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是中二詞!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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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師弟?!?/br> 風(fēng)瀧兩家是世交,雖對這個矜傲的小少爺沒什么好感,可既已瞧見了她也不好無視。 “風(fēng)師姐。” 少年微微頷首算是回應(yīng)。 風(fēng)停雪原以為瀧如夜打完招呼會徑直離開,不想他下一秒走到了白茶一步位置停下。 “你就是白茶吧?” 瀧如夜打量著眼前面容清麗的少女,秀眉微蹙。 竟然連筑基都沒到?真不知道謝九思在想什么,給這樣一個弟子舉薦。 白茶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卻也看出了他臉上rou眼可見的嫌棄。 見此她的語氣也沒好到哪兒去,不悅開口。 “是我,請問你找我什么事?” 少年抱著手臂,微抬下巴的樣子讓白茶聯(lián)想到了花孔雀。 “沒什么,就是覺著以你現(xiàn)如今的水平來看你暫時配不上謝師兄的舉薦。” “所以?你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了嘲諷我一通,說我德不配位?” 嘲諷又如何,這名額是謝九思給她的,她可不會蠢到因為別人的三兩句的刺激就放棄。 正在白茶做好了和對方一番嘴炮大戰(zhàn)的時候,誰知瀧如夜并不打算和她罵架。 “你倒是還有點自知之明?!?/br> “不過比起和你逞口舌之爭浪費時間,我更傾向于直接點的解決方式?!?/br> 白茶越聽越糊涂,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什么直接點的方式?” “還能是什么?” 瀧如夜手腕一動,一支筆身燦金,印有白色云紋的靈筆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我今日便直說了。哪怕是謝師兄舉薦的你,我也不服。按照宗門規(guī)矩,舉薦的人之中若是有德不配位者,門中弟子都有權(quán)質(zhì)疑?!?/br> 聽到這里一旁的風(fēng)停雪明白了對方的真正意圖。 她先前就注意到了少年是從劍閣方向過來的,原以為只是單純路過,現(xiàn)如今看來應(yīng)該也是為的擇劍考核。 擇劍雖說的是劍,可其實也是擇器,不單單是劍修,丹修符修等若是要去無量之地擇選本命靈器也是需要通過考核的。 只是萬劍云宗是劍宗,劍修占多數(shù),所以無論擇什么靈器都統(tǒng)稱為擇劍。 瀧如夜是符修,入劍宗也有快兩年了,前段時間剛筑基。符修的修行速度要比劍修慢些,算著時間今年也到了他擇器的時候了。 若是放在幾百年前擇選靈器是在自家劍冢倒也還好,擇劍的名額不會那么有限。 只是在當年仙魔大戰(zhàn)之時,為鎮(zhèn)壓萬千魔祟鬼魅,終南老祖,昆侖之主,還有萬劍云宗的劍祖三人合力,聚集三千仙門隕落修者的靈器之力將其壓制在九曲黃泉陣下。 這一舉雖結(jié)束了持續(xù)近百年的大戰(zhàn),卻也讓靈器沾染上了魔氣。 為了除去魔氣,三位大能又將它們封印在了無量之地,唯有在每年弟子擇器的時候才會打開結(jié)界。 因此這無量之地的靈器屬于三千仙門,每個宗門對于擇劍名額自然也有限制。 謝九思把這個名額給了白茶,作為主峰弟子的瀧如夜自是不服。 少年薄唇微啟,神情冷漠地看向白茶。 “白茶,你可敢與我到青云臺一戰(zhàn)?” …… 自上次比試意外輸給了祝靈塵之后,除了跟著謝九思日常修行之外,紀妙妙已經(jīng)有小半月沒有從仙樂峰出來了。 今日她本來也是打算在峰中練劍,待到擇劍考核的時候再一雪前恥。 可也不知怎么的,越練她越是心煩意亂,腦海里一會兒閃現(xiàn)著祝靈塵的身影,一會兒又轉(zhuǎn)變成白茶的臉。 如果說當日當眾輸給一個比自己小兩三歲的毛丫頭對她是一種莫大的羞辱,那么握不住劍的自己更是讓她無法原諒。 別說當時那些觀戰(zhàn)的弟子了,就連她父親在得知了她在比試中途丟了劍也是頗為震驚。 祝靈塵的資質(zhì)是萬里無一,然而紀妙妙也不差,兩人修為相當,甚至紀妙妙比對方更早入道,她在劍道上的領(lǐng)悟就連那眼高于頂?shù)膽?yīng)決也起了收她為徒的念頭。 若是兩人打成平手,或是棋差一招也就算了,要說紀妙妙在祝靈塵手中毫無還手之力,中場就認輸了他是斷然不信的。 因此這問題只有可能出在少女身上。 在這段時間里,男人曾有意無意詢問對方,是否修行出了什么問題,又或是遇上了什么麻煩。 可紀妙妙每次都沉默不語。 