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是啊,被降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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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yī)院也沒有呆多久,好在第二天經(jīng)過一系列檢查就出了院。 秋元由梨是第二天到的酒店,她來的時候倒是讓熙久訝異。畢竟兄長和jiejie平常還是忙碌偏多,這會趕來日本,多半是擔憂自己的病情。 由梨給熙久請了幾天假,打算帶著她出去養(yǎng)養(yǎng)。 她一向說什么是什么,熙久順著jiejie的心意跟著去了法國。除了單純帶meimei散心,一路上還旁敲側(cè)擊著meimei喜歡的類型。 至少自己得找對方向,才好安排。借著這次游玩,熙久還學了點法國的浪漫調(diào)音律,從事灰色產(chǎn)業(yè)的由梨欣賞不來,但是不妨礙她看自家小妹開心。 之前因為怕暴露熙久,她和秋元新誰也沒有聯(lián)系過小妹,只靠夏目、藤原和秋元的保護?,F(xiàn)在終于能扳倒那群人,堂堂正正的團聚也是極為難得的。 對于失而復(fù)得的珍寶也是極盡溺愛。 在小段旅途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冰室雪黛也追了過來。 說起來,熙久還是能知道點雪黛對jiejie的追求。但作為男女通吃又花心的由梨,實在是受不了雪黛的糾纏,匆匆忙忙又有序的送meimei回了日本,才倉皇離開。 沒逮到人的雪黛雖然生氣,但還是追了過去。 十月趕了上來,在洛山借讀的日子也即將終止。在葉山和棲川的攛掇下,舉辦了個小型的歡送會,來的也就是一隊的幾位首發(fā)和棲川,但也辦的熱鬧。 只是讓秋元意外的是,棲川也跟著轉(zhuǎn)學和自己一起借讀。棲川的成績優(yōu)異,換學校在她看來也不是什么大事。 進入誠凜的日子還早,因為學校才創(chuàng)立兩年,還沒有高叁那年級,秋元也就順當?shù)倪M了高二。剩下還沒學完的課,她私下請了老師補,也不耽誤學業(yè)。 周末的時間,秋元上了報名的鋼琴班,打算年底參與柴科夫斯基國際音樂比賽。這兩年忙著過高中的課程,也沒有多練,現(xiàn)在開始重新追補。 連帶著還報名了十月九號的一場大阪鋼琴賽。 巧的是遇上了一個很眼熟的少女,自稱是自己的小粉絲。她站在秋元面前,激動緊張地不行。熙久解釋了自己的不太好的身體狀況和出錯的記憶,對于忘記了她也表示了抱歉。 高尾理乃也不在意,只是委婉的表示了能不能再聽她彈一曲。秋元大方的拍拍身邊的位置,笑著邀請理乃一起。 高尾和成是在結(jié)束了訓練,回家的路上順路來接理乃的。熟練的穿過樓層,直奔理乃的訓練室,還沒靠近就聽到了好聽的琴音。 琴聲歡快,曲調(diào)溫和,難得的吸引他。 他不禁推開了琴房的后門,看到了坐在鋼琴前的兩人,然后放在秋元的身上。 還沒落山的陽光透過窗戶,傾斜在屋子里,明亮又溫馨。他能看見少女敲打在琴鍵上的手指輕躍。 她神色溫柔、繾綣,整個人都帶著說不出口的耀眼。 就像這不是一間小小的練習室,簡簡單單的幾鍵,一如華服高坐賽場,璀璨奪目。 高尾依靠在后門,不自覺的看了進去,連自己盯了多久都不知道。 還是理乃先發(fā)現(xiàn)打了招呼,秋元順著看過來,不經(jīng)意的對視才讓他回魂一樣,心里奇妙的放起了煙花,一下子紅了臉扭頭緩解此刻翻騰的情緒。 那頭理乃還在依依不舍的和秋元做告別,沒留意到高尾的不對勁。 好在秋元說周末都會在這邊練琴,也大方的留了聯(lián)系方式,才讓她陰轉(zhuǎn)晴。 背對著她們的高尾看著不在意的盯著晚霞,實則心里悄悄記下了她報的一串數(shù)字。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他難得的遲鈍了下。而正好說著話的兩人也走到了他面前。 他摸摸鼻子,掩飾掉自己的慌亂。盡量大方的和秋元打招呼“嗨,好久不見” 秋元方才沒注意,這下站在他面前,才覺穿著灰色衛(wèi)衣配短褲,休閑打扮的高尾也眼熟。 “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她努力回想了下,猶疑的開口“之前帶我去醫(yī)院的是你嗎?” 當時她也記性混亂,只是勉強記住了高尾的輪廓。她笑得溫和,原本做好心里建設(shè)的高尾看呆了去,直被理乃擰了擰腰間的rou才跳著回神。 理乃擠開沒出息的哥哥,笑容清甜“jiejie,你別管我哥,他就是蠢了點” “說什么呢…”高尾支吾著反駁,停了停,看秋元又看過來。 “是你長得特別漂亮,太惹眼了”他眼神真摯,沒有一絲褻瀆的意思,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夸贊還帶著羞紅的耳尖。 少年陽光大方的伸出手,意氣風發(fā)的說“我是理乃的哥哥,高尾和成,這一次好好記住我吧,小同學” 他那雙和性格完全不一樣的惑色丹鳳眼閃著狡黠的光,嗓音磁性又溫柔。