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錯書了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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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寒:“還成。” 算不上累,就是踩踩油門的事情。 謝司行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那不知道御總肯不肯賞臉,將剩下的時間分一點給我?” 御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懂這人今天說話為什么這么客氣。 他懶洋洋道:“行,那就走吧?!?/br> 御寒沒矯情,看樣子謝司行好像的確是專程來接他的。 而且就算謝司行不來,他也打算離開了的。 “嗯?!敝x司行眉心舒展,看上去心情還算不錯。 只有嚴經(jīng)理知道謝司行剛蒞臨他們俱樂部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像他們俱樂部一年虧損了幾百萬一樣。 御寒回頭和方紀明他們打了聲招呼:“走了,下次再聚?!?/br> 方紀明點點頭,恨不得馬上送走謝司行這尊大佛。 和他們打完招呼,御寒便朝謝司行那走了幾步,謝司行展臂,將他虛虛地攏了一下。 御寒沒察覺到謝司行的動作,他還在回味自己剛才的精彩cao作,簡直帥的飛起。 雖說刺激程度還是不能和御劍飛行相比較,但只要將速度提高到極限,倒也勉強還算可以接受。 御寒沒注意,但旁邊的人卻將謝司行這個回護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喬藍,雙目放空地問:“……我之前好像聽說過一個小道消息,謝司行其實不喜歡寒哥來著?” 方紀明點評:“不靠譜?!?/br> 他當(dāng)初可是親身體會過謝司行對御寒的重視,雖然后來品一品似乎覺得有哪里怪怪的,但也確實是重視了。 不過當(dāng)時他倆的感情有像現(xiàn)在這么和諧嗎? 方紀明盯著御寒和謝司行離開的背影,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變了。 他正出神,前方的謝司行卻突然輕輕側(cè)頭,朝他們這里看過來。 和面對御寒時的狀態(tài)完全不同,此刻那雙眼里帶著暗暗的警告,十分凌厲可怕。 方紀明一個激靈,以為是自己看的太過直白,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謝司行看的好像并不是自己。 他回頭,發(fā)現(xiàn)所有人當(dāng)中只有傅燦巖臉色蒼白。 方紀明瞬間了然,他就說了吧,惹誰都別惹御寒和謝司行。 御寒坦坦蕩蕩,哪怕是打臉也要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從來不玩小人那一套,這也是方紀明對御寒改觀的最重要的一點。 但謝司行卻和御寒不同。 在爾虞我詐的商界中廝殺出來的人,怎么可能會是一個善茬。 要是真的被謝司行盯上了……方紀明忍不住同情地看了傅燦巖一眼。 嚴經(jīng)理一直殷勤地將御寒和謝司行送到了俱樂部門口,直到他們一起上了車,目送完他們離去才回到俱樂部里。 他剛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看到傅燦巖等在他辦公室門口。 嚴經(jīng)理愣了一下:“傅少爺,你這是?” 傅燦巖撇開頭,看向別處,語氣平靜道:“下賽季的賽車錦標(biāo)賽,我不參加了?!?/br> “?。繛槭裁??”嚴經(jīng)理詫異道:“你不是為了這個比賽準(zhǔn)備了很久嗎?” 賽車手對于錦標(biāo)賽的榮譽一向都十分看重,嚴經(jīng)理知道傅燦巖也很重視這個比賽,甚至為了比賽大半夜都還在場館里練賽車。 但傅燦巖只是搖搖頭:“現(xiàn)在的我根本沒資格去參加那個比賽。” 傅燦巖想到御寒只用了一次就征服了他練習(xí)過無數(shù)次的賽道,還破了他的記錄,便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賽車也沒有那么厲害了。 御寒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即使只是業(yè)余,也比他這個真正熱愛賽車的人強。 這也讓傅燦巖意識到先前自己以熱愛賽車的名義,去瞧不起御寒一個新手的做法有多愚蠢。 即使他真心實意地道了歉,他也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根本配不上參加比賽。 