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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之懶夫妻在線閱讀 - 七零之懶夫妻 第203節(jié)

七零之懶夫妻 第203節(jié)

    “每月幾回?”

    “每月兩回,又是扎針又是泡藥,她每天的中藥都有跟著吃,所以才順順利利治好。”

    程寶珠最喜歡這種病人,聽醫(yī)囑的病人。

    今天是最后一次的復診,人家?guī)Я税牖@自家種的桑葚來,在復診完后就將桑葚放在桌子上,沒等程寶珠和李紅英回神,她就迅速跑沒了影兒。

    程寶珠把桑葚分給今天和她搭班的譚青陽與李紅英些,這會兒還剩下小半籃呢。

    徐川瞧見媳婦兒那嘚瑟的小模樣,嘴角也不自覺露出笑容。

    人們都說他從一個懶農(nóng)民成為大老板,變化頗大??伤X得寶珠從原先的只喜歡享受不樂意勞動成長成如今的模樣,變化才大。

    街上汽車變多,如今開車時再也不像前兩年那么通暢。

    徐川望著前方車水馬龍的街道,說:“自從兩年前全民經(jīng)商的熱潮開始后,大伙兒兜里的錢越來越多,可這世道也越來越亂?!?/br>
    84年那會兒下了一份文件,從那份文件下達生效后,全國各地的公司店鋪猶如雨后春筍般遍地開花。

    可有些公司商店的手續(xù)并不正規(guī),一股腦的涌入市場中,不僅把市場的秩序給破壞了,也使得自己和消費者受損失。

    人心浮動,追逐利益。就連因為你我都在同條街上開吃食店的原因,兩家店鋪的老板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打起來。

    徐川震驚,著實震驚。

    讓他更震驚的是,如今有些廠子的效益漸漸不行了。廠里工人沒發(fā)覺,有些領導沒當回事兒,可徐川卻覺得再不改革謀求生路,這些廠子遲早得關閉。

    比如說他家附近的紗廠,在工人們看來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情景,徐川觀察過幾陣子卻覺得廠子岌岌可危。

    工廠的鐵飯碗不好端,許多人便琢磨著“下?!薄?/br>
    如今,下海當?shù)範?,倒是沒啥事嘞。

    徐川想到這兒忽然笑出聲:“徐豐這人也不知是不是時運有問題?!?/br>
    “咋說?”程寶珠好奇,中午她去菜館吃午飯時,就聽到徐川在跟老家通電話。

    “說來話長,我回家再跟你說。”

    程寶珠嘟囔:還神神秘秘的。

    待在首都中沒什么離譜的八卦可聽,像她這種自己開店同事不多的,家里又沒清閑在家的老人的,能聽到的八卦極少。

    頂多就聽聽隔壁林家的八卦,與藥膳館里小姑娘們閑暇時說的趣事,再多就沒了。

    因為她不愛出門和胡同的人侃大山,胡同中好些有趣的八卦她都不曉得。

    不過論八卦的震驚與刺激,還得看老家。

    江玉蘭如今有錢有閑,生意就讓徐河和李翠芬接手,自己則縣城老坑村兩邊跑。

    無聊時去張家說說話,去李家聊聊天,更多時候是和村里人坐在村口樹下,坐在曬谷場上說著公社最近發(fā)生的新奇事。

    所以即使程寶珠與徐川生活在離家遙遠的首都,他們曉得的事情可一點兒都不少。

    比如說,前兩年知道了徐家良他二哥出軌的事兒。

    徐川得知此事后第一反應是:他有什么本事敢出軌?

    程寶珠則瞪大眼睛,想著:竟然有人愿意和他出軌!

    這時候出軌還不叫出軌,而是叫搞破鞋。

    花花世界迷人眼,聽說徐家二哥從首都回去之后,便到處說著首都有多好,甚至還吹噓往后家良會帶他做生意,給他一筆錢。

    這種話吸引了位無知姑娘,聽說在一起好幾個月后被徐二嫂發(fā)現(xiàn),目前尚未離婚,好似是得過且過的狀態(tài)。

    江女士說:人家膝下畢竟有三兒一女呢,離了后幾個孩子怎么辦?大兒子都快娶妻生子了,鬧出這種事大兒子的婚事又怎么辦?

    你騰出位置,給孩子一個后媽,給還沒過門的媳婦一個后婆婆,給尚未出生的孫兒一個后奶奶?

    加上這時候離婚少見,還會被人戳脊梁骨,徐二嫂只能咽下苦水繼續(xù)和徐二哥生活。

    可……難道就這樣了?

    程寶珠不解。

    江女士嘆氣說:寶珠啊,我知道你眼里揉不得沙子??稍蹅冟l(xiāng)下有些女人不像城里有文化有工作的女人,她除了忍,除了和丈夫分房睡外還能怎么辦?說不準過幾年怨氣磨沒了,日子還會重新過回去。

    程寶珠不知為何面紅耳臊,憋了又憋,就說出這么一句話:“我覺得村里的小孩得多去讀書……”

    多讀書,多選擇。

    其實程寶珠想不通徐二嫂為何不離婚,更是實在想不通,那姑娘圖啥。江玉蘭說那姑娘嫁過人,卻實實在在小徐二哥近二十歲。她丈夫死了還沒孩子,總不能圖嫁過去給四個小孩兒當后媽吧?

    不過那姑娘家也不是軟柿子,得知自己家閨女和徐二哥搞在一起,便上門討公道。

    我家閨女小你家兒子20歲,加上肚子里還懷了孕,不是你家兒子蓄意引誘,我家閨女能看上你家兒子?

