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是中二詞! 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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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謝九思又蹭了蹭,唇角的弧度清淺,哪有之前的苦大仇深? 是這契約會讓他反正親近感,還是他們互為正緣會讓他本能想要靠近? “唔,冷,我好冷……” 前一秒還好好的青年,在白茶收回手的時候身體突然顫抖了起來。 那是死水的寒氣侵蝕了他的靈脈,加上白茶為了防止他自爆內(nèi)丹和她同歸于盡,又壓制住了他的靈力。 他沒辦法抵擋那樣重的寒氣,自然會覺得冷。 可是這桎梏是不能撤回的,誰知道他什么時候醒,她不能冒險(xiǎn)。 而且好巧不巧,他越虛弱,他的內(nèi)里也就越紊亂。 白茶體內(nèi)的火毒也會發(fā)作得更厲害。 白茶猶豫了下,見青年面上隱有冰霜凝出,睫羽也窸窸窣窣似抖落的霜雪。 最后掀開被子,躺了下來。 這只是為了緩解疼痛和燥熱,她沒有別的意思。 就算有也是為了培養(yǎng)感情,早日從這個地方出去,她發(fā)誓,她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沒有。 她閉著眼睛做了一番心理暗示,又念叨了好幾遍清心咒后,這才將人從背后環(huán)住腰跟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 白茶在尋求涼爽的時候,謝九思也在本能汲取暖意。 他側(cè)過身來反客為主把她帶入了懷里。 “好舒服……” 謝九思將頭埋在白茶的頸窩,說話時候灼熱的氣息灑在脖頸,嘴唇也若有若無擦過。 酥酥麻麻的電流從頭皮蔓延在了脊椎。 這,這是天堂嗎? 白茶暈乎乎的想著,身子僵硬著任由他胡亂蹭著。 直到耳畔的呼吸慢慢清淺綿長,她這才從被子里冒出了頭,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狻?/br> 此時窗外的余暉已褪去,月亮不知何時掛上了枝頭。 月光落在地上灑了一層白霜,落在他們的發(fā)上好似一瞬白首。 而事不遂人愿。 想到衛(wèi)芳洲和謝沉之后身消道隕的結(jié)局。 白茶放在被子里的手指不自覺蜷縮了下。 …… 白茶不知道昨天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等到隔天早上,叫醒她的不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而是謝九思的驚聲尖叫。 “?!你怎么會在我床上?!不是,我怎么會在你床上!你這個混賬修士,你對我做了什么!” 他又氣又羞,狠狠一腳把白茶踹了下去。 好在白茶現(xiàn)在這具身體反應(yīng)敏捷,她伸手扣住了青年纖細(xì)的腳踝,極為輕松便擋住了他的攻擊。 “松手!你……” “你是不是除了松手,放開,就不會說別的了?” 白茶支著頭看著他惱羞成怒的樣子,神情淡然說道。 “別做出一副被我輕薄了的樣子,我只是摸了下腳而已,昨晚上你做的可比我過分多了。你看我說什么了嗎?” 謝九思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什,什么?” 她起身坐好,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 “不記得了?昨晚不知道是誰說著好冷,哭著鬧著求著我抱他,這些你都沒印象了?” “你胡說八道,我,我怎么可能會求你……” 謝九思話說到一半,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什么畫面。 昨晚他的確抱著一團(tuán)東西,很香很軟,有好聞的白山茶的香氣。他以為是在做夢。 結(jié)果此時這香氣從眼前人身上散發(fā)出來,讓他想要辯解都難。 他的臉一下子從上紅到了脖子根,鴉青色的頭發(fā)也遮掩不了那樣通透的緋色。 良久,在白茶以為謝九思羞得不會開口的時候,他咬著嘴唇悶悶說道。 “……我不會負(fù)責(zé)的?!?/br> “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把我關(guān)在那么臟污的水里,害我被寒氣侵蝕。