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是中二詞!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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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看似是白茶挑起來的,君越鳴大可以像之前應(yīng)付那個女修時候一樣,只要不搭理也不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 蘇桃瞧著兩人,一個發(fā)癲,一個發(fā)狂。 先前一方尚有理智時候就已經(jīng)把這佛塔攪動得天翻地覆了,現(xiàn)在再這么打下去不知道是這佛塔先塌,還是他們先被波及狗帶。 “你們往我后面站,佛塔內(nèi)他們的力量會被壓制一部分,只要你們老老實實待在界限內(nèi),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打斷林之的是頭頂?shù)囊宦曓Z鳴。 黑衣少年不知何時凌空到了白茶之上,一柄金色劍光蓄在了他的手中。 君越鳴的體質(zhì)亦正亦邪,道心讓他可以修萬千道法,哪怕是最難參悟的佛法,而魔骨又讓他可以在強盛的魔氣之下不受侵蝕。 甚至可以借助魔氣增幅力量。 因此佛塔對于君越鳴來說既是難得的修行之地的同時,又是一個占盡優(yōu)勢的絕佳場地。 也就是說,這里的佛光為他所用,魔氣亦為他所用。 在上靈山時候君越鳴就知道他要在這里等一個人,一個磨劍之人。 起初他并沒有太在意這個人是誰名何,反正無論是誰,于他不過是一個壓制靈力的工具人。反之,于對方,自己也是如此。 然而等到他真正隨著終南老祖上了靈山的時候,他才從去塵天尊那里得知他要等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師尊死對頭的徒弟。 終南老祖提起沈天昭的時候神情平淡,他并沒有世人所想的那樣討厭對方,至少明面上君越鳴看不出分毫。 他只是讓君越鳴入佛塔,甚至還提醒他和白茶交手時注意分寸,切莫下重手。 他并未把與沈天昭的恩怨?fàn)砍兜桨撞枭砩?,?zhǔn)確來說像終南老祖這樣德高望重之人若是和小輩計較才是真正的有失風(fēng)度。 可君越鳴不想就這么點到即止。 尤其是在聽到白茶一口一個“終南老兒”的時候。 終南老祖寬容大度,不代表君越鳴也是。 他蓄著金頂佛光,直往白茶頭上劈去。 蒼風(fēng)鶴唳,君越鳴的衣衫似黑云翻涌。金光和魔氣一并,重重落了過去。 白茶心下一驚,她身上有魔魂,佛光又克著她,不光是劍氣的威壓,佛塔的重量也壓制著她。 要是換作以前她必然慌亂避開,可如今她不但沒有避開,反而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很好,五百年了,總算是找到了一個讓我拔劍的對手?!?/br> 她說著手握竹劍,反手一推。 劍勢如破竹,迎著普照的佛光而上。 “終南老兒,看劍!” 君越鳴既驚詫于對方竟然不要死沖上來,又惱怒她在自己面具都拿下來之后竟然還把他當(dāng)成他師尊。 “你是眼瞎還是腦子不好使嗎?!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惱羞成怒,情緒失控,還是被她刺激得靈力紊亂暴走了。 見白茶正面迎上來了,君越鳴也沒收手。 “我管你是誰?好不容易有個入得了我白傲天眼的對手——” 白茶瞇了瞇眼睛,明黃色的衣袖翻飛。 “此戰(zhàn),我定要戰(zhàn)個痛快!” 她雙指合并,一道金光蓄在了那把竹劍之中,緊接著一把竹劍變成了十把,百把。 劍刃森然,全然對準(zhǔn)著君越鳴方向。 白茶的劍氣本就純粹凜冽,可劍氣再強盛也會受限于修為。 她的修為不過凝心期,偏這一劍卻隱隱有金丹威力。 君越鳴瞳孔一縮,看著周遭成百上千的竹劍將自己生生包圍。 難不成她身上有沈天昭給的什么瞬間增幅修為的靈寶? 不僅是君越鳴這么想,眾人也是這么認(rèn)為。 “怪不得白茶敢避也不避就迎上去,原來是早有準(zhǔn)備?!?/br> 沈天昭身死之后修為散于天地,生成了很多秘境,也留下了不少靈寶。 之前就有人入過他的秘境,若是道心穩(wěn)固,基本上都能有所機緣。就算資質(zhì)不足,只要一心向道,也能得到些點撥,得以突破。 對于其他非親非故之人,沈天昭都能這般慷慨,白茶既是他的徒弟,自然有不少上品,甚至天品階級的法寶傍身。 