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我們是不是都死掉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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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到一半,高尾被所長的電話叫了出去,好像自打回國以后,他的工作量一下子就大大增長了。以前兩人的工作多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現(xiàn)下倒是少得很。 不知道是第幾次被赤司的側(cè)影吸引,正打算關(guān)上窗平靜思緒,瞥見了男人起身時搖搖晃晃支撐不住的行動。 她一時停了動作,眼看赤司單手架著書桌,好像下一秒就要摔倒。 也顧不上什么,想也沒想的就往隔壁大樓跑。她去得匆忙,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是沒有被阻攔的、順暢進(jìn)入了高層。 推開大門的時候,赤司正坐在桌前支著手、半闔著眼休息。 他睜開眼睛,看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熙久,帶著幾絲rou眼可見的訝異。顧不得現(xiàn)在的難受,忙要起身,大動作間連著人都又有幾分晃悠。 秋元動作快一步的扶住了赤司,嘴上責(zé)備著“都已經(jīng)生病了,怎么還不去休息?這個公司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你怎么總不會照顧好自己” 她眼里幾乎都是真心的心疼,這樣的對比下,自己的多方算計就好像更為卑劣??墒恰?/br> 赤司剛要開口,余光注意到了對面不知道何時站著的高尾,他立身窗前,視線落在這邊。 赤司不免想到了方才,他看到的高尾對秋元的親昵,也不止這一次,那五年里,他無數(shù)次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他們。 他不想再躲藏了。 赤司伸手抱著熙久擁入懷中,輕聲的說道“讓我抱一會好不好?” 他抱得很緊,甚至有種恨不得把熙久揉進(jìn)去的偏執(zhí)。她也只想著赤司生病才會這樣,心下憐惜的沒有多想,回籠上手,拍拍男人的背。 這個視角,秋元只能看到書桌后的架子上,滿是自己專業(yè)的課業(yè)新聞。她和赤司也能算半個青梅竹馬,他一生的理念,不過是做個歷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棋國手,自在散漫的度過。 可他還是接過了家族事業(yè),還是獨當(dāng)一面的扛起了赤司氏。 “我頭很疼,你多陪我一會,行嗎”他松了松力氣,環(huán)著她的腰身,低眉去看秋元的眼睛。 聞言,她又去摸摸赤司的額頭,拿手背貼上,果然比中午更燙了?!斑@里沒有藥嗎?先找山本先生送點藥進(jìn)來?” 秋元說著拿下赤司環(huán)在自己腰身上的手,一副要現(xiàn)在就去找山本的樣子。 “好,那你要陪我”他十指扣入秋元的手間,握著不放,好像生怕一松手她就會離開。 “你怎么像小孩子啊,小征”她眉眼無奈,只是要去拿個感冒藥他也不允許。 “…你很久都沒有這么叫我了” 秋元怔楞的去看他,不過赤司收的很快,拉著她進(jìn)入了后面的休息室。