾分焦距,定定地落在他身上。 “你什么時候醒的?”御寒懶懶地翻了個身面向謝司行,相當(dāng)隨意地問了一句。 謝司行走過去:“在你醒之前的十分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