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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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司行驀然睜開眼,被池水沾濕的眉眼顯得愈發(fā)冷厲,帶著點兇狠,死死地盯著御寒。 他忍無可忍:“御寒,你敢?!?/br> 說出口的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還帶著幾分嗆水過后的低啞。 御寒有點驚嘆:“真的有用啊?!?/br> 古人誠不欺我,真的可以光憑幾句話就把將死之人說活。 但想必還是因為他實力不凡、內(nèi)功深厚,才有此等優(yōu)異的功效,尋常人遠(yuǎn)不能及也。御寒不禁得意。 水珠滑過謝司行凌厲的眉宇,再緩緩沒入發(fā)間,他瞇起眼,凝視著御寒的臉。 他們還維持御寒剛才對他惡魔低語時的姿勢,御寒感慨完,見謝司行醒了,就準(zhǔn)備抽身離開。 但謝司行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把抓住了他,讓他一下子沒法起來。 御寒正疑惑他想干什么,謝司行就低啞著嗓音問,冷聲問:“真的打算忘了我?” 御寒:“救人的話術(shù),你懂不懂啊?!?/br> 語氣用嫌棄來形容也不為過。 要不是他靈機(jī)一動想到這個好辦法,謝司行早就已經(jīng)魂歸九天了。 “感謝的話就留著晚點說吧。”御寒皺眉道:“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謝司行鎖著他,剛剛在水里還柔弱無依的樣子,現(xiàn)在的力氣卻大的嚇人,御寒合理懷疑他剛剛在水底下也是故意的。 抱著這種懷疑,御寒問:“你不會是想留下來,所以才把自己搞濕吧?” 謝司行看著他,表情就像是在說“我有這么無聊么”。 御寒很想說一句“有”,但謝司行卻突然帶著他坐了起來。 從一上一下的姿勢換成了面面相對,御寒還沒反應(yīng)過來,謝司行便錮著他的腰,啞聲問:“剛才誰教你這樣救人的?” 放在后腰的手像塊烙鐵,御寒有點微妙的不自在:“我自學(xué)的,不行?” 謝司行緊緊地看著他,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剛才御寒靠那么近,他還以為…… “以為什么?”御寒狐疑地看著他。 謝司行眸光一晃,才發(fā)覺自己不小心說出了口。 他側(cè)開一邊臉:“沒什么。” “不說是吧?”御寒瞇起眼睛,把他的臉掰回來,強(qiáng)硬道:“還沒人能在我御寒面前撒謊,說!” “想知道?”謝司行頓了頓,才道:“人工呼吸,會嗎?” 御寒一愣:“人……什么呼吸?” 謝司行又重復(fù)了一遍,帶了點笑:“會嗎?” 御寒茫然地?fù)u了搖頭。 剛從泳池里出來時嫌沾濕的頭發(fā)礙事,御寒就順手把一頭黑發(fā)隨意地往后梳攏,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桀驁的眉眼。 但此時那雙被水浸潤過的眉眼卻有些朦朧,減去了不少逼人的銳氣,便更顯得那幾分茫然十分單純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去觸碰。 周遭靜謐無聲,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一個輕,一個重。 御寒感覺到握在他腰上的手似乎緊了一點,那雙眼也沉了下來,攏著一汪寒水,深湛幽暗。 “那,要不要我教你?” “我都不會的東西,你能會?” “……” 謝司行的表情一凝。 御寒發(fā)覺不對時,扣著他腰身的手突然一緊,謝司行的臉便已經(jīng)湊了過來。 忽然的靠近讓御寒措手不及,也來不及閃躲,微微冰涼的唇在他的唇角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一觸即分。 但即使只是這么一瞬間的清晰觸感,也足以讓御寒的世界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御寒完全呆住了,雖然他戀愛經(jīng)歷為負(fù)數(shù),也不會不清楚這是什么行為。 他聽人說過,兩心相悅的人常以雙唇觸碰來表達(dá)愛意,常常難舍難分,食髓知味。 御寒心跳的有點快,好像隱約體會到了一點其中的深奧。 糾結(jié)多日,有什么沒有想明白的東西,在此刻似乎已然明晰,透徹心底。 四目相視,謝司行眼中藏著厚重的情感,明明是主動的人,卻好像比御寒還要緊張,耳根都紅透了。 