她也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間辦公室是配有單獨的休息、洗浴的地方。 喝過感冒藥以后,得到了熙久再叁保證不離開。他才安分的休息,陪著也是無聊,熙久拿赤司給她的電腦,自主的忙活工作。 在被秋元抓了好幾次偷看以后,赤司這才安分的閉上眼,多日未休息的倦怠席卷,他最后迷糊的睡了過去。 這一夢,回到了他曾經(jīng)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的一段絕望的十八歲。彼時高中的生活正當(dāng)結(jié)束,也是秋元離開他們的第二年。 但是奇怪的是,這里無人記得熙久。明明昨晚的聚會上,桃井還不肯說出秋元去了哪里,今天問起卻是一臉疑惑誰是秋元。 他只以為是桃井的玩笑,問到后面,連自己平常總是帶著的禮貌笑意都不見了。他覺得自己格外的難以接受這個消息,直覺的這是個夢。 可一切都過于真實,好像之前的那一切時間都是他的腦子編纂出來的虛假。 而后,他才想起了什么,拼命的沖向那個醫(yī)院,循著記憶里的房門推開。同時也聽到了藤田醫(yī)生悲戚的宣告她死亡的消息,白凈整潔的病房里,她躺在床上,面容平靜蒼白。 那一刻全身的血都開始倒流,赤司清晰的感知到了心臟的片刻停頓,手腳都連帶著發(fā)軟,他快要站不穩(wěn)了。 再后來,好像什么都聽不見了,有人上前攔著他,也被推開。赤司一步一步格外漫長的走到病床邊,許是他此刻的極度痛苦與茫然交織的神情真切,秋元沒有再上前阻攔。 他已經(jīng)給遠(yuǎn)在國外的少爺發(fā)了消息。 赤司輕輕的握住了她纖瘦的手,明明體溫還在的。那一定是醫(yī)生在說謊,一定是這個世界是假的… 不該是這樣的,她應(yīng)該是被秋元新帶去了國外,她應(yīng)該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好好活著的。 眼前的一切又真又假。他的眼淚滴在了熙久開始犯冷僵硬的手背上,又往下滑落隱匿在被子里。 那瞬間的劇痛,讓他失聲的說不出什么,連帶著心臟也開始一陣陣的抽疼,喘不上氣的窒息感、頭昏腦脹。 他好像只能狼狽的抓著阿久的手,字不成句的呢喃,清醒又混沌的在失去她的痛苦里,被拖拽著進(jìn)入了更深的地獄。 那天明明是個艷陽高照的好日子,卻比冬日飛霜還要寒冷好幾倍。他再也難以抑制,痛到生生昏迷。 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只聽說了秋元已經(jīng)被她的兄長帶離日本。赤司找啊找,他找了好久好久好久,才在一處偏僻墓園里找了她的碑。 碑文簡潔,甚至只有名字。 他靜立,聽秋元先生說起他視角里的她的興趣、她的愛好。這世上只剩下他們兩個知道,秋元曾來過。 赤司獨享了和她共有的一段如夢似幻的童年,這是所有人都不曾知曉的叁年。 他知道她的調(diào)皮、知道她的天馬行空、知道她的心軟和好脾氣,也知道她的優(yōu)異和燦爛。 伸手摩挲上冰涼的花崗巖碑,冷得讓他恍惚,風(fēng)吹起墓前秋元找人摘種的鮮花搖曳,好像在安慰此刻被抽干魂靈的失意人。 赤司不是第一次失去阿久了,最早是在少時,無人知曉的天地間,他獨獨擁有一個為他而來的漂亮小仙子。 但是生魂沾血,他聽從了僧侶的告誡,將她還給了現(xiàn)實。 再后來是初中里,好不容易才恢復(fù)了記憶再次重逢。他一邊承受著家族的施壓、學(xué)校的繁重,一邊尋求解救她的藥方,他不眠不休的尋找。 