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上)
書迷正在閱讀:觸碰心弦(1V1,H)、七零之懶夫妻、封少,你家小祖宗馬甲掉了、被夫人打斷腿后我重生了、治愈任務(wù)失敗后、太后、錦鯉幼崽,娃綜爆紅、穿成孤兒后,首富爸爸來接我回家、搖搖晃晃的夜、我靠文物修復爆紅全星際
元旦節(jié)前夕。 試吃員齊齊任務(wù)繁重,放學第一時間跑來小院報告,眼巴巴地守著新鮮出爐的小蛋糕。 接連兩天的試吃后,賀枝南最終決定元旦晚會主用紙杯蛋糕和甜甜圈,她擔心孩子們吃不夠,預備再多做幾款千層蛋糕,外加一堆方便儲存的小面包。 她做烘焙完全是忘我的境界,熬第一晚,魏東沒說什么,安安靜靜在廚房陪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夜里她還想如法炮制,直接被男人打包扔到床上。 “喂,我還沒弄完呢?!?/br> 滿腔熱血的女人被強行塞進被子里,她露出半個頭,嬌嗲的哼唧,“我不想睡覺。” “不想睡也得睡。” 他人高馬大佇立在床上,擋住身后微弱的光源,難得見他嚴肅,說話也是一板一眼,“身體永遠是第一位?!?/br> “哦?!彼扔谕溃磺椴辉傅胤?。 可心頭還憋著氣,扯過被子遮過頭不看他。 沒多久,她隱約聽見清脆的鈴鐺聲,下方被子被掀開,男人似乎往她腳腕上帶了什么,她好奇的晃了晃,悅耳的撞擊聲直擊耳膜。 她掀開被子低頭一瞧,竟是條鈴鐺腳鏈,純金配件,穿插著圓潤通透的和田玉,吊掛著做工精美的響鈴。 “這個是...” “圣誕節(jié)禮物?!?/br> 他脫了上衣,拉開被子上床,自然的把她攏進懷里,笑著親她的眼睛,“腳鏈拷上,你跑不了了?!?/br> 賀枝南愣了半響,無語地瞪他,“圣誕節(jié)都過了。” “要怪只怪那晚你太撩人,給我整迷糊了,壓根忘了這茬?!?/br> 他說話毫無本地口音,牧洲也是,兩人明明是土生土長南方人,可出口全是一水標準的北方話。 “你口音聽起來好怪,在北方待過嗎?” “算吧,之前一直在北方當兵,身邊都是東北漢子,自然入鄉(xiāng)隨俗?!?/br> “那也好?!?/br> “好什么?” 她抿唇竊笑,揶揄道:“我想象不到你這樣的人說一口甜糯的南方話,特娘炮?!?/br> “娘...” 他黑臉一沉,被子蓋過頭頂,在黑暗中粗暴的把她翻個身,扒下睡衣,熾熱的唇印在后腰那朵花上,一寸一寸的吻上去,掌心緊緊覆上她的手背,十指相扣。 “還娘么?”他含著她發(fā)紅的耳朵吐息。 “不...” 她在床事上越來越嬌,他隨口的撩撥,她都得軟得滴出水來。 兩人交纏的雙腳撞出一長串的響鈴。 “唔...那個...” 魏東用力扯下她的睡褲,挺腰潤了兩下,從后面一下插入濕熱的嫩腔,兩人同時舒服的倒吸氣。 “真緊?!?/br> 他粗聲喟嘆,一下比一下cao得深。 “老公干你爽不爽?” “...嗯?!?/br> “乖?!?/br> 他笑著舔她耳后的嫩rou,“鈴鐺再響,也沒你叫得sao?!?/br> 元旦那天,晴朗幾日的天忽降大雪,冷風從半夜起,洋洋灑灑的落了一整天。 孤兒院的元旦晚會定在晚上8點。 牧洲帶著牧橙一早過來幫忙,經(jīng)過之前那件事,牧橙對待兩人還是會別扭,但本身也不是冥頑不靈的人,私下里牧洲也跟她說了很多。 態(tài)度說不上多熱情,可好歹能夠正常溝通。 所有的甜品全是現(xiàn)做,賀枝南緊張的夜不能寐,天不亮就拉著魏東起床準備,他喜歡她那股子熱情勁,平時見她對什么都淡淡的,唯有烘焙,能從她臉上看見發(fā)自肺腑的喜悅跟驚喜。 牧洲嘗了口小蛋糕,甜而不膩,入口即化,他連連稱贊,“嫂子這手藝可以啊,開個小店完全沒問題?!?/br> 他說著往專心打包的牧橙嘴里塞了口蛋糕,小姑娘咀嚼兩下,眸色亮堂,嘴硬不肯好評,“還行吧?!?/br> “嘖,臭脾氣,狗嘴里吐出好話?!?/br> 牧洲偷了個裹滿砂糖的甜甜圈,嚼著往廚房走,試探著問賀枝南,“嫂子有開店的想法嗎?” 她忙得暈頭轉(zhuǎn)向,可還是認真回復,“以前有個朋友提過,可我還沒想好?!?/br> “還有啥可想的,依我看,小破鎮(zhèn)子里就缺個面包店,鎮(zhèn)上都是群土包子,總得讓他們開開眼界,多嘗嘗新鮮玩意。退一步說,銅窯春夏是旅游旺季,一年就算只干兩季都保準不虧,即算有虧,不是還有東哥兜著嗎,你盡管壓榨他,他樂呵著呢,絕無二話?!?/br> 她這次居然沒反駁,低頭陷入沉思。 牧洲心領(lǐng)神會,給魏東使了個眼神,魏東勾唇笑了下,心里有了底。 下午2點,所有打包好的甜品裝車運走。 途經(jīng)叁個小時車程,兩臺車前后開進孤兒院內(nèi)。 魏東先下車,黑皮衣黑長褲,單手撐起黑傘,剛繞過副駕駛準備開門,他聽見身后一陣急促的踏雪聲,條件反射地轉(zhuǎn)身,在女人撲上來的那一刻敏捷躲開。 “東叔,你躲什么呀?” 女聲嬌柔造作,大雪天穿著吊帶露臍裝,夸張的歐美妝,華貴皮草妖嬈的搭在肩頭,刻意露出小半香肩。 她身后很快跟來兩個略帶混血感的男生,年紀不大,從頭到腳一身名牌,輕狂囂張的二世祖。 魏東面無表情的看她,“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圣誕節(jié)前,我本來想去找你,可你連電話都不接我的,太過分了!” 說著她似乎想起什么,音量忽地拔高,“對了,我記得上次你電話里有個女人,她...” 后面的話直接扼殺在冰冷的空氣里。 副駕駛的女人推開車門下來,她今晚刻意穿得隨意,黑色長款棉衣遮過小腿,短款雪地靴,腳鏈靜靜塞進絨毛里。 賀枝南站在魏東身邊,目光平靜地看著她。 “你說的她,是指我嗎?” 于夢婷稍稍愣住,不算友好的眼神上下打量這個面容姣好,氣質(zhì)清冷的女人。 魏東攬過她的腰親密的摟進懷中,視線淡淡瞥過女生。 “介紹一下,我女朋友,也是我未來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