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頁
書迷正在閱讀:當我和老公互換身體后、淪陷(NPH)、輕舟 (1V1 娛樂圈H)、惡性循環(huán)【故事合集】、雪夏、蜜桃汽水(父女、甜h)、彼岸花、觸碰心弦(1V1,H)、七零之懶夫妻、封少,你家小祖宗馬甲掉了
她不是言思meimei。 林垣的神情太過凄愴,顧言思不敢妄動,喉間哽了又哽,也沒能說出安慰的話。她要怎么說,說你的顧言思早就死了,現(xiàn)在這個殼子里住的是另一個來自異世的靈魂? 丹朱房中的毒物在安靜的房內爬出窸窸窣窣的響聲,像是在彰顯它們的存在。顧言思看著眼前的林垣,心中焦急起來,她還沒有做好告訴林垣的準備。 “系統(tǒng),林垣現(xiàn)在就看出來了,他…會變成原書里那個瘋子嗎?” 系統(tǒng)小聲道:“誰也說不清楚,宿主,你先離他遠些,萬一他發(fā)瘋要殺了你換回他的顧言思你就危險了!” 系統(tǒng)說得輕巧,可顧言思身后是一片毒物,身前就是林垣,她根本無法離他遠一點。 腳步聲在不遠處響起,顧言思慌張地看向林垣。林垣深深地看她一眼,啞聲道:“做你要做的事,我會在此事了結之后再來找你。” 他說完便幾步跨出了門,攔住了回房的丹朱,同她閑話。 顧言思狠了狠心,掀開了關著小黑蛇的竹簍,將左手伸了進去,瞬間就感覺到了手腕一疼,她迅速收回了手,不小心帶動了那個竹簍。 竹簍連帶著邊上的瓷罐倒在了地上,發(fā)出脆響。丹朱警覺得推開林垣,跑進了房中。 “小姐!” -------------------- 作者有話要說: 補之前請假說的兩更(1/2),雖然當時回來后也沒有讀者要>3< 還有一更下次時間多又碼。 第61章 試毒 滿地碎瓷里毒蜈蚣四散, 倒在地上的竹筐里黑蛇正支起上身,金色的眼瞳陰森森地看著房里這個不速之客。 丹朱一眼看見邊上正搖搖欲墜的顧言思,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飛速跑過去扶住她, 一手撒了滿地藥粉, 嚇得那些毒物晃悠悠躲到邊角里去。 “小姐,你有沒有事?” 針扎火燎般的疼痛感從手腕上順著血液一寸寸傳遍全身, 不過片刻, 顧言思便已經(jīng)疼到頭腦發(fā)蒙,淚眼迷離, 已經(jīng)看不清丹朱驚嚇害怕的表情, 她按住丹朱的手, 艱難道:“丹朱, 対不起?!?/br> 丹朱看到她左手腕上小小的兩個血洞, 瞬間就明白過來她為什么要道歉, 小姑娘又驚又悔, 眼淚掉得比顧言思還快,抽泣道:“小姐, 我…我馬上就給你解毒。” 顧言思兩只手費力地按住丹朱哆哆嗦嗦要拿藥的手, 懇求道:“丹朱,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你幫幫我好嗎?” 丹朱迅速搖頭:“不行,不可以。” 顧言思根本站不住,但一雙手壓得死緊,不讓丹朱拿藥, 她勉力笑了笑:“丹朱,你看, 我都已經(jīng)被蛇咬了,現(xiàn)在解毒就白白被咬了。你帶我去找?guī)煾负貌缓?,嗯??/br> 丹朱還是搖頭,林垣紅著眼眶,輕聲道:“聽她的吧,除非你們現(xiàn)在就能給沈大人解毒,否則就算你現(xiàn)在給她解了,她還是會想辦法再來一次?!?/br> 丹朱噙著淚,看著顧言思,見她堅持,咬牙道:“好,但是主子怎么做屬下就管不了了。” 林垣上前,打橫抱起顧言思往張清的臨時藥房去,丹朱轉身將小黑蛇卷在手上,急忙忙跟上。 張清正在藥房配新藥,見林垣抱著昏迷的顧言思進來,扔下手上的藥材接過顧言思,將她放到一旁的小榻上。正要把脈就看到了她手腕上的血洞,頓時黑了臉:“這是什么?” 他衣袖一拂,榻邊的擺件噼里啪啦一通砸在丹朱腳下,怒道:“為什么會讓她碰到你的蛇,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將你的蛇收起來不準她碰?!” 丹朱嚇得瑟縮一下,抱住手中的小黑蛇,不敢哭也不敢辯解。 張清坐到顧言思旁邊,取了銀針沿著她手少陰心經(jīng),自極泉往上開始施針,見丹朱沒有動作,再次怒聲道:“解毒藥呢?” 丹朱邊拿藥邊弱聲道:“小姐不讓給她解毒,主子,小姐她想為沈大人試藥?!?/br> 張清聞言,手上一用力,將剛取出的銀針捏斷在了手里,瞪著丹朱道:“什么意思?” 進房后便一直沒出聲的林垣突然道:“神醫(yī),你既然叮囑了丹朱收好毒蛇,就該知道言思在想什么?!?/br> 張清瞪他一眼,氣到一把扔了手中的針,幾下將顧言思手上扎好的針扯了出來,按住她的手把脈。片刻后,丹朱就見自家主子面色更加難看,眼中像是能升起火,恨不能將榻上的顧言思打一頓。 張清收回手,閉了閉眼,好不容易將怒氣壓下一些,又瞧見桌上的茶盞,氣道:“我當她睡了一覺,笑盈盈的為我做了粥,是想開了要乖乖等我救人。誰想她居然是趁我喝粥偷拿魂焱,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丹朱看著砸成碎片的茶盞,不敢說話,退到一邊候著,生怕再觸了主子的霉頭。林垣看著榻上疼到輕哼出聲,縮成一團的顧言思,提醒道:“神醫(yī),言思她…” 張清哼了一聲:“疼死她算了,反正她也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弊焐鲜沁@么說,但她還是讓林垣退了出去,喚了丹朱給顧言思寬衣,老老實實的給她施針止疼。 顧言思神魂都像是在被火烤,刺痛無比,已經(jīng)分不清今夕何夕。隨著張清針法施完,丹朱又給她灌了一碗止疼藥,她才悠悠醒來。 剛睜開眼,就見張清怒視她一眼后轉身就走,她連忙支起身,拽住師父的衣袖。那股疼痛雖然被鎮(zhèn)住了大半,但還是疼得她渾身輕顫,面色發(fā)白。見張清沒有狠心甩開她的手,她便仍由淚珠滾下,小聲道:“師父,阿言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