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是中二詞!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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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們的劍氣被御飛流引到了山巔,劍是最有領(lǐng)地意識的靈器,尤其是像天斬這樣的神兵更是如此。 劍氣一到它的周邊,它便會鎮(zhèn)殺。 這也是為什么這座山巔只有天斬這一把神兵。 好在他們收劍及時,不然這劍估計就得碎成幾段了。 白茶一頓,垂眸看向手中的靈劍。 它的劍身還在顫抖,連帶著她的掌心也能感覺到那刺骨的寒意。 “它在害怕?!?/br> 何止是它,就連風(fēng)停云手中的巽風(fēng)也在感知到天斬劍氣的瞬間生出了殺意。 神兵遇神兵,如王見王。 廝殺起來天地為之變色,其劍氣,殺意實在不是他們能承受得住的。 好在天斬只是警告了一番,見他們不再靠近之后,這劍氣才平息。 繞是如此,風(fēng)停云的神情還是頗為凝重。 他看向不遠(yuǎn)處衣衫染紅的少年。 “你想和我們同歸于盡?” “天斬若是盛怒,方圓百里再無生魂。你竟寧愿死也不愿我們拿到這把劍?!?/br> 御飛流扯了扯嘴角,那雙藍(lán)色的眸子森然,沒有一點溫度。 “我沒想這么做,你們的命可沒我的金貴?!?/br> “你們要是光明正大和我打一場,贏了,這劍你們?nèi)∽弑闶?。偏你們這些人修一個比一個手段下作,這劍給了你們,我不甘心?!?/br> 白茶沉默了一瞬,她們的做法是有些狗,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她又不像其他修者那樣有那么多的選擇,天地之間萬物都在天道法則之中,靈器也是。 唯有沈天昭的劍是他骨血所做,在五行之外,還有一柄又神龍不見尾,可遇不可求。 白茶是氣運不好,更不可能拿到了。 “這是我?guī)熥鸬膭?,是他骨血所做。本就是屬于他的東西,我是他徒弟,來承他的劍天經(jīng)地義,有何不可?” 她心下是覺著不大過意的去,表面卻依舊強勢,不容讓卻。 “再說了我們剛才是趁人之危了,但我們和他們不同,我們既沒想著困住你,也沒想著要你性命。要知道其他入境者,殺人奪寶,尤其是對你這種靈獸更是啖其rou取其金丹,我們這般對你已是仁至義盡!” “御飛流,我勸你不要不識抬舉!” 風(fēng)停云被白茶這種理不直氣也壯的語氣驚住了。 “話是這么說,我們這樣欺負(fù)謝師兄的同族會不會不大好?。堪凑杖俗宓哪隁q來算,他可能十歲不到,還是個幼崽……” “?你在這里裝什么圣人?剛才那一劍你可比誰都刺得歡?!?/br> 他噎住了一瞬。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劍是要的,該動手自然也是要動手的。只是從如今這個情況來看,他肯定會和我們拼個魚死網(wǎng)破?!?/br> 風(fēng)停云之前那一下是避開要害刺的,多少還是有些顧忌。 “我是無所謂,可你得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白茶沒明白對方的言下之意,“什么準(zhǔn)備?” “靈獸與我們不同,一旦被他盯上,至死方休?!?/br> 風(fēng)停云看著不遠(yuǎn)處神情冷峻的少年,手中的巽風(fēng)也在興奮戰(zhàn)栗。 “他如今既不愿意讓步,那便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把他打到昏死,要么……我們死?!?/br> 白茶沒有意識到御飛流的異常。 可風(fēng)停云卻在收勢的時候感知到了。 之前他破陣的時候幻化成了獸形,御飛流就算已經(jīng)修成了人形,可本質(zhì)上卻還是靈獸。 只要是獸就更遵從本能,沒有太多的理性可言。 要是他們剛才那一擊制服了他還好,偏千算萬算沒算到御飛流會借著天斬來破局。 他變回人形時候妖紋就沒完全收回,那尾巴也是,這種半獸化有時候比純粹的獸化還要可怖。 因為在這種狀態(tài)下,御飛流既能使用人修的道法,又能使用獸力。 關(guān)鍵是他一旦殺紅了眼就會被獸性控制,唯有見血才能恢復(fù)些理智。 而他們暗算他的舉動正好激怒了他,如今想要用溫和一點的方式解決也不可能了。 御飛流眼眸微動,成了豎瞳。 