可是得來的卻是秋元下落不明的消息,自此他也大受打擊的陷入沉睡、失去身體控制權(quán)。 第叁次的時候,是靠著她再次出現(xiàn)才徹底蘇醒擺脫,但又因為第二人格做下的事,他再一次退步和內(nèi)疚,秋元不知故又離開。 可這第四次,他真真切切的在這個世界里度過了一個多月,痛徹心扉的眼睜睜看著她死去。 碑文上的介紹潦草,只有她的名字和家人。 赤司笑了笑,在秋元的眼里,這抹笑容更像是在哭。他眼里依舊是激不起浪的死水沉寂,可在看到她名字的時候總是萬般的溫和纏綿。 他說,麻煩在我死后,也刻上吧,就埋在她身邊,寫秋元熙久之夫,赤司征十郎。 麻煩你了,秋元先生。 人人都會艷羨我生來就擁有一切。絕佳的身份地位帶來的是毫無溫情的家族,和不得不勝利的巨大壓迫。 誰都可以失敗的,唯獨赤司征十郎不行。這是他的名字,也是他不得不承受的枷鎖,沉沉的帶著荊棘的鎖鏈勒進(jìn)他的脖子。 他要做到德以配位的千百倍千萬倍努力,才能得到族人的一句,你看,赤司氏的繼承人就應(yīng)該是這樣。 他們要的,是能帶著家族步步高升的繼承人。所以哪怕他人格切換后變成了另一個人,也是無人在乎的。 只要這個軀殼能活著、能一直勝利。那里頭是誰,又有誰在乎? 從小到大,只有母親和阿久才是不一樣的。她們是唯一能打開窗戶,唯一能松下套在他脖子上抽緊鎖鏈、讓他在沉悶的生活里喘上氣的人。 所以別離開我… 他輕聲的說著說著,每一個字都像是重壓,每說一遍都是難以抑制的痛苦,直至脊背深深的彎下,深深的低下頭,跪在了少女的墓前。 于是,他又說,帶我走吧,把我也帶走吧,求求你了。 他驚惶著從夢中驚醒,對上了失而復(fù)得的那刻心臟,灰蒙的現(xiàn)實里,見她唯見救贖。 彼時秋元神色溫和,只當(dāng)他做了噩夢。拿過床頭的帕子給他擦汗,赤司下意識握住了她的手腕。 是熱的。眼前也是真的。 “怎么了?” 她能看到赤司此刻的不對勁,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很。 他平緩了下過去經(jīng)歷過的詭異現(xiàn)實,把目光放在秋元身上,渙散開思緒“我們是不是都死掉了,我來找你了的” 他認(rèn)真的表情不似作假,秋元笑著給他抹掉額間的汗?!罢f什么胡話呢” 可他依舊不松手的箍著熙久的手,然后施著力道,將床邊的秋元拉近懷里,低頭索取吻了上去。 赤司一手摟緊她的腰線,一手扣著她的頭,誠惶誠恐、迫不及待的深吻而入,去攪動她的唇舌。 他的力氣太大了,此刻熙久難以掙扎的被他禁錮著又被這個吻勾走胸腔里的氧氣 打亂了呼吸,直直喘不上氣。 當(dāng)兩人密不可分的唇舌里帶入了苦澀的淚水,秋元才意識到赤司此刻的情緒崩潰,那些內(nèi)里從未愈合的暗瘡在此刻被打開。 借著房間昏暗的光,她看到了赤司眼里蒙著一層水光的霧色腥紅,她掙扎的動作漸小,變得安靜。 一吻畢,他還找不著安全感的擁著熙久。腰背都被赤司緊緊摟住,他才安靜了一會,就又吻上了她的頸側(cè)。 秋元抽不開身體,被他這副樣子弄得有些心悸,只敢喚他的名字,他才停下。 “你離開我了,我夢到…”他側(cè)頭壓在熙久的肩上,語氣放得緩慢。 秋元一頓,不知道要說什么,只是安靜的拍著他被汗打濕的后背安慰。 “我拿什么救你…我…我要怎么救你…我救不了你” 他此刻就像是站在懸崖邊搖搖欲墜的末路人,渾身都止不住顫抖。記憶被帶回了她離開的那天,連帶著那種無能為力的極致苦痛糾纏心頭。 他重復(fù)著,一直說著,要怎么救你又深深祈求她帶他走… 秋元抖著手摸上赤司的臉,他此刻體溫都變得有些低,她沒用什么力道的兩手扣著他,讓他能對視上自己“看著我的眼睛,小征,我在呢,我們都活著呢” 她堅定的聲音拉回了赤司瀕臨崩潰的思緒。 