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她本就屬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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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記得了”秋元輕聲回答,坐在桌子上和他平視,莫名的有股不自在。 她挪了挪,想下來。卻被赤司扣住腰,動彈不得。 沒開窗戶,夏日的房間有點悶熱了。 赤司眸色漸暗,聽她解釋著自己不記得了?;腥灰恍Γ澳愕故禽p松,什么都忘了” 滾動的云層遮掩住唯一的光亮,房間里忽明忽暗。秋元莫名緊張,看不清赤司的神色,只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和腰間灼熱到不能忽視的力量。 剛開始奪取身體主動權(quán)的時候,征十郎還在苦苦地掙扎。哪怕在紫原挑釁將輸,自己完全控制住了身體,他也依舊還存在,偶爾會出現(xiàn)。 直至,新垣病癥加強,被一股陌生勢力接走,徹底斷了聯(lián)系。 他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仆赤明白,這具身體已經(jīng)被自己完全掌控了。但是抹殺主人格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只能讓他沉睡。 如今,她再次出現(xiàn)。也意味著那個沉寂許久的靈魂找到了共振的鑰匙,很有可能他還會回來。 到時候的自己,極有可能被再次封鎖,甚至徹底抹除。所以,他為什么在看到她照片的時候又迫不及待的猜測著她的喜好來找尋。 明明就算要見面,隔日也能在學校見到。他難得的做一件沒有把握的事情,又是在這個很有可能克制自己的人身上。 仆赤在新垣失蹤以后并沒有花費多大精力去尋找、去在乎。 本以為自己并不在意的。 “重新認識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少女的話他不經(jīng)意的記了好久。 赤司垂眸,久久沒有說話。 秋元也乖巧的忍著燥意,直覺里她對眼前人也有些許映象,但怎么想又記不得,一如五月她們。 “現(xiàn)在,我是赤司征十郎了”仆赤抬眸盯著秋元的眼睛,昏暗的房間看不清瞳色,只能注意到他深深地眼瞳,凝著比黑暗還沉的顏色。 秋元不解。 赤司看她這樣子,勾起了嘴角,像是在笑又好像不是??壑镌挠沂质┝Π阉袄它c。 手指則摩挲上了少女的耳畔,她剛剛還洗了個頭,這會沒扎頭發(fā)。赤司動作輕柔的幫她撩起頭發(fā),抵在耳后。 他往前探了探身體,熾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帶來的是難以言喻的燥熱和心慌。 “你別這樣…”秋元側(cè)過臉,推開一點赤司,試圖拉長距離。 “別什么?”仆赤覺得好笑,哪怕她失去了記憶也還是這樣,看上去好欺負的很。 少年輕笑,減淡了不少往日的凌厲。 意料不到的是,他執(zhí)起了秋元的手,狀作要咬下去。秋元嚇得抽手,卻被少年緊緊攥著不能動。 “我害怕!別…停手…”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來,赤司本來是想讓眼前人長點記性的。 可是臨了還是下不去手,只是拿起又放下了??此@惶的瞳孔,毫不掩飾的委屈和害怕,朦朧的眼睛,在月夜下,艷麗的驚人。 平白讓他有些躁動。 “總得讓你長點記性吧,未婚妻”他語氣里的玩味夾雜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絲絲無奈,倒是讓秋元震驚。 什么…未婚妻? 赤司攬過秋元,把她禁錮在自己懷里。不由分說的輕咬了口秋元的臉頰,力道不大,倒是嚇得人輕呼。 “…你好幼稚”這話真是脫口而出,她又覺說錯話了。 赤司聽了也沒有生氣,揚了揚眉梢,眼睛不轉(zhuǎn)的只看著她。 “我…”秋元的話被赤司的唇堵住了,一切來的突然。 哪怕再怎么推搡,身前這人都沒有動彈。他吻的很兇,唇齒糾纏的像是要留下自己的所有味道刻在少女的身上。 她真的很好親,赤司想。然后徹底的放松自己,去品嘗這份美味。他只是對自己說,她本就屬于自己。 等到身下人氣喘吁吁的呼吸急促才松開,動作溫柔的給她順背平復。她的唇被親的很紅,閃閃的,看上去很誘人。 赤司伸手用拇指抹了把,他很喜歡這個小動作,這樣粗魯?shù)氖址?,看唇珠紅腫。又按耐不住的低腰再深吻,直到越來越多的惡意小心思,讓他把手貼近了少女襯衫里頭的肌膚上。 