高尾的長相是極富少年感的青澀俊朗,總是笑得眉眼彎彎,快樂又自在。 面對這樣一個目光坦蕩,笑容澄澈的少年,秋元也多看了幾眼,伸出手回應(yīng)。 少女的手細膩又白皙,高尾禮貌的輕觸又迅速分開,把手背到身側(cè),安撫自己這會的躁動。 秋元沒有多停留,和他們告別后獨自走了另一邊。 高尾走了幾步又不自覺的回頭去看秋元漸行漸遠的背影,一邊還在叨念今天和偶像加上聯(lián)系方式的理乃自然注意到了他這動作。 “哥,你也被降服了??!”果然,自己的偶像就是人見人愛。理乃叉著腰心里狠狠的贊同。 高尾轉(zhuǎn)回頭,摸摸理乃的頭,笑著說“是啊,被降服了” 理乃扒拉開他的大手,高尾繼續(xù)說 “你說,我要是讓她做我女朋友,幾率大不大???要是能娶到她就好了,話說,我成年也快了,就一年了噯…”后面的話說的含糊,他想象力一向豐富,不自覺的開始想遠了。 只聽到做女朋友的理乃批了一刀在他后背才把人敲醒,“高尾和成,你要不要看看自己配不配???”她嘴上那是止不住的嫌棄。 噯?你懂什么,小屁孩的”他把手環(huán)在后腦,一臉自得,“我也不差勁吧,配不上也可以拿別的什么補補” 難得的自己這么動心,當然要好好在意。 “早知道就不讓你來接我了”理乃頓感后悔,又繼續(xù)說“不過,熙久姐這么優(yōu)秀,你肯定沒戲” “她肯定也見過不少優(yōu)秀的人了,你看她能圖你啥,你也沒什么優(yōu)點啊”她還認真的思索了下。 “怎么說話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你親姐呢!”高尾備受打擊。 “喲,要是她是我親姐,我肯定要瘋了,開心瘋了好吧!”眉眼都神采飛揚了起來,兩人長得相像笑起來也如出一轍的可愛。 “哥平常對你也不錯啊”高尾故作受傷的追趕跑開的理乃。 兩人你追我趕,夕陽西下,這一幕格外的灑脫。 辦理完進入誠凜的手續(xù),秋元在酒店連著練比賽的曲目,棲川先入的學。 好巧不巧,十月九號也是紫原的生日。前日收到辰也得電話,秋元思索著,比賽在晚上,白天趕往秋田好像是太倉促了。 只能婉拒,表示第二日再來秋田彌補。 第叁十七屆日本青少年全國比賽正式開始,秋元今日選的是杏色的醋酸滿天星材質(zhì),這顏色顯得人格外清貴。 比賽過程一路順暢,從叁點開始到八點結(jié)束,等到贏下了獎杯準備返回休息的地方已經(jīng)很晚了。 秋元先生開著車來接送她回酒店,到了酒店本來想上去準備休息的秋元,在電梯里就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身體里泛著細細密密的燥意,明明已經(jīng)脫了外套,內(nèi)里禮裙是吊帶的長裙樣式還是止不住熱。 電梯在層層往上,里頭就她一個人。秋元靠在電梯里小口的呼吸著,心里有了判斷了。 到達叁十七樓后,她扶著墻,腳步有些打顫的盡力往自己的房間走。 趁現(xiàn)在還沒失去理智,她清明的想,得自行處理掉。 猛地被人從身后一只手抱起,她還愣神的回頭。被觸碰到的身體緩解了點躁動,居然是紫原。 “怎么了?小元” 紫原是剛和冰室他們辦完生日會,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在今日見到秋元,才火速的買了機票趕過來。 好在問了秋元地址,這會站在這層樓等了已經(jīng)兩個小時。本來還想見到小元好好的批評她,可是看到她此刻格外脆弱的樣子。 紫原擰了擰眉,另一只手還領(lǐng)著蛋糕。 他的懷抱格外的有安全感,秋元報了房間名。紫原利落的帶著她去,用拿蛋糕的手去拿鑰匙,打開了房門。 利索的進去后,秋元吃力的拍拍他的肩膀。他乖巧的放下了秋元,就看她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廁所,鎖上了門。 站在門口的紫原聽到里面有急促的水龍頭打開的聲音,他走遠了點,打算坐在沙發(fā)上等秋元出來。 紫原耐心的在外面干等了很久,里頭都沒什么聲音傳出來??戳丝磿r間,發(fā)現(xiàn)居然都過去了一個鐘頭。 走到廁所門口輕扣了扣門,里面只有點細碎的聽不太清的聲音,紫原喊了幾聲。 同時間,秋元刷卡破門而入。看到房間里站著的紫原臉色一沉,方才檢測器顯示不到熙久的狀態(tài),秋元以為出了事連忙趕上來。 紫原還不太認識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人,面無表情的看著秋元。秋元還是在暗中見過紫原幾次的,他叁步兩步的往廁所門走,紫原上前擋了擋。 他兩米多的身高還是極富震懾,不讓開的意思明確。 秋元看到又一個試圖攔截他的,腦殼一疼。冷臉又快速的拿出證明,重復(fù)自己和秋元的關(guān)系,以及他現(xiàn)在必須要確認秋元的安全。 紫原雖然半信不疑,但還是讓開了點。就算有什么事,他也能把這人趕出去。 作者有話說: 現(xiàn)在的小紫:等老婆出來一起吃蛋糕 等下的小紫:吃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