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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紀淮玉買血竭做什么? 沈燼之在臨城中毒的消息已經(jīng)下令封鎖,除了當夜在黑石山近處目睹之人知曉外未曾外傳。紀淮玉買了吳英的血竭,陳文前去查他的消息回來得如此之快,顯然是対方故意放出消息。這明顯是沖著沈燼之來的,他有何目的? 顧言思忽覺頭疼,為了給沈燼之試藥,她自己很是折騰了一番,現(xiàn)在毒尚未清完,每天感覺像是撐著一口氣似的,還要面対這一堆亂麻。 她揉著頭看向陳文道:“趙大人現(xiàn)在何處?” 依她看,沈燼之這么多手下,也就趙揚最靠譜,如果有趙揚在,她就可以松懈些了。 陳文一愣,不是在說血竭的下落嗎,為何小姐突然問趙揚。他愣道:“???小姐問趙揚啊,他還在給大人尋藥,江南三州藥材生意最為繁華的就是杭城了,他應該在杭城吧。” 顧言思聞言,覺得自己額上都掉下了黑線。 怎么當初就讓趙揚出去找藥了呢?! 顧言思頭疼之余,完全忘了陳文現(xiàn)下身上還帶著傷。 “你是如何打探到紀淮玉的消息的?” “屬下帶人到城中金玉良緣問的,一問那店家便說他們少東家現(xiàn)下正在安陵城中,昨日還拿了一大筆錢買了一味藥。還給我講了那藥長什么樣,那店家一講,我便知道那藥是血竭了。” 還真是故意放的消息。 顧言思嘆口氣,問道:“后來呢?” 陳文憤憤道:“屬下說要見紀淮玉,但那店家說少東家不見生人,不肯告訴屬下紀淮玉在安陵城何處?!?/br> 不見生人…… 顧言思無奈一笑,対陳文道:“你再去一趟金玉良緣,麻煩店家給紀淮玉遞個消息。就說,就說……” 顧言思回想了一下早晨看到的離吳府最近的酒樓,接道:“就說顧言思約紀玄公子在如歸樓用膳,請紀公子賞臉前來?!?/br> 陳文應聲而去,顧言思起身坐到了沈燼之榻邊。也許是張清剛給他施了針,沈燼之的臉色看起來比剛到江州時好上了不少。 “小姐,我端了甜湯來,你快喝掉壓壓嘴里的苦味。” 雀枝端著碗,走到顧言思身邊輕聲喚她。顧言思忽才覺得嘴里的苦味還沒散去,她溫柔一笑道:“還是雀枝対我最好了!” 張清已經(jīng)去找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了,顧言思便將丹朱留下照看沈燼之。飲完甜湯,她起身道:“走吧,你和七葉隨我走一趟如歸樓?!?/br>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感謝各位老板沒有拋棄我??! 第66章 血竭到手 如歸樓, 顧言思到時,陳文還未帶著紀淮玉前來。 “顧姑娘,紀某來遲,讓姑娘久等了?!?/br> 隔間門被推開, 紀玄帶著笑意的聲音隨之而來。 顧言思起身, 柔柔地向他福了福身,笑道:“紀公子, 許久不見, 別來無恙?!?/br> 紀淮玉將手中折扇轉(zhuǎn)了個圈,幾步行到桌邊坐下, 對顧言思眨眼道:“我們六日前才見過啊, 言思, 你是不是記錯時間了?” “是嗎, 我怎么不記得了?!奔o淮玉改了稱呼, 顧言思便也不再裝得那般拘謹。 紀淮玉笑盈盈道:“觀月樓, 你陪著沈大人演戲, 可讓我喝了好大一口酸醋?!?/br> 顧言思輕笑:“紀公子莫要言調(diào)侃之言,言思女兒家可經(jīng)不得羞?!?/br> 一旁的陳文和雀枝七葉紛紛被這對話驚到, 三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顧言思。 顧言思輕咳一聲, 示意他們收斂一下眼神。紀淮玉放下折扇,正經(jīng)道:“言思,上次是我的不對,沒有告訴你我的真實姓名和身份?!?/br> 顧言思搖搖頭,表示并不介意,正要出口提血竭, 紀淮玉便道:“既然如此,今日說什么我也要把請你的一席給補上, 有什么事待用完膳再說吧?!?/br> 顧言思只好依言坐下。這如歸樓上菜速度極快,沒過一會兒便上了一桌的菜。最為顯目的便是放在正中間的那只金黃的蟹。 紀淮玉拒絕了如歸樓小侍剝蟹,自己凈了手,垂著眼仔細地將蟹rou剃出來。那毒很影響人的味覺,除了苦,嘗著其他的味都極淡。顧言思食不知味地吃著菜,一瞥眼就發(fā)現(xiàn)紀淮玉已經(jīng)剝滿了一小碟蟹rou,整齊地碼在瓷碟上。 他動作自然的將那小碟蟹rou放到了顧言思手邊,輕聲道“雖說現(xiàn)下并不是吃蟹的好時節(jié),但如歸樓最絕的便是這黃金蟹。據(jù)說此處店家是閩南人,這些蟹都是他養(yǎng)出來的,別處可很難吃到。你嘗嘗看?!?/br> 他神色認真,面帶期待,顧言思手上一頓,隨即笑道:“好啊,多謝紀公子?!?/br> 見她咽下一口蟹rou,紀淮玉桃花眼滿含柔情,溫聲道:“怎么樣?” 這人表現(xiàn)得如此奇怪,顧言思心中疑惑,面上卻笑盈盈道:“確實不錯。” “那就好?!?/br> 一頓飯下來,紀淮玉不時為顧言思夾菜,溫聲細語勸她多吃一些。任誰來看都覺得二人關(guān)系不簡單。七葉和雀枝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驚訝變成了平靜,默默等在一旁。 “紀公子,現(xiàn)下可以談正事了嗎?” 今日已過半,顧言思已經(jīng)等不下去了,若是紀淮玉不肯給血竭或是來出她們付不起的條件,那就相當于是在浪費時間。 紀淮玉從容不迫地擦凈手,又慢吞吞地取茶漱完口,才好整以暇道:“言思想談什么?只要你開口,我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