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懶夫妻 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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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滾一邊去!” 老夫老妻異口同聲! 程寶珠臉紅,為她愛好男色的心理而臉紅。 徐川也臉紅,為他幼稚的求偶行為而臉紅。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這對結婚十多年的小夫妻,總能在平淡如水的生活中,找到更加相愛的辦法。 秋去冬來,時間過得飛快。 當大地裹上一層厚厚白雪后,春天也即將悄然而至。 柿子樹枝頭的柿子紅彤彤,大閨女嚷嚷著要把剪的窗花掛在樹枝上。 徐川有時候總慣著她,架上梯子,幫閨女把窗花剪紙掛上去。 如今的閨女臉蛋白嫩,唇紅齒白,穿著厚厚的黃色棉襖站在雪地里,就是個俏生生的大姑娘啦! 說她是大姑娘的最佳證明就是胡同里偶爾有小男孩在偷偷看閨女,從前沒有,從前再高還是稚氣滿滿的小丫頭。 如今大閨女快進入發(fā)育期,不過程寶珠尋思著估計得到了明年這時候,她才會正式開始發(fā)育。 今年的春節(jié),他們依舊和徐云家以及鳳霞姐母女倆一塊過。 三家人聚在院子里,哄哄鬧鬧,光是擺牌桌都擺了兩桌。 沒打牌的就去堆雪人,打雪仗。大閨女帽子圍巾手套口罩全副武裝,帶著胡同里一幫的小孩,呼啦啦地和隔壁胡同的小孩打雪仗。 那笑聲喊聲傳到四合院,惹得李小龜把牌往周越手上一塞,提提褲子沖了出去。 徐云氣笑:“哎呦我去,好大的人了,還是這個德行,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改?!?/br> 鳳霞姐邊整牌邊說:“還小嘛,等再大些不用人講就會成熟?!?/br> 她就特別稀罕小龜,孩子就得有活力,淘氣點沒關系,像她閨女那種凡事悶心里的,才愁人呢。 家里幾個小孩漸漸長大,大人們也越來越能摸清幾個小孩的性格。 徐云家四個里有三個都是炮仗轉世,除了周越。明顯能看出,四兄弟里周越最沉穩(wěn)。 在學習上,老大讀書一般,老師說按照目前成績看,考大學有點危險。 李姐夫最近抓他也抓得緊,實在是想把孩子送到軍校去,磨一磨他那壞習慣。 而老三和老四成績都稀爛,兩兄弟每天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按照老師的話來說:兩人簡直就是一只狼一頭狽,壞事一起干,懲罰一起扛,打架一起打,仗義極了! 這搞得徐云和李姐夫隔三差五就被老師抓去談話,對兩人的要求也跟溫水煮青蛙一樣,越來越低。 周越成績不出意外地最好,甚至能給高他一級的李小龜補習,小龜竟然也不覺得臉紅。 他是最不需要人cao心的,他反而能幫你cao心別人。 再說鳳霞姐家的秀秀,還是內向,性格比較溫吞,是吃頓飯都能吃一個小時的性子,鳳霞姐這么風風火火的人差點沒急死。 好在她成績不錯,程寶珠就說:秀秀這種火燒眉毛都不著急上火的脾氣,簡直是為老師一個職業(yè)量身定做。 老師誒,沒有個強大的心臟,能被小孩給氣出心臟病。 鳳霞姐信了,時不時就念叨著,讓秀秀往后要去考師范。 哪知秀秀這次反抗得厲害,紅著眼不緊不慢地說:“我不考,我就不考!” 鳳霞姐就瞪眼問:你想考啥? 秀秀不吭聲,怎么戳她她都不吭聲,鳳霞姐那次氣得想哐哐撞墻。 進入青春期的孩子難搞,秀秀回房間后,拿著放在書桌上的汽車模型,眼睛慢慢發(fā)亮。 她打開抽屜,只見抽屜的幾本厚書里都夾著好幾張她自己畫的汽車模型圖。 秀秀想,她想當工程師。但她不敢說出來,不好意思說出來,怕別人覺得她好高騖遠。 夜晚,兩家人都走后,程寶珠和徐川躺在暖烘烘地被窩里,緊緊挨著對方,掰著手指頭挨個小孩分析過去。 徐川思量:“虎頭呢,我倒是覺得他才適合送部隊去,那大塊頭,那飯量,嘖嘖?!?/br> 程寶珠就把他豎起的一根手指掰合:“如今是怎么個作戰(zhàn)方式你懂不?得了,人家部隊用槍不是用rou搏?!?/br> 徐川又說:“小谷身子骨弱,斯斯文文的,成績一般,一時之間還想不到有啥出路。” 程寶珠再掰合一根手指:“小谷愁啥啊,大嫂那兜里的錢足夠讓他開個店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日子?!?/br> 眼瞅著徐川又要開口,她無奈道:“你歇歇吧,你閨女才是最愁人的!” “咋了?” “她說想搞研究,搞藥物研究?!?/br> 徐川眼睛一亮:“好!