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發(fā)家養(yǎng)娃 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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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丟了,整個車廂的氣氛都很凝重,原本跑來跑去的孩子也都被家長們拘在身邊,不讓他們離開自己視線。 女人下車的時候,對著陸夏微微鞠了一躬,表情充滿了悔恨。 這一家人下車,車廂的氣氛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陸海霞的眉頭一直緊緊皺著:“姐,你說那孩子能找到嗎?” 陸夏心里并不看好,如果是故意拐賣的,那么想要找到人如同大海撈針。 現(xiàn)在警力不足,沒有攝像頭沒有聯(lián)網(wǎng),在一方被通緝的殺人犯都能堂而皇之地坐著火車跑路,卻不被人所知,就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 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提出了嚴打,并且在全國各地轟轟烈烈地開展。 省城明顯感受到了不同,之前店面那總有流氓在附近溜達,尤其是下午將錢拿到銀行存儲的時候,明顯能感受到有人在注視著。 小食店晚上賣夜宵時,那種被人盯上的感覺更加明顯。 只是他們上頭有人,且員工不少,之前厲害的名聲又傳了出去,所以暫時沒人敢上來啃一口,但是一直虎視眈眈。 可自從嚴打開始后,明顯感受到門店附近的街溜子少了很多。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犯罪行為消失,依然有很多人頂風(fēng)作案。 若那男孩被拐賣到?jīng)]男孩的人家,那還算是運氣好的,若是被當作是討飯的工具,那下場陸夏不敢多想。 陸海霞憤怒:“人販子就該全部打死!真是太缺德了!” “回去之后你記得提醒我,要讓大家把孩子看好。城里方便可也很亂,要是一個錯眼孩子丟了,這輩子怕都難找回來。” 現(xiàn)在的孩子不像幾十年后,家長都盯著,不會讓孩子離開視線。 一般都是不怎么管的,吃飯的時候叫一聲就自己回來了。小小年紀就自己上下學(xué),很少有讓父母接送的。 要不是陸夏一直千叮嚀萬囑咐,大家也不會怎么看著孩子,在村子里孩子都是放養(yǎng)的,附近山坡孩子們早就爬遍了。 陸夏和陸海霞坐了兩天的車子才搖到了京城,下車的時候,整個人還覺得地面在晃動。 走出火車站,陸海霞用手肘推了推她的胳膊。 “姐,那有個人舉著你名字的牌子,是不是來接咱們的?” 陸海霞被陸夏強制要求開始學(xué)習(xí)認字,學(xué)了大半年,不少常用字都能認出來,尤其是陸夏的名字,她是記得最牢的。 陸夏順著她的手望過去,確實看到有人舉著她的名字。 陸夏在幾天前確實給嚴以鈞寫了信,說自己要去一趟京城,看來嚴以鈞已經(jīng)收到了信。 陸夏走了過去,接站的是個跟嚴以鈞差不多大的兩個小伙子,一個長得高大挺拔,另一個瘦小一些。 看到她走過來,兩人都面露驚艷。 “同志,你們好,請問你們接的人是從哪里來的?” 兩人微怔,瘦小男人迅速反應(yīng):“同志你好,你就是從栗省過來的陸夏至同志嗎?” 陸夏并未回答,只是笑道:“是誰讓你們來接站的?” “是嚴三哥……就是嚴以鈞,他今天還有課沒法請假,就讓我們過來接您。嫂子好,我叫卓誠安,你叫我安子就行,這個是厲鵬,你叫他大鵬就行?!?/br> 卓誠安熱情地要幫陸夏拿東西,陸夏謝絕了,她就背了個包,陸海霞已經(jīng)將重物都分擔(dān)走了。 卓誠安也沒有勉強,轉(zhuǎn)過身要幫陸海霞分擔(dān)。 陸海霞身上扛著兩個特別大的包,重物基本都在她身上了。 “不用,你扛不動?!标懞O寂み^身拒絕了。 卓誠安笑了:“你看不起誰呢,別看我瘦,我一身腱子rou!” 說著愣是要去搶其中一個,車站人多搶來搶去的不合適,陸海霞看他非要堅持就松了手讓他拿了一個。 卓誠安就感受到手上一沉,那重量他根本撐不住,要不是一旁的厲鵬眼疾手快抓住,這一大袋東西就砸地面上了。 “我靠,你裝的是什么?。吭趺茨敲闯?!” 卓誠安驚呆了,這一麻袋都是磚頭嗎! 他看陸海霞扛著也不是很沉的樣子,走起路很是輕松,完全沒想到這么重! 陸海霞乜了他一眼:“都說了你拿不了還搶,還好沒砸地上,否則我千里迢迢扛過來這么多辣醬,結(jié)果才剛到地方就沒了?!?/br> 卓誠安也是倒霉,正好拿了最沉的那袋。 里面全都是玻璃罐子裝的辣醬,非常的沉。 卓誠安自知理虧,也沒計較陸海霞的輕蔑態(tài)度,反倒是由衷佩服。 “你怎么這么大的力氣啊?!?/br> 卓誠安從嚴以鈞那里得知陸海霞是個女的,所以他仔細打量過陸海霞,確認她雖然乍一看像個男的,實際上還是很女性化的。 一個女人擁有這么大的力氣,著實令人佩服。 