他的手也成了利爪,爪風(fēng)凜冽,驟然往四周劃去。 “轟隆”一聲巨響,還沒等白茶他們反應(yīng)過來,方圓十里的巨石都被他破成了碎石。 “你們不是想躲嗎?我將這些礙眼的石頭劈開,我看你們一會兒還如何躲?” 他一邊說著一邊引劍指向他們。 “我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反正擇劍不論生死。今日我不僅要取了這神兵,還要拿你們來開劍!” 說話間,御飛流一個瞬身來到白茶身后。 那速度快得只能看到殘影,等到白茶覺察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引劍砍了過來。 好在御飛流快,還有一個人比他更快。 風(fēng)停云的修為和力量雖不及御飛流,可速度卻少有人及。 他手腕一動,一根藤蔓從他袖間而出,纏著白茶的手腕把她往一旁拽去。 白茶騰飛于半空,穩(wěn)住平衡后趕緊蓄劍氣迎上了那道攻擊。 誰知剛撞上,那力道重的她整個手臂險些脫臼。 “他現(xiàn)在是半獸化,力大無窮!哪怕的紀(jì)妙妙也未必能接下他一劍!你要是還要手的話就別用手抗!” 風(fēng)停云見了忙把她拽開,聲音也拔高了不少。 “你先在一旁待著別亂來,我先去把他困住你再動手?!?/br> 現(xiàn)在情況緊急他也沒給白茶做過多解釋,幾根藤蔓飛出綁住了少年的手腳。 然而只一瞬,便被他用力掙開。 風(fēng)停云也沒想過能這般輕易困住他,他一手掐著術(shù)訣,一手引劍直往御飛流先前受傷到地方刺去。 劍氣一逼近,那傷口又被撕扯開來。 殷紅的血色將白衣渲染,雪落紅梅一般。 在風(fēng)停云想要收劍的時候,“哐當(dāng)”一聲,利爪劃過劍面。 巽風(fēng)雖是神兵,可風(fēng)停云的修為不足以發(fā)揮他全部的威力,御飛流忍著痛死死抓住了巽風(fēng)。 “你以為我還會被你暗算第二次嗎?” 御飛流知道以自己的速度很難躲過風(fēng)停云的劍,所以他索性順勢而為。 讓風(fēng)停云刺中他,他便能趁機制住他。 風(fēng)停云臉色一變,蓄力想要把巽風(fēng)從他手中拽出來,偏獸形時候的少年氣力太大,他難挪分毫。 “該死!” 他咒罵了一聲,一手引訣,一道靈力倏爾入了劍面。 “魚死網(wǎng)破是吧?既然你不松,那就試試看,看是你先被劍氣貫穿,還是我先被你的氣力壓制!” 巽風(fēng)的劍氣本就逼仄,如今風(fēng)停云把大半的靈力渡了進(jìn)去,它一瞬之間達(dá)到了金丹威力。 雖只能維持片刻,這么近的距離也足夠傷到御飛流的要害。 御飛流似早就料到了對方會這么做。 他緊緊扣住劍刃,不顧劍氣將他的掌心劃破,血珠一滴一滴淌在劍面,月白色的劍成了瑰麗的紅。 “劍從來都是雙刃的。它既能傷人也能傷己,你這把劍擇了你又如何,你尚未與它磨合,它的戾氣又這般重。” 御飛流一手扣著巽風(fēng),另一只手引劍氣死死壓制住了劍面。 原本直指向他胸膛的劍尖,被他生生壓著抵到了風(fēng)停云的脖頸。 幾乎瞬間,他的脖子上便沁出了血痕。 “風(fēng)停云,你是要選擇收劍,還是成為這劍下亡魂?” 和落棋不悔一個道理,劍要是收回是要被劍反噬的,尤其是像巽風(fēng)這樣的神兵。 他和巽風(fēng)是結(jié)了契的,收劍雖不至于傷他命脈根骨,可一時半會是絕不可能再有還手的余力的。 風(fēng)停云眼睫一動,蓄力掐訣的手一松。 前一秒還鋒利無匹的神兵,下一秒便成了折斷的枯枝一般沒了氣勢。 在他收劍的同時,劍氣反噬到了經(jīng)脈。 風(fēng)停云悶哼了一聲,嘔出了一口黑血。 四肢百骸的疼痛剛蔓延上來,隨著御飛流利爪落下,風(fēng)停云的衣帛被撕裂,胸膛被狠狠劃開幾道傷痕。 皮rou綻開,鮮血淋漓,他臉色蒼白,從高空墜了下來。 白茶見此慌忙御劍過去,在他快要墜落的時候從空中一把將他接住。 她剛抱住對方,殷紅的血浸濕了她的衣服,嚇得她趕緊給他塞了幾顆回清丹。 “風(fēng)停云,你醒醒!你別嚇我!” 白茶拍了拍他的臉,少年眼睫顫動,張了張嘴,卻痛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沒用的,剛才那反噬傷到了他的內(nèi)里,我又攻擊了他的心脈。他不死也廢了。” 御飛流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漠然,皺著眉一臉厭惡地甩掉了手中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