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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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景予:“……” 這種密不可分,容不下第三個人插入進去的姿態(tài),讓封景予有一瞬想起了他和言楚。 想當初他和言楚也是如此親密相愛,要不是被御寒蠱惑,他可愛的楚楚怎么可能棄他而去? 想到這,封景予眼底便閃過一絲暗光。 但其實只要封景予再靠近一點,就能聽到御寒和謝司行說話的內(nèi)容,可能和所有人想象中的都不太一樣。 御寒皺眉:“果酒沒味道?!?/br> 謝司行:“不是讓你嘗味道的?!?/br> 御寒:“不嘗味道算什么喝酒?” 謝司行:“……你就當剛才那杯果酒是開水。” 御寒:“可是它叫‘果酒’啊。” 謝司行:“……” 大概是被御寒說的啞口無言,謝司行側(cè)開臉,平靜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時間差不多了,要是累了咱們就回去?!?/br> “誰說累了。”御寒微抬下巴:“今晚的驚喜還沒到,再等等?!?/br> 謝司行眼眸里的光晃了晃,注視著御寒清亮的眉眼,忍不住低聲道:“我能問問,是什么驚喜么?” 御寒給他的驚喜實在太多太出乎意料,他總得先知道,才能作出完美的應對反應,不然很容易受到驚嚇。 御寒一手插在兜里,臉上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仿佛只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把封氏企業(yè)打下來給你玩玩,怎么樣?” 謝司行愣了片刻,凝視著御寒那張散漫中帶著笑的臉,眸中閃過一瞬未知的情緒,也輕笑了一聲:“好啊,那就先謝謝御總了?!?/br> 二人相視,皆是心照不宣地一笑。 至于是在笑什么,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 御寒和謝司行說了什么封景予當然不清楚,他只往他們那里看了一眼,便很快移開目光,面上逐漸浮現(xiàn)出冷笑。 現(xiàn)在笑的那么開心有什么用。 等著看吧,不管是謝司行,還是御寒,都得意不了多久。 他不僅要搶走謝司行的項目,也會親手把言楚搶回來。 封景予臉色暗沉地走開,他很確信自己打聽到了韓總一定會來這個商業(yè)聚會,興許只是路上耽擱了一會兒,便打算再等等看。 但是這一等,又讓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這回封景予看到那個身影的正面,當即一愣,便不再猶豫。 在愛情面前,他也顧不上什么韓總王總了,直接跟了上去。 封景予追隨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一路離開了大廳,七轉(zhuǎn)八繞,直到進入某個安靜的走廊,前面那個身影才停下來,卻始終背對著他。 “楚楚,是你嗎?” 明明朝思暮想的人就近在咫尺,封景予卻突然生出了一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情感。 他有太多話想要問言楚了。 為什么要離開他,為什么要去盛景,為什么躲著他,上次又為什么要過肩摔他? 身體上的痛,也不及他心里的萬分之一。 多少個沒有楚楚在身邊的夜晚,他猩紅著眼躺在已然沒有楚楚氣息的被窩,都在回味著他和楚楚從前幸福生活的一點一滴。 所以現(xiàn)在既然遇上了,封景予就一定要當面問問言楚,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而不論是什么理由,他都要把逃跑的言楚帶回去,就算言楚不愿意,哪怕是用強的,也再所不惜。 因為他,實在是太愛言楚了。 想到這,封景予似乎終于找回了一點勇氣,邁開堅定的步伐,朝著那個背影大步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那個背影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為他曾無數(shù)次從背后摟住過那個嬌小瘦削的身體,熟知每一個地方,陌生卻是因為走廊上明亮的燈照在言楚的身上,竟然顯得那個瘦弱的肩膀有些寬闊偉岸。 大概是因為他和言楚太久沒見了吧,封景予并未放在心上。 他和言楚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幾步之后他就已經(jīng)走到了言楚的身后。 封景予嘆息般開口:“楚楚,是我啊?!?/br> 那個身影沒有動,也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封景予不悅地皺了皺眉,伸出手握住了言楚的肩膀,試圖將他整個人掰過來:“楚楚,咱們連一個面對面說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嗎?” 他正欲將言楚轉(zhuǎn)過來,但是手剛放到言楚的肩膀上,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好……好結(jié)實的肌rou,楚楚以前有這么硬嗎? “楚楚,你……” 就在封景予愣神期間,他面前的言楚終于動了。 封景予還來不及舒展眉心,言楚慢慢地轉(zhuǎn)過來,他視覺意義上的眼前一黑。 健康的小麥色皮膚,比尋常人還要更加深一個度,原本水而明亮的眼睛,脫了水之后就只剩明亮。 