他脅迫著這個,自己怎么也難以忘懷的少女,對她做盡過分的事情。他無數(shù)次的透過征十郎的眼睛、透過不屬于自己的回憶看他們。 就像深居陰暗的受累這位,一旦發(fā)現(xiàn)獵物,就會不顧一切的占有標記。 要是,當年的那個人也是自己就好了。要是,一直都是自己就好了。 他狠狠地去勾弄秋元,越發(fā)壓制不住的念頭,緊繃的神經(jīng)被揪起,一時頭痛欲裂他才故作冷靜抽身。 仆赤知道這是那人的警告。瞧瞧,只要她出現(xiàn),他就一定會回來。 “…我需要你”這話說出口時,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好在被吻的七暈八素的秋元沒聽清,只是一個勁的輕喘,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想她聽見,還是… 而秋元此刻的狀況實在有些不好,赤司的舉動勾引出了平常安分的病癥,她這會全身發(fā)熱,腦子漲漲的暈。 原本被少年觸碰的肌膚開始渴求眼前人再進一步,他是溫涼的,秋元抓著赤司的手臂。 “針…在包里”她克制著自己的欲望,盡量清晰的說出話。 很快,仆赤也意識到了她狀態(tài)的不對勁。忙轉(zhuǎn)身翻找被自己扔在一邊的書包,找到了針管。 少女交著腿摩挲,手緊緊的扣著身下的木桌,難耐的忍著。赤司看著這樣的她,想到了什么。她抬起頭,眼里水光更甚,也在疑惑他為什么站著。 仆赤利落的將針打進她的手臂,怕她難受另一只手不停的撫順她的情緒。 他有經(jīng)驗的推完了藥,秋元的疼痛才散了點,沒什么力氣的抵著赤司的肩膀平復,神態(tài)疲憊。 她知道只是這次并不兇猛,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最令她頭疼。 云層過去,月光又出現(xiàn)出來了,借著光他看著空置的針筒沉思,手上依舊有一搭沒一搭得輕拍。 手機亮了亮,是隊員們訓練完的報告。那天晚上赤司完全等秋元平靜下來,才帶著她離開。 出了校門,就有人來接秋元,還是早就見過幾面的秋元先生,聯(lián)系著這個姓氏,再看看那輛價值不菲的豪車。 赤司有了幾分猜測。 第二日還是按時來上了學,昨日的事情她也糊涂的難耐,還是安靜的學了自己想學的就趕緊離開洛山好了。 荒唐又熱切的畫面纏著她一晚都沒有睡著,下課席卷的困意,就順勢趴著睡覺了。 少女眉眼松松,睡覺的時候顯得特別乖,哪怕看上去再怎么安靜溫柔,精致又冷傲的臉不易讓人接近。 黛千尋不自覺的看久了點,忙移開眼。輕輕拉起旁邊的簾子,替她遮點光。 往來人很多,門口也有不少打量秋元,或者假意經(jīng)過的少年們。他直了直身體,去擋住外面的大部分視線。 中午吃飯的時候,棲川又來纏著秋元。那會她正回著五月的消息,桃井聽了黃瀨的勸導,沒有那么糾結(jié)讓秋元想起來。 接受著好友的失憶,不過,她依舊把秋元當做往日的新垣,聊天也沒什么隔閡。 這事情,她也去找了黑子說道。 至于后續(xù)如何,桃井也沒有問過,誠凜的訓練量也很大,這次沖擊冬季賽在即,想來黑子也沒有時間。 五月簡單的給新垣介紹了綠間和黑子他們,聊到雪黛的時候,還意外兩人居然是一直認識的。 也恍然明白了當時雪黛的意思,聽秋元聊起自己做過了人工心臟手術(shù),她才知道自己當年都忽略了什么。 知道了秋元的不辭而別,她一貫如此,什么都不說,寧愿自己扛著,才會這樣招人心疼。 五月收起手機,忍不住嘆氣難過。但還是緩了緩又拿起手機換了個開心的話題。 等到過了這一個月半的日子,秋元就會去誠凜高校就讀,因為早就在住院的日子里考完了高一高二的所有課程,至于高叁的她也就并不著急了。 開始靜下心學興趣課程,考慮未來的事情更為重要。而誠凜高校雖然是個只創(chuàng)立兩年的新校,但其樂團部的指導員很是出名。 棲川坐到了秋元的身邊,好奇的湊近看她的手上的筆記本,密密麻麻的,頭疼的移開眼。 葉山進入了食堂,打眼就搜索到了秋元的位置,然后也注意到了一邊的棲川。 “嗷,小魔女纏上小漂亮了”他貫來會取外號,這會驚奇的感慨。 和葉山同班的實渕也只是瞥了眼,然后突然睜大了眼睛,因為赤司從容的坐了過去。 “我靠靠,赤司噯!難得他和棲川那…噯?!”看到了赤司坐在了秋元的對面的葉山滿臉震驚。Σ⊙▃⊙川 另一邊也習慣跟著赤司吃飯的根五谷直接拿著兩盤堆積如山的飯菜坐了過去,粗神經(jīng)的啥也沒意識到。 “完了,本來還想對小漂亮出手的”葉山滿臉遺憾,被實渕白了一眼。 作者有話說: 差點剎不住車,寫的太過會被關(guān)就點到為止,再清水幾章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