原本他見紀妙妙不愿意說也沒再過多提起,誰知今日剛從房間出來,便看到少女又一個人在外面練劍。 那劍比前幾日還要雜亂無章,滿是戾氣,好幾次險些沒控制住劍傷了自身。 “夠了!” 男人忍無可忍,沉聲喝止住了紀妙妙。 “妙妙,你太讓我失望了!你作為一個劍修應(yīng)當知道劍是你的半身,而不是用來發(fā)泄情緒的工具,你這是在侮辱你的劍更是侮辱你自己?!?/br> 紀妙妙聽到這話手上動作一頓,回頭看到男人面若寒霜的樣子僵在了原地。 而后紅唇抿著,挽了個劍花收回了劍。 “父親,我不是……” “行了,我現(xiàn)在不想聽你狡辯什么。我知道你自小順風(fēng)順水慣了,沒經(jīng)歷過什么挫折。這一次輸給了蓬萊島的那個祝靈塵萎靡不振我能理解,可你都已經(jīng)這么久了還沒走出來?!?/br> 他居高臨下注視著眼前堪堪到他肩膀的少女,語氣少有的嚴肅。 “妙妙,輸了并不丟人,丟人的是停滯不前,不敢面對?!?/br> 紀妙妙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而后看到他的眼睛時候突然意識到了對方話中之意。 他說的不單單是自己躲在仙樂峰這件事,還有不敢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當日比試她不到中場就輸了也就罷了,作為一個劍修甚至連劍都沒握住。 她害怕周圍人看她時候不屑的眼神,聽到他們嘲諷的話,說她德不配位,和白茶當年一樣不配跟著謝九思修行。 “……抱歉父親,女兒讓你擔(dān)心了?!?/br> 紀妙妙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中劍推送回了劍鞘之中。 男人見她是真的認識到錯誤了,欣慰地抬起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沒事,你還太小,心境不穩(wěn)也正常?!?/br> 他想到紀妙妙這段時間總是窩在仙樂峰不出去,這樣于修行和心境都不好。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今日紫竹苑有謝九思的劍理課,去聽聽也是好的。 “不過你心結(jié)未解,一直待在峰中也沒用。你倒不如去主峰那邊走一趟,沒準會有些新的收獲。” 紫竹苑就在主峰。 若是以往男人這么說紀妙妙估計一下子就明白了是讓她去聽聽課靜心,可這些日子她腦子里全是當時比試落敗的事情。 紀妙妙眼眸閃了閃,握著劍柄的手不自覺收緊。 “我明白了父親。” “明白就好……” 男人點了點頭,還想要說什么,誰知紀妙妙下一句話讓他險些沒繃住。 “我這就去找祝靈塵再戰(zhàn)一場,解開心結(jié)?!?/br> “咳咳!不是,誰讓你去找她打架?我是讓你去紫竹苑聽課靜心!” 就紀妙妙現(xiàn)在這心浮氣躁的狀態(tài),又是覺醒天賦的緊要關(guān)頭,要是再打起來就算贏了也亂了道心,在沒有徹底解開心結(jié)之前于修行毫無益處。 聽課? 少女一愣,眨了眨眼睛,這才想起今日是謝九思的劍理課。 她瞧了一眼一旁的日晷,距離上課還有半個時辰,這時候御劍應(yīng)該還來得及。 思之及,紀妙妙立刻動身往主峰過去。 不想她剛到主峰,便看到了一群弟子三三兩兩往青云臺方向那邊跑去。 青云臺是劍宗專門用來給弟子切磋的地方,先前紀妙妙便是和祝靈塵在那兒動的手。 劍宗本是以劍論道,能動手絕不動嘴,這種比試每日都會有一兩場,并不算什么稀奇事。 只是今日有些奇怪,主峰弟子就近聽到動靜來觀戰(zhàn)也就算了,里面竟還有好些從小峰趕過來的弟子。 聲勢浩大,絡(luò)繹不絕,這陣仗比她和祝靈塵先前比試時候還要大。 怎么回事?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嗎? 人類的本質(zhì)是吃瓜,紀妙妙也不例外。 在去紫竹苑聽課和去青云臺之間,她毫不猶豫選擇了后者。 紀妙妙御劍剛落地,心下好奇,隨便叫住了一個宗門弟子。 “今日青云臺比試的可是哪峰的師兄師姐?” 在她看來能夠引起這樣大的動靜的不可能是尋常弟子,只可能的那些大峰主峰的真?zhèn)骰蚴怯H傳,還是資質(zhì)極為出眾的那種。 “不是什么師兄師姐,是白茶和瀧家的那個小少爺瀧如夜。” 那個弟子見紀妙妙一臉懵逼的樣子情緒頗為激動地說道。 “紀師妹你這段時間在仙樂峰所以不知道,前些時候白師妹終于突破了練氣,這倒也沒什么,按照劍宗弟子的標準,她這還算慢得了。只是誰能想到她前腳剛?cè)サに幏磕昧酥ぃ竽_謝師兄就把今年擇劍考核的名額給了她?!?/br> “好巧不巧瀧師弟今年也到了擇器的年歲,兩人爭執(zhí)不下,誰也不愿意讓誰。這不最后只得上青云臺當眾解決了嗎?” 白茶,瀧如夜? 一個劍修和一個符修竟然上了青云臺?這簡直前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