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是中二詞! 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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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剛才好像聽你說想要跟著白茶去修行之地是吧?” “啊是這樣沒錯,不過我仔細想想還是算了。三日后白道友就要入塔和那個君越鳴比試,我還是不跟去打擾她修行了。” 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如果今日帶白茶修行的是謝九思她肯定跟去,可如今看來并不是。剛才她被沈天昭的威壓壓制著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自然是不敢再跟去了。 偏柳殷芷不想去了,沈天昭卻改變了主意。 “不會,你想要去便去?!?/br> 柳殷芷慌了,“不是前輩,我不……” “反正一會謝九思也要過來,多你一個也沒什么所謂?!?/br> 她原本是想要拒絕的,可聽到后半句謝九思也要來,美色當前,柳殷芷可恥地動搖了。 “……好的前輩,那晚輩就叨擾了。” 對于柳殷芷跟不跟去白茶也沒太在意,只是她沒想到謝九思也會來。 “?!什么意思?你不是說這幾日你帶我修行嗎,你一個不就夠了,干什么還要叫上師兄?” 白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慌亂,可能是因為先前柳殷芷調(diào)侃她對謝九思有意思的話,又或者只是單純還沒從中天賦時候的尷尬里出來。 她現(xiàn)在一聽到謝九思的名字就莫名緊張。 “又不是我叫他來的,是他自己非要來的?!?/br> “那也不能他想來你就讓他來吧?” 怕沈天昭他們看出什么,白茶又補充解釋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在的時候師兄為了照顧我,帶我修行已經(jīng)浪費了不少時間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不用那么累了,比起來看我這種不過凝心期的弟子修行,我更希望他能把時間多放在自己身上?!?/br> 一聽白茶打算讓謝九思過來,沈天昭還沒什么反應,一旁的柳殷芷急了。 那怎么行?她是因為謝九思要去才答應跟去的,要是他不去她去有什么意思? “白道友此言差矣。你可能誤會你師兄的意思了,他此次不是來看你修行的,再說有沈劍仙這樣的大能在,他有什么不放心的?” 柳殷芷的話讓沈天昭挑了挑眉,她斟酌了下語句繼續(xù)解釋道。 “他之所以主動提出來看你修行,不是為你,是為沈劍仙。要知道沈劍仙可是當今劍道第一人,就算前輩不傳授什么道法,若能有幸得他指點也是三生有幸。” 她神情嚴肅,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白茶的肩膀。 “所以白道友,你要是不讓你師兄來,和斷人仙途沒什么區(qū)別。” 白茶噎住了。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你少找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我還不知道你,你就是饞我?guī)熜稚碜?,你無恥……” 白茶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柳殷芷一愣,順著白茶視線落去的地方看去,一個白色身影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不遠處的竹林入口。 她眼睛一亮,快速整理了下衣服,然后三兩步走到了距離謝九思一步位置停下。 “謝道友,好巧,靈山這么大我們都能碰上,看來我們兩是真的有緣?!?/br> 柳殷芷故作忸怩地擰了下腰肢,還想要再寒暄幾句套套近乎的時候。 謝九思沉聲說了句借過,繞過她徑直走向了白茶。 “沈師叔?!?/br> 他朝著沈天昭行了個劍禮,做完這一切這才抬眸看向白茶。 白茶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又聽到了多少,一時之間有些無措。 “師兄,我……” 謝九思并不是剛到,在白茶說不想他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在了。 謝九思倒不認為白茶是討厭他,她大概還在尷尬,因為之前的事情。 這很正常,畢竟姑娘家臉皮薄。 只是他也不知怎么,對方越是想要躲避他,他心下就跟被浸濕的布料捂住一樣,透不過氣,又冷又難受。 這個時候最好的做法就是在剛才對方?jīng)]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離開,這樣既不會讓她不自在,也能讓她安心修行。 偏他沒這么做。 在他回過神過來的時候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師妹。” 謝九思這么輕聲喚她,和白茶的不自然一樣,他握劍的手也不自覺收緊。 骨節(jié)也因為用力而泛白。 “我可以進竹林嗎?” 這話說的,怎么跟鉆小樹林似的? 白茶再遲鈍也看出對方是在征求她的同意,看來剛才她說的話他應該都聽到了。 她不大敢看謝九思的眼睛,低著頭甕聲甕氣地開口。 “唔,這竹林又不是我的,你想去就去唄,干什么問我?” 謝九思彎了下唇角,前一秒還因為少女的遠離而沉郁的心情,在白茶應允的瞬間撥云見霧。 他還想要說什么,感覺到前面兩道冷冽的視線驟然落在了他身上。 謝九思神情一僵,眼睫微動看向那靈體所在。 沈天昭抱著手臂冷著臉,眉宇之間的折痕深得可以夾死一只蒼蠅。 “你……” 他薄唇微啟,又顧忌著什么將話咽了回去。 白茶不解詢問,“師尊你要說什么?” “沒什么。” 沈天昭手腕一動,下一秒有金光如佛光,把整片竹林籠罩在了其中。 為了防止到時候劍氣波及到外面,他用靈力將竹林和外界隔開了。 他說著又用靈力劃下一道界限,把謝九思和柳殷芷隔絕在了外面。 “你們站在這條線外面,修行結(jié)束之前別越界?!?/br> 這修行還沒開始,就搞得這般嚴肅。 白茶不免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她咽了咽口水。 “那個師尊,你不是說和天斬磨合會很輕松嗎?” 柳殷芷也就算了,謝九思這樣的元嬰修者都要隔絕在外,怎么看也不像是輕松的樣子啊。 “是很輕松?!?/br> 那就好。 她剛松了一口氣,沈天昭足尖一點,踩著竹葉凌然于空。 手中天斬于劍鞘戰(zhàn)栗,劍鳴錚錚。 白茶尚未拔劍,劍已出鞘。 “不過是對我而言。” …… 沈天昭居高臨下看著下面恍惚著還沒回過神來的少女,俊美的面容晦暗明滅。 “白茶,你可能還沒搞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br> “天斬和別的命劍不同,它是由我的骨血所鑄造。我來幫你與之磨合效果雖是最好,于你的難度卻也是最大的。” 什么意思? 不應該是難度最小的嗎? 畢竟她是得了沈天昭道法認可,是他唯一真?zhèn)魍降堋L鞌乇举|(zhì)上來說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既如此要磨合應該更順利才是。 不單單的白茶沒明白沈天昭的意思,界限外的柳殷芷也聽得云里霧里。 “謝道友,沈劍仙這話是何意?” 謝九思的視線沒有從白茶身上移開,在聽到一旁人的話眼眸一動。 “沈師叔的意思是若是換作其他人來幫師妹磨合命劍的話,雖然可能耗費的時間會更長,但難度并不會太大?!?/br> 他這里的難度是指的是白茶磨合命劍時候,所要承受的劍氣和威壓的強弱。 這和幫忙磨合命劍者的修為高低無關,而是取決于命劍本身。 “可若是對象是他的話則反之?!?/br> 謝九思見對方還是沒明白,又繼續(xù)說道。 “因為天斬是沈師叔身體的一部分,它對沈師叔會有本能的服從。也就是說我?guī)熋靡氚烟鞌啬ズ贤耆?,不單要克服沈師叔的劍氣和威壓,同樣也得將天斬給壓制住。” “她要面對的不是一人—— 而是一人一劍?!?/br> 白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倒不是因為聽到了外面謝九思的話,而是在感知到手中的命劍隱隱有掙脫她的趨勢。 她和天斬已結(jié)了主仆契,它不可能會違背她的意志。 唯一的可能便是受到了沈天昭的影響。 這個情況和曾經(jīng)白茶聽過一個說法有點像,說是這個世界其實有兩個“你”。 若是其中有一天兩個“你”相遇了,弱的一方會被強的那一方奪去命數(shù),前者身死,“你”才會成為那個完整的個體,獨一無二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