    所以你徐家得給個說法!

    就在吵鬧爭斗中,徐家良他爹不小心被推倒了,還沒來得及吐出去的棗核卡到嗓子眼,鬧哄哄的院子中愣是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最后老人沒救回來。

    這位干了大半輩子農(nóng)活,養(yǎng)活幾個孩子的老人沒享幾天福,就以如此荒誕的方式去世。

    更令人咋舌的是,還不曉得是誰推的他。

    徐家良接到電話后連夜趕回家,和家中幾個哥哥打了一架,將父親的喪事辦好,就收拾東西帶著母親回首都。

    他紅著眼,邊喝酒邊哭:“往后我就沒這幾個哥哥了,他們說不出來誰推的我爹,那就誰都有可能推我爹。”

    徐嬸子潑辣開朗的人,從此沉默寡言。

    她先是咒罵老家的幾個兒子,后來連咒罵都不罵了,精氣神仿佛一天天地在流失。

    徐家良急得不行,程寶珠也幫忙看過,但是沒有哪個大夫是能救回真正想死的人。

    直到阮邈懷了孕,又生下一個兒子后,徐嬸子仿佛才重新活過來。

    如今每天就是帶孫子,給家良夫妻做飯吃。令人意外的是她和田老師處得非常融洽,因為家中離學校近,她甚至會給田老師送飯。

    徐家良從前還會給家中寄錢,從那以后再也沒寄過。

    就連寄東西回去,也是寄給二嫂。

    二嫂是唯一一個沒有參與進那天爭斗中的人。他爹也是最先被二嫂發(fā)現(xiàn),在別人還在推諉時二嫂叫人把爹送醫(yī)院。加上徐二哥和徐二嫂形同陌路,幾個小孩也不再管。小孩可憐,他便多寄點東西回去。

    喪父的陰影,徐家良好似這兩年有了兒子后才徹底走出來。

    徐川后背冷汗直冒,那段時間每次打電話回家時都得科普一番程寶珠說的:海姆立克急救法。

    他爹媽愛吃棗,家里其他人可得好好學學才行。

    程寶珠心說你這種口頭教導怎么能把人教會?但他不管這些,依然次次說。等暑假老家人來首都后,程寶珠還得教上幾遍。

    這種八卦其實已經(jīng)不能算八卦,程寶珠聽著心里都噎得慌,這分明就是丑事。

    男女那點事兒還能被人當做茶余飯后的談資來說笑,可殃及老人,活生生的生命因此而消失,就再也不能拿來說笑。

    老坑村因為這件事,村中整體氛圍都低沉不少。

    但日子該過還得過,漸漸地,便也把這件事慢慢遺忘了。

    后來啊,東家欠了西家的錢,你家占了我家的地。還有這人賺大錢,那人在縣城中擺攤買房的事兒越來越多,連親爹糊涂去世的徐家也過上吃喝玩鬧的正常生活。

    車子在馬路上隨著車流行駛,兩人在這一刻不約而同地想起這三年來的許多事。

    壞事有,好事也多。

    老家徐河承包水塘后干得好,他臉上多了許多自信的笑容。

    江家?guī)讉€舅舅和姨也把承包地干的不錯,原先是在縣里賣菜,經(jīng)過江玉蘭牽橋搭線后又給幾個廠送菜。

    上個月徐川說準備在老家市里開菜館后,他們還想給徐川菜館提供菜。

    可惜距離較遠,運輸費用較大,只能遺憾作罷。

    但徐川是真想過,他們老坑村的氣候條件好,土壤不錯,縣城中還有火車經(jīng)過,高速公路更是不少,這種情況下搞個果蔬種植基地很是不錯。

    前幾年徐隊長問過他,村里能干些什么?

    徐川的回答還是先搞好承包,有山有水的,又不像破壞環(huán)境,他想不出其他辦法,只能搞農(nóng)業(yè)。

    現(xiàn)在再讓他回答,估計還是這樣。但化零為整的效果肯定你現(xiàn)在各家各戶單干的效果好,這就需要隊長自己去統(tǒng)籌琢磨了。

    一路想著,車子開到學校。

    傍晚的夕陽很美,燕子從夕陽中飛過時,總能吸引放學回家的小孩兒駐足觀看。

    小孩兒們,總是能注意到生活中隨處可見的美。

    今天下班有點晚,大閨女兒已經(jīng)在學校門口等著了。

    如今大閨女真成了大閨女,十歲的小孩兒站在你面前,完全想不出她小時候是個什么模樣。

    胡同里的人都說:好好長大了!

    確實長大了,如今都換牙了呢!

    “噗嗤——”

    程寶珠搖開車窗,突然笑出聲。正要下車的徐川趕緊拍拍她,同樣忍著笑:“干啥啊,趕緊收回去,閨女看了要生氣的?!?/br>
    換牙就這么好笑嗎?

    漏風就這么好笑嗎?

    好笑,是真的好笑!

    無良父母強忍笑意,程寶珠緊抿著嘴巴,徐川下車時不停讓自己想到別處,控制笑聲。

    大閨女撅著嘴巴,本想問:怎么這么晚才來接我?

    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她把書包遞給徐川,拉著爸爸的手和旁邊朋友說聲:“再見?!?/br>
    回到車中,她沒精神地坐在后座上。

    程寶珠臉色故作平靜的開口:“怎么,今天在學校中不高興啦?”

    大閨女立刻委屈,點點頭。

    “為什么?難道有人欺負你啦?”

    “嗯嗯!”閨女兒又點頭,想了想,實在憋不住說,“媽,我的牙齒什么時候才能長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