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手撕火葬場劇本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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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實還是疑疑慮慮,但也按照蕭寶姝的吩咐去辦了。 很快,蕭寶姝就收到了陸從風(fēng)的回信。 蕭寶姝看完陸從風(fēng)的信后,她臉色大變。 秋實問道:“娘娘,小侯爺信里說什么了?” “他說,二皇子所犯的,是謀逆大罪?!?/br> “謀逆?”秋實也嚇一跳:“這不對啊,二皇子是圣上的兒子,他為何要謀逆?” 蕭寶姝望著陸從風(fēng)的信:“表哥說,他為我打探之后,得知此事或與先帝密旨,最近京中有個流言,說先帝留下密旨,讓煦衍太子繼位,圣上就是因為這件事,對二皇子雷霆大怒。” 秋實還是不明白:“這個流言又和二皇子的事有何關(guān)聯(lián)?” “因為圣上覺得,是二皇子放出這個流言?!?/br> “二皇子?不,奴婢不懂,二皇子為何要放出這個流言?” 關(guān)于二皇子為何要放出這流言,以致惹得皇帝雷霆大怒,這件事陸從風(fēng)的信上沒提,但蕭寶姝本就通透,她細(xì)細(xì)一思索,就明白了。 這個流言,動搖的是皇帝的繼位根基,若密旨為真,那皇帝繼位就名不正言不順了,所以這怎么不讓皇帝勃然大怒? 至于二皇子為何要放出這個流言,大概是因為二皇子的母親,出于簪纓世家謝氏,族中有過不少皇后,當(dāng)今皇帝將他的親兄弟及子嗣都斬殺殆盡了,皇族血脈單薄,若二皇子聯(lián)合先帝一朝老臣,替煦衍太子翻案,再認(rèn)煦衍太子為父,那借助這個密旨,再加上他母族的勢力,他就可以是皇位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只是再仔細(xì)一想,卻也有很多漏洞,比如二皇子為人溫潤,與世無爭,他怎么會愿意冒這么大的險,去謀逆呢? 可如今看來,顯然皇帝是相信了這個推理,而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所以才將二皇子下了大理寺嚴(yán)加審問,還牽連了先帝一朝諸多老臣,皇帝這般做派,的確映了傳言中他刻薄寡恩的性子。 蕭寶姝忽然想起什么,日前,在宮中,二皇子和祖父碰過面,當(dāng)時她在假山后面,依稀聽到什么“密旨”、“流言”幾個字,現(xiàn)在想來,難道不就是在說這個傳位密旨嗎? 蕭寶姝臉色一白,她驚站起:“秋實,你再去太傅府打探打探,看看祖父可還安好?” 秋實懵了:“娘娘,前幾日奴婢才和太傅府的好友詢問過二皇子的事,那時候還一切安好啊?!?/br> “不?!笔拰氭∏飳嵉男渥樱骸按艘粫r彼一時,你再去探探?!?/br> 秋實見狀,于是道:“是,娘娘?!?/br> - 蕭寶姝去了佛堂,焦急的等待消息。 她想起皇帝對自己說的話,皇帝曾說過祖父在他微時幫助過他,所以他才這么信任祖父,那身為先帝一朝重臣的祖父,想必也不會被牽連到這樁案子中吧。 她雙掌合十祈禱,內(nèi)心卻始終無法平靜。 她雖從不過問政事,但也知道伴君如伴虎。 她更加知道,天子一怒,伏尸百萬,流血千里! 這個動搖皇帝繼位根基的惡毒傳言,祖父到底能不能獨善其身? 她閉著眼睛祈禱,然后終于聽到秋實慌慌張張的聲音:“娘娘,娘娘?” 蕭寶姝從蒲團上站起:“怎么樣?” 秋實跪下,她都不敢看蕭寶姝:“娘娘,太傅府被查抄了,老爺也被下了獄……” 蕭寶姝眼前一黑,差點沒暈倒,秋實趕忙站起扶她:“娘娘……” 蕭寶姝強撐住自己,她吩咐秋實:“跟我走?!?/br> “娘娘,我們?nèi)ツ睦铮俊?/br> “去……去找殿下!” 第20章 但是蕭寶姝并沒有見到梁珩。 侍從說,梁珩入宮了,而且今日不會回來。 蕭寶姝都慌了神了,蕭家罹難,現(xiàn)在唯一能救蕭家的就是梁珩,可是他入了宮,那她該去找誰? 蕭寶姝焦急萬分的時候,忽然想到也許可以去找表哥陸從風(fēng),他母親好歹也是公主,或許可以幫上一點忙,她帶著秋實出府的時候,卻被攔住了。 侍衛(wèi)道:“殿下有吩咐,不許娘娘出府?!?/br> 蕭寶姝不可置信:“他為什么不讓我出府?” “這是殿下之命,小人不知。” 蕭寶姝無可奈何,只好又回到房間,她的侍婢也全部不讓出府,連個能往外遞消息的人都沒有。 幾日來,她只能零零散散知道一些消息,比如蕭氏一族已經(jīng)全部下獄,蕭寶姝腦子蹦出一個詞,株連九族。 株連九族,那得是謀逆的大罪。 可是祖父這樣的忠臣,都被同僚戲稱為迂腐的老人,怎么可能會謀逆呢? 還沒等她想明白,又傳來一個消息,說皇帝這次大怒,廢謝妃和二皇子為庶人,同時殺了不少老臣,蕭家也未必能逃過。 蕭寶姝每日是以淚洗面,這些消息就仿佛是有心人放出來凌遲她的,讓她日日心如刀割,可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軟禁在自己院落中,哪里也去不了,更加別提去救祖父了。 