言楚用脫了水的眼睛看著封景予,聲音微微粗啞:“有事嗎?” 封景予:“……” 站在他跟前確實是言楚,但又好像不完全是言楚。 封景予的表情僵在臉上,艱難地開口:“楚楚,我記得我上次見到你,你還沒有這么……” 他似乎想了很久,才想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威武雄壯?!?/br> 言楚咧開嘴笑了笑:“是嗎。” 那就證明付秘書給他的《30天猛男速成》,他學的很有成效。 總算沒辜負御總和付秘書對他的期望。 封景予嗯了一聲,又擺出心疼的表情道:“你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在盛景過的不開心?我就知道離開我你什么都做不好,你跟我回去,我保證……”買最好的護膚品給你美白。 “封景予,我有話想和你說?!毖猿苯哟驍嗨?,道:“我在盛景很好,每一天都很開心很自由,比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開心多了,也請你不要再打擾我,我們好聚好散。” 比起被封景予像養(yǎng)金絲雀一樣養(yǎng)在家里,或者被他像戰(zhàn)利品般帶到這種場合炫耀,言楚覺得待在盛景的每一份每一秒,都更能讓他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也是被需要的。 封景予已經(jīng)完全愣住了,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比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開心?不,絕不可能! 言楚繼續(xù)道:“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和你說清楚,所以今天我就一次說個明白……”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然后深吸了口氣,道:“封景予,你,就是個垃圾!” 封景予:“……” 將這句憋在心中很久的話脫口而出后,言楚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輕松。 他說完便不再留戀,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而回味過來的封景予臉色迅速沉了下來:“你說什么?!” 他捉住言楚的手腕,想要強硬地把人帶回去。 但是言楚太熟悉他了,自然也知道封景予的下一步動作,幾乎是封景予剛伸出手的那一秒,他就把人重重一甩。 封景予只感覺一道生命無法承受之重的力道朝自己襲來,而他,無法避開。 他被言楚甩到了墻上,還順勢滑落在地面。 但他還來不及吃痛,下一秒,言楚便用粗礪的嗓音道:“老子說,好聚好散,懂嗎?” 封景予:“……懂,你慢走,小心臺階。” 言楚走后,封景予在地上坐了很久,滿臉頹喪。 受了這么大的創(chuàng)傷,封景予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言楚對他說的話,哪還有心情繼續(xù)留下去。 但這個項目畢竟事關重大,封景予還是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回到大廳。 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個九曲十八彎的走廊里迷路了,附近還沒有一個可以問路的侍應生,想來是應該都聚集在大廳當中。 而等他走出這個彎彎繞繞的走廊,再度回到大廳的時候,聚會也早就結(jié)束了。 封景予呆立在空蕩蕩的大廳里,看著周圍正在收拾會場的保潔員們,發(fā)出了凄厲的悲鳴:“不?。 ?/br> / 言楚順利完成御寒交給他的任務,同時也終于放下了心里的一樁困擾他已久的心事。 從今往后,他就可以一心一意地跟著御總了! 他走到無人的角落,拿出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機,上面顯示他與御寒的通話已經(jīng)維持了半個小時。 “御總,我做到啦!” 御寒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嗯,你做的很不錯?!?/br> 言楚對封景予從心靈上再到身體上的打擊,無一不是盡得他真?zhèn)鳌?/br> 不愧是他座下第一大弟子,不枉費他對他言楚有如此高的評價。 御寒頓了頓,又問:“不過你聲音怎么啞了?” 明明前一天還好好的。 在御寒的面前,言楚便沒有了面對封景予時的強勢,他不大好意思道:“太緊張,來這里前去江邊吼了幾聲,給自己壯壯膽?!?/br> 他到底還是不能像御寒那樣強大和自信,即使已經(jīng)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但在來這里之前,他還是緊張得手心都出了薄汗。 甚至在對封景予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依然有些慌亂,但好在他時刻記得御寒對自己的教誨,還是讓他撐了下來。 “你已經(jīng)完成的很好了。”御寒鼓勵道:“撼天地,鎮(zhèn)乾坤,天若逆我,我便逆天!只要時刻記得這句話,你就能笑傲世間!” 言楚感動的一塌糊涂:“謝謝御總,我一定永遠記得您這句話!” 每每得到御寒的教導,他都醍醐灌頂,對人生又有了新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