厲鵬默默地將那個袋子接過去,扛在身上也并不費勁。 陸海霞沒理會卓誠安,贊許的看了一眼厲鵬。 “兄弟,練過的?” 卓誠安:“我這大兄弟身手可厲害著呢,我們大院里也就他能跟三哥一戰(zhàn)?!?/br> 陸海霞一聽頓時來勁了:“有空一塊練練?” 厲鵬看了陸海霞一眼,這女人一看就是個練家子,實力不弱。 “我不打女人。” “你可拉倒吧,說得好像你能打到我似的。” 陸海霞覺得特沒勁,這就是她喜歡裝男人的緣故。 對方把她當女人了,就不會使出全勁,打的時候束手束腳,一點都不過癮。 陸夏對陸海霞簡直佩服得不行,她坐了兩天的火車,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這家伙背著那么沉的東西,竟然已經(jīng)想著要跟人切磋了。 走出火車站廣場,陸夏就看到嚴以鈞之前開的那輛吉普車停在路邊。 車上坐著個戴著眼鏡的那人,瞧著斯斯文文的。 陸夏暗想,要不要這么多人來接?。?/br> 陸海霞是個直性子,直接問了出來。 卓誠安嘿嘿笑道:“這不是為了表示我們對您的歡迎嗎?!?/br> 陸夏瞟了他一眼,分明就是想要過來看熱鬧的,一群男的過來接人,也虧他們想得出來。 若是臉皮薄的,怕是早就遁地而逃了。 車里的人看到他們走過來,連忙下了車,看到陸夏一臉歉意。 “我是喬謙,石頭讓我過來接你,結(jié)果一出發(fā)就被這小子瞧見,厚著臉皮非要跟過來?!?/br> 卓誠安不高興了:“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和三哥都是兄弟,嫂子第一次來京城,我們不得表示表示啊。” 喬謙懶得理會他,打開車門,邀請兩人上車。 卓誠安也想跟著坐上去,被喬謙攔住了。 “你跟兩個女同志擠在一起像話嗎,自己想辦法回去。” 說完無情的關(guān)上了車門,厲鵬也迅速地坐上了副駕駛,將卓誠安一個人丟在車站。 陸夏目瞪口呆:“我們這里還能坐得下,你讓他上車唄?!?/br> “不用管他,他從小就在這四九城里長大的,瞎了都能摸到回家的路?!?/br> 喬謙無情地踩著油門出發(fā)了,完全不管卓誠安在后面大呼小叫。 喬謙先將陸夏和陸海霞帶到一家賓館,這里明顯比普通招待所的條件要好,而且看起來非常的新,應(yīng)該剛營業(yè)不久。 “這是我姐開的,很安全干凈,還不用錢。” 喬謙跟前臺打了個招呼,問她拿了鑰匙,也不用登記就直接把陸夏他們領(lǐng)上樓了。 賓館雖然只有五層,卻安裝了電梯,這條件放現(xiàn)在是非常難得的。 “這地段好,去哪里都方便。你要是想看升旗,跟前臺提前說,他們會幫你們安排好車。石頭沒法請假,你就把我和厲鵬當作自家兄弟,隨便怎么使喚?!?/br> 喬謙給她們訂的是個帶著會客室的商務(wù)套房,房間很寬敞,不僅有陽臺還帶著個衛(wèi)生間。 裝修風(fēng)格和招待所完全不同,要更加時尚現(xiàn)代,也讓陸夏更為熟悉。 陸夏對這房間非常滿意,走進來就覺得整個人都放松了。 “你們顛簸了這么久也累了,一會我會讓人送餐上來。有什么想吃的,可以直接給前臺打電話。你們今天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喬謙走之前,還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留了下來。 陸夏也沒讓他們空手離開,將陸海霞千里迢迢帶過來的辣醬分給兩人。 人一走,陸海霞就忍不住驚呼。 “姐,這酒店也太豪華了吧!那個喬謙的jiejie也太厲害了,竟然開了這么好的賓館?!?/br> 陸海霞還到衛(wèi)生間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里面有馬桶還有浴缸。 這讓以為已經(jīng)見過世面的陸海霞,又被震住了。 “這也太奢侈太豪華了,我以為咱們?nèi)パ虺亲〉恼写呀?jīng)非常好了,可對比這里完全不值一提。這一晚上得多少錢啊?什么人才能住得起啊?” 陸夏笑道:“我們現(xiàn)在不就住上了,沒什么大不了的?!?/br> 陸海霞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也就不再大呼小叫了。 這兩天在車上都沒法洗澡,陸夏早就覺得渾身難受,頭發(fā)又油又癢。 她先進衛(wèi)生間去洗了個澡,雖然很想泡澡,可還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guān),因此只是多沖洗了一會,并沒有用浴缸。 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陸夏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了兩斤。 “姐,剛才有人送餐,你快點過來吃點東西?!?/br> 陸海霞只看了她一眼,就繼續(xù)看手里的報紙。 陸夏好奇:“你看什么這么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