君越鳴那一擊蓄著佛光魔氣,前幾日他失控時候也是來了這么一下,饒是有林之這個金丹修士在,他們也受了不小的傷。 可見其威力之大。 蘇桃看白茶毫不猶豫地迎上去,下意識為她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連他們合力都難抵擋這一擊,她就算沒有傷到根骨,也得重傷。 好在她有靈寶加持,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佛塔外的謝九思感知到了什么,神情一沉。 “不是靈寶?!?/br> 白茶身上除了他之前給的那塊昆侖玉之外根本沒有什么靈寶傍身,就算真有靈寶以她那摳門兒勁兒她也舍不得用。 她之所以能夠使出接近金丹的一劍和靈寶沒有關(guān)系,是借用了那體內(nèi)魔魂之力。 若是此時白茶處于清醒狀態(tài)肯定不會這么干,她不是魔修,強行用魔魂的力量很容易遭受反噬。 “她應(yīng)該是依葫蘆畫瓢,看君越鳴引了魔氣化為己用,她也不甘示弱跟著這么干了?!?/br> 謝九思有些頭疼地看著于黑霧之中,臉色因承受不住壓迫而蒼白的少女。 “我知道她好勝心強,沒想到會這么強。我本來是送她入佛塔療傷的,結(jié)果現(xiàn)在這么下去估計她還得在靈山多躺上十天半月。” 白茶表面上看著乖巧文靜,其實只有和她接觸過的人才知道她有多要強。 在劍宗擺爛的那一年里,哪怕她宗門比試贏不了也會在青云臺上戰(zhàn)到最后不說,就連之前在無量之地時候,明明都已經(jīng)被逼到那份上了卻也沒有捏碎玉牌。 要不是他以防萬一把昆侖玉給了她,沒準(zhǔn)她真的得跟那人同歸于盡了。 事后謝九思生氣也是因為這個。 可白茶被訓(xùn)斥之后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說她打得太入神忘了還能呼救這回事,還反向安撫他,說讓他別擔(dān)心,就算忘了捏碎玉牌,沈天昭的神魂還在她體內(nèi),他不會見死不救的。 有理有據(jù),讓他覺得自己一個拳頭打在棉花上一般無奈。 謝九思眼睫微動,此時塔內(nèi)兩股劍氣撞在了一起。 他看著白茶引三千竹劍,劍如雨下。 劍風(fēng)肆虐之中,君越鳴也毫不示弱的將金頂佛光連帶著魔氣一并壓在了白茶身上。 少年雖驚訝于她竟能使出這樣的一劍,卻并沒有多慌亂。 “你這一劍劍走偏鋒,換作別人可能會防不勝防,可惜你運氣不好碰上了我。” 他扯了扯嘴角,額間的那點朱砂在佛光里成了一條紅線,好似開了天眼一般勘破著白茶的身魂。 “我一身魔骨,對付魔氣還是魔魂,于我不過囊中取物?!?/br> 說著也不等白茶反應(yīng)。 三千佛光對上三千竹劍,白茶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吸取她的力量,準(zhǔn)確來說是她體內(nèi)的魔魂。 她用這魔魂使出了這樣臨近金丹的一劍,他抽離了魔魂,和魔氣一樣化為己用。 意識到這一點,白茶眉眼驟冷,勃然大怒。 “好啊,你們一個兩個真當(dāng)我好欺負(fù)嗎?!” “天奪我氣運,你奪我機緣!這是我的東西,管你是終南老兒還是終南小兒,只要是我的你們休想染指分毫!” “你又在胡言亂語什么?” 君越鳴話音剛落,魔魂剛抽取了一半,前一秒還被魔氣縈繞佛光壓制的少女猛地引劍刺了過來。 他手腕一動,剛要引劍氣去擋。 卻發(fā)現(xiàn)那只是假動作,白茶已經(jīng)借著魔氣遮掩,從高處狠狠劈下。 佛塔的環(huán)境于君越鳴得天獨厚,可對于白茶來說處處都是壓迫。 君越鳴幾乎沒費什么氣力便把她給一掌拍在了地下。 他居高臨下注視著白茶。 “我本不想和你計較,偏你欺人太甚,三番兩次辱罵我?guī)熥??!?/br> “沈天昭神魂俱滅,沒機會教你規(guī)矩。那我便來教教你,什么叫禮數(shù),什么叫長幼尊卑!” 佛光似天光破曉般從塔頂落下。 萬千光束成削鐵如泥的寶劍,君越鳴將魔氣覆于之上,更是增幅了這一擊的威力。 只見他手腕一動,宛若神佛壓頂。 白茶整個人被壓制在了地面。 這個感覺和祝靈塵比試時候一樣,她也那般高高在上,借著天道之力,引天雷落下。 她討厭這樣,討厭被人壓迫。 更討厭那九天之上的神佛,輕飄飄的一指便可降下懲戒,判定蒼生。 “規(guī)矩?” 白茶冷笑了一聲,奮力掙開束縛引劍而去。 “哪個勞什子定的破規(guī)矩!” “我今日便踏南門,碎云霄,破一破你這天道萬法,因果規(guī)矩!” 她大喝一聲,于佛光中破光揮劍。 “出來!給我破開這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