你幫我取暖是應(yīng)當(dāng)?shù)?,我不會感激你的?!?/br> 白茶忍住笑意,走過去倒了杯茶水遞給了他。 見謝九思警惕盯著她沒有動作,解釋道。 “沒毒?!?/br> 青年的神情在聽到她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后,rou眼可見微妙了一瞬。 他沒有接過那杯水,而是直視著白茶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道。 “我給你解毒,你給我解契。” “只要你答應(yīng)我,之后靈族和昆侖的找上門來我可以不把你擄走我的事情暴露出去,我甚至還可以美化你的形象,就說是我受了傷被你所救帶上了劍宗。” 說到這里他深吸了一口氣,頗為咬牙切齒地繼續(xù)補(bǔ)充。 “不僅如此,只要我回了鳳山,我會給你備上一份厚禮,當(dāng)做你救了我的謝禮?!?/br> “只要你放我離開?!?/br> 這是謝九思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妥協(xié)和讓步。 “我想你可能誤會我了?!?/br> 白茶將手中杯盞輕輕放下。 “我將你帶回劍宗不是想讓你做我的靈寵,我是想讓你做我的道侶?!?/br> 要是其他人這么說他可能會相信,可白茶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 她就這么用最風(fēng)輕云淡的語氣說出了這樣驚人的話語。 他覺得荒謬至極。 謝九思冷著眉眼,神情涼薄。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退一萬步就算你是真的想與我結(jié)為道侶,你強(qiáng)行與我結(jié)契又是什么意思?” “我這不是怕你跑了嗎?” 白茶回答得理直氣壯。 “之前蒼梧的時候你也是一看到我是人修就下意識拔腿就要跑,你們昆侖鳳的腳程有多快哪怕是我也未必能輕易追上,我迫于無奈這才把你打暈帶了回來?!?/br> “至于為什么要結(jié)契,也是這個原因。” 當(dāng)時謝九思的確是想要逃走,倒不是因?yàn)榘撞枋侨诵?,而是因?yàn)樗砩系臍⒎ブ畾馓亓恕?/br> 鳳凰是仁獸,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血腥? 他薄唇壓了下,對于白茶這個解釋半信半疑。 “……那你替我解開契約我就相信你?!?/br> 白茶拒絕的斬釘截鐵,“不行?!?/br>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怕你逃跑啊。要是解開了你立刻撲棱一下飛走了怎么辦?到時候你回到鳳山,我再想進(jìn)去找你可就比登天還難了?!?/br> “你……” 謝九思磨了磨后槽牙,白茶打斷了他的話。 “而且這契約對你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我不會強(qiáng)制你做任何事情?!?/br> 怕謝九思不信,她指尖一動,點(diǎn)在了自己的額間。 一道紅紋驟然映照在了他的視野。 謝九思瞳孔一縮,不為別的,白茶額間的那紅紋不是什么靈紋,而是鳳紋。 而他的額間則是白茶精血幻化凝成的金紋,上面覆有她的劍氣。 雙方身上都有對方的印記。 那這便不是結(jié)契,而是結(jié)緣。 “這不是主仆契,而是平等契。我這么做只是怕你離開之后我找不到你的所在,起不到控制的作用?!?/br> 白茶見青年恍惚地抬起手摸了摸額頭,輕聲說道。 “這樣你總該信了吧?” 衛(wèi)芳洲是如何對待謝沉的,有多冷漠無情白茶不知道,她也曾經(jīng)想要學(xué)著她那樣對謝九思。 可是她做不到。 盡管之后她會拋棄謝九思,選擇飛升成仙,但是在此之前,她不想對他太殘忍。 其他人因?yàn)閷πl(wèi)芳洲太熟悉,她沒辦法在他們面前松懈,然而謝九思不是。 她和他堪堪相識,除了最后狠心拋棄他之外,其他的一切她沒必要偽裝。 于是白茶選擇了解釋,把對他的傷害降低到最小,讓他能夠接受。 果不其然,涉世未深的小鳳凰紅著臉,慌亂無措地低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抬起手用手背貼著臉,試圖降低不斷往上竄的溫度。 “那,那你也不應(yīng)該這樣……哪有你這樣追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