特別好!” “嗯,我也覺得。后來我問她你有沒有為你的夢想做出什么努力?她說沒有。我說搞研究是要申請錢的,你沒有實力,怎么申請?” “然后呢?”徐川緊張問。 “然后,她大手一揮,說:沒事,我不用咱們國家錢,爸有錢,往后讓爸給我砸錢……” 徐川登一下起身:“我竹鞭呢!” 作者有話說: 許多年后: 好好:爸打錢! 徐川:不孝女! (開個玩笑~) 第135章 學校建成 老坑村。 “哐哐哐啷,哐哐哐啷——” 挖掘機的聲音晝響夜響,然而村民們是毫不介意。 聲音吵鬧,休息不好? 不可能,他們恨不得這聲音響個不停。農村人白日干了一天的活,晚上是倒頭就睡,睡眠質量高得很呢。 自學校動工以來,村民們每天干完活,就跑到學校工地里幫忙。因為正值農忙季節(jié),徐支書就用村里的錢請了好些工人來干活,有了村民及隔壁幾個村莊村民們的無償加入,學校建設速度極快。 “記緊嘍,質量才是第一位!” “學校是建給咱們娃娃的,你們千萬得把好質量的關,絕對不可以偷工減料!” “不要急,不要急!哎呀,時間來得及!” 這幾句話是徐支書常掛在嘴邊的,他每天都得去學校工地上轉悠。有時就跑到山上去,到處找可以移植到校園的樹木。 不僅是徐支書,每個村民都是如此。 今年的冬天沒有往年冷,不過還是下了幾場的大雪。 當冬日降臨,大雪皚皚,大地鋪上一層白棉被之時,村民們這才依依不舍地停工。 入冬后便是農閑。 村民們聚在禮堂里,圍坐在火堆邊烤火,七嘴八舌地暢想著學校蓋好后的樣子。 等徐支書拎著小火籠,悠哉悠哉地來到禮堂后,又砸下個大消息。 他用已經燒焦半截的小木棍撥撥鐵爐,不緊不慢說:“咱們開春后修路,同樣用挖掘機,到時候從后山廟那兒直接修到公社里?!?/br> 后山的廟,其實就建在大王山左側的半腰上,從村里到這個廟中有條長滿野草的羊腸小道。聽村里極老的老人說,當年逢年過節(jié)之時,村里人有些人都會拎著香燭貢品,到廟里去拜拜。 這廟其實是座古廟,有上千年的歷史。寺廟中還有一棵銀杏樹,縣志記載銀杏樹乃八百多年前寺廟中不知第幾代的住持親自栽種。 這位住持曾經在洪水來臨時救濟縣城的民眾到寺廟避洪,用縣志上的話來說就是功德無量,后來這位住持在銀杏樹下圓寂,這棵銀杏樹也就成為了寺廟的“圣樹”。 因為寺廟地處深山,當年香火還算旺盛,后來隨著戰(zhàn)亂四起,寺廟也就慢慢荒廢了,唯剩幾個避禍的和尚。 而幾十年前那會兒,寺廟因為偏遠,常年沒有修繕,等里頭最后一波和尚也死去后,就壓根沒人愿意走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去那兒,這座沒多少人在意的云清寺才逃過一劫。 程寶珠當時在和徐支書聊天時聽他談起這座寺廟,便急忙建議道:“叔啊,這廟你可得千萬保存好嘍!修歸修,千萬別改動!” 這座寺廟原主的記憶里竟然沒有,程寶珠在老坑村生活幾年也并未聽說過,可知它隱藏的有多隱蔽。 支書吧嗒吧嗒抽著煙,納悶問:“為啥啊?我們也沒法改啊不是,這廟因為藏得深,都沒幾人記得了,即使我想修,去縣里申請錢恐怕都撥不下來?!?/br> 上山的路多難走!那條羊腸小道,還是因為他們村民近幾十年要挖竹筍才走出來的。 如今想修,也是因為那塊地方能開幾片來種果樹,要不他們都想不到這地方上。 求神拜佛能去公社那新修好的寺廟,再不濟他們村附近也有土地廟和山神廟,誰會廢了半雙鞋跑到云清寺中呢。 程寶珠:“……” 呃,如果真的是千年古寺,那古寺里的建筑不是唐朝就是五代十國或者北宋,您可真心大。 徐川倒是聽過,當年他奶奶還在的時候,曾經念叨過這個寺廟很靈,特別是求小兒讀書上很靈,說是文風昌盛。 他奶奶還嘀咕過幾句,說想上山去拜拜,但最終因為道路難走,家里也沒啥貢品可拜,就不了了之。 “是唐朝的?!毙齑ㄟ@么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咱們這地山清水秀,要是往后一直保持好,當個旅游地也很不錯。” 徐川雖說他至今還不太理解為啥有人會花大把的錢去鄉(xiāng)下看山水,但他明白了有錢有閑人的世界難以捉摸,別試圖去搞懂,因為永遠搞不懂。 支書聽得云里霧里,煙抽完了,敲敲煙桿頭:“要是修路的話,咱們一塊把那路也給修一下,到時候大伙運貨也好運?!?/br> 成啊,程寶珠和徐川都贊成。 你不論是想種果樹,還是挖竹筍,都得有車能上去對不? 所以這會兒,徐支書提出這件事時,烤火的眾人也紛紛點頭同意。 只是這樣一來,工程量就得增加。 在經過討論后,最終定一下修路就從云清寺的大門口,經過竹樹林和即將種植果樹的林子,再到老坑村中,最后由老坑村到公社上。 要問這樣有啥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