至少在超越御寒以前,傅燦巖都得這么告誡和鞭策自己。 嚴經(jīng)理聞言也就不再勸他,畢竟他也覺得傅燦巖有些過分了,不參加比賽就當(dāng)小懲大戒也好。 他頓了頓,又道:“其實謝先生還有句話讓我?guī)Ыo你?!?/br> 傅燦巖一愣,想起謝司行臨走前那個警告的眼神,惴惴不安道:“……什么?” “謝先生說,御寒這個名字前面,不該被冠以別人的姓名?!眹澜?jīng)理回憶著謝司行當(dāng)時說這個話的表情。 那時御寒剛跑完三圈從賽車上走下來,謝司行看著屏幕上御寒的臉,淡淡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仿佛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嚴經(jīng)理那時大為震撼,回過味來后又覺得這句話說的沒有問題。 但說出這句話的是謝司行,才是讓嚴經(jīng)理感到震驚的地方。 傅燦巖聽到后,也久久沒有說話。 好半天后,他才點點頭,道:“謝司行他……說的對。” 御寒的耀眼,確實不應(yīng)該被任何人所掩蓋。 他也是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 / 御寒坐上謝司行的車后,才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對啊,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他連付閑都沒說,謝司行又是從哪里知道的? 御寒皺眉:“你派人跟蹤我?” 謝司行:“……” 謝司行:“用不著跟蹤?!?/br> 御寒哦了一聲:“那你是怎么知道的?!?/br> 謝司行握著方向盤,面色沉靜:“我自有我的辦法?!?/br> 其實是有人看到御寒進入了這家俱樂部,謝司行原本腿都已經(jīng)邁進預(yù)約好的水榭酒樓了,聽到這個消息,又鬼使神差地自己開車去了御寒所在的俱樂部。 也幸好他來了,否則還看不到這么精彩的演出。 謝司行嘴角微微上揚。 不過就算謝司行不說,御寒也清楚。 光看剛才那個嚴經(jīng)理對他們殷勤備至的樣子,都知道這家賽車俱樂部應(yīng)該又和謝氏企業(yè)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御寒看了眼車窗外一閃而過的街景:“這不是回莊園的路吧?” “當(dāng)然不是?!?/br> 謝司行言簡意賅道:“帶你去吃點東西?!?/br> 御寒一聽是去吃東西,立馬放松了:“嗯,正好我餓了?!?/br> 謝司行聞言便笑了,笑容有點古怪。 工作一天美美地回到家,準(zhǔn)備和御寒共進晚餐卻發(fā)現(xiàn)家里根本沒準(zhǔn)備自己的份的謝司行表示,何止是御寒餓了,他更是餓了。 御寒莫名覺得謝司行的笑好像帶了點別的意味,但他又品不出來,干脆就哼著小曲看外面的風(fēng)景。 車內(nèi)靜了一會兒,謝司行突然開口:“賽車開的不錯?!?/br> 御寒回頭:“你看到了?” 謝司行嗯了一聲。 他的夸獎讓御寒很是受用,揚眉道:“如你所見,的確如此,這世上就沒有我御寒做不到的事情?!?/br> 不論是開公司開始收服人心,他都是當(dāng)之無愧的no.1。 龍傲king的名頭,可不是說說而已。 “是么。”謝司行笑了笑,沒有否認。 御寒挑眉:“不信?” 謝司行:“沒有?!?/br> 御寒呵呵冷笑:“下車,我來開?!?/br> 謝司行:“……?” 林寒雖然有駕照,但御寒看上去就不像是會被小小駕照束縛的人,一副要把邁巴赫開成賽車,一腳油門踩到底的樣子。 謝司行有點無奈:“你是真怕自己沒有前科?” 如果真讓御寒來開,今晚大概就只能吃牢飯了。 御寒一點也沒被謝司行的話給嚇到,哼哼道:“魔前一叩三千年,回首凡塵不做仙!我若成魔,天耐我何?” 簡而言之一句話,不怕。 謝司行徹底沉默了,如果不是他正在開車,他都想停下來好好和御寒探討一下什么是成魔。 “御寒,我覺得你得改變一下思想?!敝x司行努力讓自己平心靜氣:“在這里,成魔是行不通的?!?/br> 謝司行試圖用御寒的思維來勸他。 “為什么?”御寒皺眉:“這里也有天道會制裁我?” 謝司行:“……沒有?!?/br> “那不就成了?!庇砬樽孕徘覈虖?,說道:“若天道不公,我便是這亂世梟雄!況且我已經(jīng)收斂很多了?!?/br> 要是在他的領(lǐng)域,這些小玩意兒都不配到他面前晃悠。 他唯有此身,可搬山越海,可斬妖除魔,可縱橫天下,也從未懼怕過! 謝司行沉默地看了眼御寒,心底隱約地開始慶幸,這是一個法治社會。 不然從林羽城再到封景予,怕是一個也逃不出御寒的手掌心。 好在御寒還是知道法律法規(guī)的,到現(xiàn)在還沒有特別出格的行為,不然謝司行已經(jīng)不知道去警察廳撈多少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