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禮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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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徹底晃過那股勁,魏東放下還在小口喘息的人兒,她渾身酥軟,兩手撐著圣誕樹干,隨意被人擺弄成塌腰翹臀的姿勢。 她以為他要從后面進來,好奇的扭頭去看。 “——啪!” 屁股被人狠扇大巴掌,她疼得咬緊下唇,嗚咽著差點哭出來。 “為什么隨便跟人喝酒?” 他聲線低沉,隱隱透著一絲審問的嚴(yán)厲。 “啪!啪!” 他上來又是兩下狠的,“說話。” 突如其來的問話聽得她一頭霧水,懵怔幾秒。 這是什么意思?趁機跟她算舊賬? 賀枝南委屈極了,收禮物時那么溫柔細(xì)膩,拆開后各種兇殘暴力。 “我錯了,我不該喝酒。” 她柔柔的補充一句,“我以為你會很快回來,我高估了自己的酒量?!?/br> 認(rèn)錯語氣還算誠懇,他沉下呼吸,散了些許灼氣。 “晚上為什么不接電話?” “你電話打不通而且我,我不知道那是你” “行李箱呢?你藏哪里去了?” “我沒有藏,我只是”她咬了咬唇,又沉默了。 魏東眸色瞬沉,厚重的手掌扎扎實實地落在她臀上,連翻幾下,她被打得身子一顫一顫,哭聲分外明晰。 “不要了嗚真的、好痛?!?/br> 情緒失控的男人終于停手,低眼看著白皙臀上一片赤紅,重迭的巴掌印殷紅交錯,視覺沖擊感爆棚。 “我把空箱子給蘇明越,我告訴他我不要箱子了,我也不去法國了,我會留下來,我要在這里陪你?!?/br> 他微微怔住,有幾秒時間找不到呼吸聲,腦子時而混沌時而清晰。 他只不過想找個幌子發(fā)泄一下心頭的怨氣。 且不說他喜不喜歡這個驚喜,光是回家找不到人,那種心被挖空的窒息感,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隱隱后怕。 失而復(fù)得的充實,遠(yuǎn)高于這世間所有的喜悅。 魏東冷靜下來,無比懊惱剛才類似體罰的幼稚舉動。 他伸手把委屈流淚的女人抱進懷里,她抗拒的推他,嬌聲放狠話,“不要碰我,混蛋,我不跟你做了?!?/br> “真不要?”他話帶笑意。 “嗯?!?/br> 色情的小紅裙衣服被撕扯得沒眼看,嬌嫩的臀上火辣辣地疼。 她想著自己精心策劃的驚喜最后被人這樣對待,越想越難過,推開他就要上樓,被他眼疾手快的拉進懷里,霸道地擺成剛才的姿勢。 “你啊??!” 短促的高呼一秒收聲,她差點被突然的激烈沖擊撞得站不穩(wěn)腳。 他兩手掰開嫣紅的臀瓣,高高翹起的火熱徑直深入蜜xue,重?fù)v輕抽,慢條斯理地塞滿她的身體。 xue里又軟又燙,內(nèi)壁似窄小的瓶口,多汁嫩rou盡情攀附,死命絞緊,夾得他后背發(fā)麻。 他撞得越發(fā)兇狠,高大的圣誕樹在劇烈搖晃中搖搖欲墜,零散的掛件散落一地,叮鈴哐啷的聲音成串奏響。 她完全跟不上他cao干的頻率,性感結(jié)實的腹肌撞得臀rou又痛又爽,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最后連哭聲也沒了,被他捏著下巴扭頭親上去。 男人粗糲的大手從后腰那片刺青向上,指尖從鏤空處插進去,握住蕩來蕩去的雪乳揉捏,聲音貼近她的耳朵,沙啞迷人。 “你剛說什么,再說一遍?!?/br> “唔”她失魂的垂頭,嬌喘聲被撞得破碎不堪,“我不要你” “也不要它嗎?”他惡意猛干幾下。 “要要它” “小sao貨?!?/br> 他低罵了句,舔她發(fā)紅的耳垂,“嘴那么硬,xue那么軟。” 那一夜,男人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瘋狂,拆開禮物還不夠,非得翻來覆去的吃,沒完沒了的吃。 快天亮?xí)r,小別勝新婚的兩人終于結(jié)束戰(zhàn)斗。 魏東抱她進廁所洗澡,她全身乏力,懶洋洋的貼著他,抹個沐浴露的功夫,半軟的某物冉冉升起,變態(tài)硬度更甚之前。 虛弱的女人瞥見他那雙綠油油的眼睛,郁悶地剜他一眼,想著自己滿是傷痕的身子,像是被人弄壞的破爛娃娃。 她怕了,乖乖服軟。 她低身蹲在他身前,在傾注的熱水中,溫柔的張嘴含住rou器,唇舌吸吮頭部,一手上下擼動,一手托著底端柔軟的rou球揉弄,加速他的爽感。 魏東很少讓她口,擔(dān)心自己會控制不住弄傷嬌嫩的口腔。 正如此時這般,他在女人溫?zé)彳浕男∽炖镏饾u失控,按著她的頭不受控的挺腰撞擊,有幾次不小心頂進咽喉,她難受的紅了眼眶。 魏東心疼的不行,想拔出來自己擼,她又執(zhí)拗地不肯放開,最后還是遂了她的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手麻了,嘴也麻了,他只能草草收場,一股股熱液噴射在她肩頭,很快被熱水沖散。 男人抱她出來時,她已累到半昏迷狀態(tài)。 赤條條的人兒鉆進蓬松的棉被,她閉著眼低低呼“冷”,炙熱的火源很快送達(dá)。 她尋著他的氣息抱過去,埋在他懷里呈鴕鳥狀,剛被吹干的黑發(fā)鋪滿他的前胸,像個披頭散發(fā)的小瘋子。 “魏東?!?/br> “嗯?!?/br> “我有話跟你說。”她說話很慢,困意如山倒,“可是,我好累” 他勾唇笑著,吻了下她的發(fā)頂,“睡醒再說?!?/br> 男人呆看著逐漸明亮的天花板,毫無睡意。 等她陷入沉睡,他緩慢翻身從床頭柜拿出藥膏,手伸進被子,摸進兩腿間,找到被弄傷的地方,小心翼翼抹開藥膏。 她不舒服的皺眉,嘴里在細(xì)聲嘟囔什么。 他覺得好奇,湊近去聽。 “不要了,還疼呢” “老公,我用嘴幫你好不好?!?/br> 男人眉宇沾染愉悅,被她迷糊的夢話哄得眉開眼笑,忍不住親親她的臉。 這份生日禮物,他很喜歡。 往后的每一年,他都會用心的再拆一遍。 如果“哥哥”不再是他的專屬。 那么“老公”,必定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