在對上那雙比月亮還皎潔透徹的眼睛時,他身體里碎掉的斑斑駁駁才好像在縫合,他想拼一個干凈完整的自己獻(xiàn)上。 全身心的對她付出。 “…我需要你” 男人的嗓音微啞,在熙久的片刻怔愣里,他覆上熙久的手背拉著往下,按在了自己心臟的位置,然后繼續(xù)說“你別走,你別走了,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給你…什么都可以” 說到最后,他語調(diào)的尾音都像是被跳動的心臟撞得破碎。 “你吻吻我,你吻吻我吧,阿久…我感受不到了,感受不到我們還活著了…” 不知道是他此刻低下卑微的神情還是顫抖不止的聲線割傷了秋元的心,她酸脹著眼睛,捧著赤司的臉,傾身吻上。 只是簡單的貼唇,秋元正要抽回,卻被赤司扣進(jìn)了懷里。溫馨的淺嘗輒止,根本滿足不了他現(xiàn)下的欲望。 他力道溫和卻又難以自制的侵入摸索,這般極附愛意和痛感的情感也連帶著灌入熙久,勾得她潛藏的愛欲如層層浪花翻起。 赤司松了力道,任由她靠在自己的懷里平息呼吸。他現(xiàn)在是理智的,知道此刻自己發(fā)著低燒,也知道不應(yīng)該在這種時刻出手。 但是此情此景,精神和rou體上的駁斥,確是難以忍耐了。那就算是他的卑劣吧,一切都是他的引誘。 只為了得到汲汲營營一生所求的Psyche片刻憐惜。 “原諒我”與其請求允許,不如請求原諒吧。 他動作極快的將身上不久前換上的睡衣脫下,熙久明白了接下來他要做什么想法,赤司更快一步的扣著她的腰身帶入懷里,一把圈住。 猝不及防雙手就按在了他的胸膛上,他低燒還未退,松軟的發(fā)絲蓋著額間粘連著汗,再往下就是男人姣好的身材。 哪怕是常年坐居辦公室,他也有堅持鍛煉身體,所以寬肩窄腰,肌rou線條分明又漂亮。 不是特別過分的層層肌rou,但勝在緊實有力。 “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能做這個…你發(fā)燒…不對”她觸電一樣的伸回手,有點稀里糊涂的說不上話。 “那發(fā)燒過了,就給我吃?”赤司軟著神色,做的一副乖巧樣。 這種葷話,直說的熙久臉燒紅了一樣,磕磕絆絆的答不上來。 “阿久”他聲音啞啞的,不似往常般潤澤,又帶著生病的脆弱。抓著她無處可逃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跳上。 “它因為你跳得很快” “你…那是生病了,別說了”他力道使得很大,不容拒絕。熙久拿不開自己的手,又急又羞, 眼睛更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你答應(yīng)我吧…我難受” 床單摩挲聲音不斷,原本溫度正好的冷空調(diào)變得失效,空氣里漸漸發(fā)熱。 他極愛親吻,總是遍遍不厭其煩的勾吻,細(xì)細(xì)密密的描摹她的眉眼、紅唇、脖頸、鎖骨… 被這些情欲的吻惹的瘙癢,她感受到了下身的濡濕與翕合,男人順著手劃進(jìn)了熙久的衣服里,解開了扣子,再趁著吻意去褪下衣褲。 她才定神,又天旋地轉(zhuǎn)的被按在了床上,此刻身上的衣服都只是勉強(qiáng)遮掩。 赤司的體溫越來越高,連帶著身下的熙久都感覺到了熱意,身體黏糊糊的,又格外空虛。 他更是難受的很,不僅頭暈熱脹,還因為過往記憶的撕扯著分不清現(xiàn)實夢境,現(xiàn)下的解藥就在眼前。 只要吞咽下這片皎潔的月,那便是真的。 這么想著他還依舊有條不紊的一步步進(jìn)行,近乎哄騙的用盡手段留下熙久,留下她的心神。 