過了好一會兒,御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直接說以口渡氣不就好了?” 以他的理解能力,肯定能明白謝司行的意思。 謝司行的心臟不受控制地跳著,喉結(jié)滾動,呼吸比之前更重了幾分。 “既然知道,剛剛怎么不做?” “……忘了?!?/br> 這個法子御寒就沒用過,一時根本想不起來。 冷靜下來,他就忍不住挑刺:“你的以口渡氣,做的不標(biāo)準(zhǔn)?!?/br> 這樣怎么能救人。 謝司行挑了下眉,他本就不是為了教會御寒,而是忍耐不住心中影影綽綽的念想。 但這句話顯然不能當(dāng)著御寒的面說出口,所以他點了下頭:“你說的對?!?/br> 御寒很滿意他的態(tài)度,伸出手掐住他的下巴,面上帶著自信奪目的笑:“我來教你?!?/br> 謝司行一愣。 第76章 首發(fā)晉江文學(xué)城 御寒說完那句話,謝司行張了張唇,表情霎時凝固在臉上,配合著他那雙幽深的雙眸,有些意味復(fù)雜。 御寒似乎是認(rèn)真的,一只手掰著他的臉,嚴(yán)肅地對著他。 無法分辨御寒是否是不是真的打算好好教一教自己正確的以口渡氣的姿勢,謝司行卻無法像他這樣心平氣和,靜了靜,他說:“御寒,你先把衣服穿上?!?/br> 御寒現(xiàn)在還坐在他身上,全身除了一條修身的泳褲,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不著寸縷,謝司行現(xiàn)在只要稍稍低頭,就能看到一些飽含欲望的地方。 若放到平常,饒是克制禁欲的謝司行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百分百坐懷不亂,更遑論此時的氣氛曖昧,御寒還口口聲聲要教會他以口渡氣,一臉勝負(fù)欲極強(qiáng)的表情。 怕事態(tài)失控,即使他心中亦有些不舍,謝司行也只能先這么做。 御寒正在醞釀,聞言稍顯詫異:“怎么了?” 謝司行頓了頓,表情有些為難,示意他自己看看。 出于疑惑,御寒就往下掃了一眼。 剛才謝司行在大廳坐著時便順手脫了外面的風(fēng)衣,現(xiàn)在里面就只穿了件單薄的白色襯衫。 被浸濕了的襯衫變得有些許透明,貼在他的皮膚上,勾勒出屬于男人的肌rou線條,和某處的顏色。 起伏的胸膛,若現(xiàn)若現(xiàn)的身體,卻比直接暴露于眼前更叫人熱血沸騰。 御寒知道謝司行身材好,但不知道謝司行突然叫他看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是想炫耀? 御寒皺眉:“你還想不想學(xué)?” “想?!敝x司行喉結(jié)動了動,道:“但我們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br> 御寒:“?” 看他實在疑惑,謝司行的臉上透出些許無奈,在他耳邊低啞著嗓音,說了句話。 御寒的脊背頓時僵硬。 謝司行便笑著問:“還要繼續(xù)嗎?” 御寒:“……” 御寒趁他沒注意,像條泥鰍似的掙脫他的桎梏,從他身上爬起來。 看著地上的謝司行,御寒的視線似有若無地往某處掃了一眼,最后表情復(fù)雜地評價道:“謝司行,我服了你了?!?/br> 謝司行笑了笑,倒也沒有過多解釋,坐起來:“允許我借你的地方換身衣服嗎?” 御寒語氣很沖,硬邦邦的:“隨便你?!?/br> 不止謝司行渾身濕透,御寒也是如此,冷風(fēng)一吹,就感覺到了一點突如其來的涼意。 御寒覺得自己確實得穿上衣服了。 進(jìn)到室內(nèi)的溫度就不再像泳池邊那么冷,謝司行帶來的行李箱發(fā)揮了莫大的作用,里面還裝著出差的衣服,可以更換。 新家搬的倉促,整棟別墅就只有一個浴室可以用,還是御寒先進(jìn)去沖洗了十分鐘,用完了才輪到謝司行。 期間御寒還故意放慢了速度,去聽外面謝司的動靜。 聽到外面安安靜靜,卻有一聲衣服落地的聲音后,御寒心里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他大聲嚷嚷:“謝司行,你要是敢趁我洗澡的時候在外面……我就殺了你!” 外面靜默了一會兒,隨即謝司行略帶了幾分無奈的聲音傳來:“沒有,只是脫了衣服?!?/br> 沾濕的衣服穿著難受,他便脫掉了襯衣,不知道御寒是誤會了什么。 “噢?!庇畱?yīng)該是沒信,一下子加快了沖洗的速度。 出來的時候還特別警惕,特意又往某個方向看了一眼。 “……” 謝司行的呼吸重了一點,表情似乎有些僵硬,拿著衣服問:“看夠了沒?我可以進(jìn)去了嗎?” 看到想看的,御寒矜貴地抬了抬下巴:“進(jìn)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