梁珩則一直沒有回來,她每日都問,每日都得到失望的答案,她的心也漸漸涼了下來,這種時候,在她最需要梁珩的時候,梁珩他到底在哪? 難道他不想救蕭家嗎?難道他想拋棄她了嗎?難道他以前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都是假的嗎? 回想起梁珩這半年來的溫存,他說只喜歡她一個人,他說每年元宵燈會,他都會為她燃起盛大的煙火,這些,難道都是虛情假意嗎? 蕭寶姝每晚都難以入眠,很快,秋實又得知一個消息。 秋實含淚跪下道:“娘娘,圣上雷霆大怒,定了老爺和蕭氏一族謀逆之罪,蕭氏男丁判斬,女眷則全部都被充作官妓?!?/br> 蕭寶姝驀然站起,距離祖父被抓,這才不過五日,居然就給祖父定罪,還判了如此重的刑罰。 這個消息讓她大腦一片眩暈,她跌坐在椅子上,秋實哭道:“娘娘,您一定要想開一點……” 蕭寶姝心臟狂跳,她起身推門出去,門外侍衛(wèi)盡責(zé)道:“娘娘,殿下不讓您出院子?!?/br> 蕭寶姝一字一句道:“你去宮中告訴梁珩,我今日一定要見到他,否則,他回來之后,只能見到我的尸首!” - 蕭寶姝覺得等待的時刻,是最煎熬的時刻。 她終于等到了侍衛(wèi)給她回話:“娘娘,殿下想見您?!?/br> 蕭寶姝站起:“他在哪里?” “殿下讓小人帶娘娘過去。” 蕭寶姝整理了下衣衫:“走吧。” - 侍衛(wèi)帶蕭寶姝去的,卻是以前玉琢住的院子。 蕭寶姝越走,心就越?jīng)?,終于到了院落,她聽到房間中傳來玉琢的嬌笑聲,她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但她現(xiàn)在無暇思考這個問題,因為房間中除了玉琢的嬌笑聲,還有梁珩的聲音。 似乎是玉琢在彈琴,琴聲中,夾雜著梁珩的稱贊聲:“玉琢,你的琴是越彈越好了?!?/br> 玉琢咯咯嬌笑:“是殿下教的好?!?/br> “等等,有個音錯了?!?/br> “殿下這也能聽出來?” 蕭寶姝咬唇,她一步步走向那扇緊閉的大門,但是卻被侍衛(wèi)攔?。骸澳锬?,請容小人通報一聲?!?/br> 說罷,侍衛(wèi)就大聲道:“殿下,太子妃娘娘求見?!?/br> 房間里的琴聲戛然而止,然后是一片寂靜,片刻后,梁珩懶懶道:“孤在聽曲,讓她等著吧,玉琢,繼續(xù)?!?/br> 玉琢說道:“是,殿下?!?/br> 說罷,玉琢又繼續(xù)彈了起來,那是一曲良宵曲,月夜清風(fēng),良辰美景。 蕭寶姝咬著唇,她眼眶都紅了,她不知道為什么梁珩突然會變得這樣冷漠,是因為祖父獲罪他要和她避嫌嗎?他仿佛又回到了半年前忽冷忽熱捉摸不定的梁珩,那個和她心意相通的梁珩,似乎又消失了。 但是蕭寶姝現(xiàn)在沒有時間猜測梁珩到底為什么會接回玉琢?為什么會對她如此冷漠,她只知道,她要救她祖父。 蕭寶姝跪在院落中,大聲道:“殿下,求您救救祖父,救救蕭家?!?/br> 琴聲似乎斷了一下,梁珩的聲音似乎有些怒意:“繼續(xù)?!?/br> 玉琢說了聲“是”,然后又繼續(xù)彈奏起來。 蕭寶姝豁出去了:“只有殿下能救蕭家,如若殿下不見寶姝,寶姝今就在此長跪不起,直到殿下愿意見寶姝為止!” 但是屋內(nèi)卻并無聲響,只有良宵曲的琴聲錚錚,蕭寶姝咬著唇,她繼續(xù)跪在冰冷的地上,心里卻覺得比這青石磚的地磚還要涼。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寶姝的身軀已經(jīng)搖搖欲墜,她慘白著臉,額上也滴下汗珠,終于,房間的門開了。 清風(fēng)霽月、長身玉立的梁珩信步走出,他身穿一襲白色長福,束著玉冠,臉龐清冷如玉,恰似她十四歲那年,在京城詩會上,初次見他的模樣。 他開了口,聲音也如她初見他時那般沉靜好聽:“寶姝,孤是不會救蕭家的?!?/br> 蕭寶姝愕然:“為何?” 梁珩淺笑如月:“因為,讓你祖父獲罪,正是孤,一手為之?!?/br> - 蕭寶姝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殿下,您說什么?” 梁珩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溫柔好聽:“孤說,你祖父獲罪,是孤一手為之?!?/br> “祖父獲罪,是殿下一手為之?”蕭寶姝驀然站起:“我不信,殿下為什么要這么做?” 從梁珩背后走出的玉琢嬌笑道:“這個答案,還是讓奴婢來告訴娘娘吧?!?/br> 她撥了下頭發(fā):“這還要從十三年前,蕭太傅的那封奏折說起?!?/br> 在玉琢的娓娓傾述中,蕭寶姝漸漸拼湊起了事實的真相,她簡直無法置信:“所以,凌妃是自盡的?是因為我祖父那封奏折?” 玉琢道:“你祖父自恃為肱股之臣,國之清流,但是他卻不知道,他的區(qū)區(qū)一封奏折,卻能毀了一個人的生命,哼,說什么為國為民,難道不是因為他和謝家交情甚好,為了謝妃立后,才不惜編排姑姑?” 蕭寶姝喊道:“不,祖父絕對沒有半點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