他動作利落的剝開了最后一層掩護(hù),看向了那個稚嫩的欲望宣泄口。 只一眼呼吸都有片刻滯待,他伸了根手指去剝開外陰,內(nèi)里早就被赤司那一刻不停的深吻攪得濡濕。 此刻沒了保護(hù)層,yin靡的開始流出透徹的水液。他恍惚間想到了很早前,仆赤作弄她后的那個晨間,他只能默默的忍著欲望去清理。 此刻還未被蹂躪的粉嫩花朵與吐著白濁的糜艷紅花交織,他瞳色趨于深幽,難捱的咽了咽。 這般想著就抬起指腹去揉裸露的陰蒂,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熙久低低的輕喘了一聲。 連動著赤司的下身搏動,他是這場游戲里最先入局的人,也是忍耐最久的人。再也無法等下去了… 他極有經(jīng)驗的開始抽動著,另一只手壓著少女忍不住要閉合的腿,然后繼續(xù)低身吻上似剝殼荔枝似的水瑩胴體。 熙久難以忍受這般迭起的不再溫和的浪潮,先是xiele身體。流出的水打濕了赤司的手指,淋到了掌心。 他垂眸,而后就著這水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迷糊撇到的熙久看得心跳加速。 要知道眼看著一貫彬彬有禮、風(fēng)光霽月的財閥公子做出這般衣衫不整的勾人色情樣,她一時都難以思考。 才分神片刻,男人就扶著勃起的性器嘰咕的插了進(jìn)去。她才痛似的攥上赤司的手臂緩解被入侵的奇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男人此刻還低燒的緣故,進(jìn)入的性器竟是guntang不已的灼熱,讓她忍不住喘息排斥。 “疼嗎?”赤司低聲問。 她短暫的說不上話,片刻后才抖著聲音說,燙。 這個別樣的溫度體感,好似要融化她內(nèi)里的一切,都變得分外濕熱。 與此同時,體內(nèi)嵌著rou壁的性器青筋興奮的抽動著。那朵被撐得極大的xue口吃力的吞咽著,男人再也難以忍受的開始挺動腰身。 過速的抽插,時時翻出內(nèi)里紅艷的嫩rou,赤司靠著這股舒爽積攢起快感,唇不停的開始在熙久的身上打烙印。 才咬著下唇以鼻息喘氣,被男人撞到一點后,連帶著唇齒中聲音都碎開。 她能感受到自己身體都被taonong的起伏,雙手慌亂的只抓上了被單,緊緊揪起。漸漸的小腹被沖撞的酸脹,赤司如有所感的進(jìn)出。 熙久只移開眼睛,忍不住夾緊體內(nèi)的異物。男人悶聲的簡單字句,都像是一劑猛藥,加強(qiáng)了欲望。 赤司明明是在溫和的舔舐熙久的頸間,但身下動作卻定定的頗有要鑿穿之意。 她帶著漣漣淚意被快感沖擊,喘氣的聲音都格外嬌氣低低,被架在男人腰間的腿蹭著扭動。 內(nèi)里都已經(jīng)濕的不行,兩人動作間水聲越大。他就這樣不停的頂弄親吻,直到她承受不住的開始抖著身體。 赤司找準(zhǔn)了她的敏感處碾磨,他入的不深,不敢過大的打開少女的身體,每每感受到熙久的臨界點又總是故意的停下,等她緩過一陣又開始新一輪的摩搓,如此反復(fù),當(dāng)她難以承受的疲憊,噴涌的水液沖刷入性器的頂頭。 極度的舒爽涌上心頭,他快一步的抽出,勃發(fā)的漿液吐露在床單上頓時一片狼藉。 他正生著病,也怕這些體液對熙久的身體產(chǎn)生傳染,抱著被他肆意擺弄潮紅倦怠的熙久摟進(jìn)懷里溫存。 “抱歉,我沒忍住” 男人自責(zé)的說,俯身吻在她的發(fā)梢。輕拍少女的背,哄著她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