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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燼之輕笑一聲,鳳眸溫和地看著顧言思,不答反問:“你為何每次都能很快認出我?” 顧言思笑道:“大人身上的香味很特別。” “香味?” “是啊,你房中常燃的檀香,和你熏衣服用的巖蘭香,糅在一起很特別。雖然大人的偽裝做得很好,但只要一靠近,我就能聞到這個香?!鳖櫻运颊UQ?,笑得眉眼彎彎。 沈燼之蹙著眉,輕皺了皺鼻子,像是在聞自己身上是否有香味。 顧言思失笑:“人有嗅覺疲勞,大人你聞習(xí)慣了,自然察覺不出來。再說,你假扮別人的時候并不穿你平日用的衣物,那香味很淡的,只有挨在一起才能聞到?!?/br> 沈燼之頷首,輕聲道:“婁全府中的我是趙揚假扮的?!?/br> 顧言思眼一亮,沈燼之這是在回答她先前的問題。 “那追你的是什么人啊,你為何會中毒?” 沈燼之深深地望她一眼,才道:“婁全每年會多收三成賦稅納入私庫,由他府中的賬房周青記錄。一應(yīng)賬本已被銷毀,只有找到周青才行。周青其人,jian滑詭詐,臨州是他們的地盤,處理起來十分麻煩?!?/br> 顧言思略一沉吟,“大人,你知道臨城現(xiàn)在城南和城北不同吧?” “嗯?!?/br> 顧言思心下一轉(zhuǎn),道:“那大人要不要見一見林垣,他對臨州比我們熟悉多了,若是能合作,可以省下很多事?!?/br> 她眼中帶著期待,剛哭過的眼水盈盈的,讓人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她的眼中。 沈燼之低眸,將注意力放在右手心上。顧言思順著他的視線往下,就見那只玉質(zhì)修長的手掌間有一道輕淺的傷口。傷口因為被雨水打濕過,有些微微發(fā)白,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用了力,傷口又滲了血。 溫軟的手帶著潤意輕輕抬起他的手,白皙滑嫩的手比起他的手小上兩圈,春詩的香味若隱若現(xiàn),沈燼之喉間輕滾了滾,啞聲問:“怎么了?” 顧言思輕捧著他的手,一手在那道傷口旁邊輕輕碰了碰,柔聲細語:“痛嗎?” 明明他以前受過的傷比這嚴重多了,可從來沒聽她問過痛嗎。 沈燼之抽手,將手掩在袖中半握起來,神色有些疑惑。 顧言思驀然手中一空,懵懵地抬眸看沈燼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沈燼之近到什么程度。沈燼之坐在眼前,她甚至可以數(shù)清他的長睫,二人呼吸相纏,這個距離,只要她微微俯身,就能輕易越界。 顧言思倏然往后一退,臉上不受控地紅了起來,急忙解釋道:“不是…我…,大人,你的毒是不是因為這條傷口,我看傷口上的血顏色不太對,它…所以我才…” 她言語嗑絆,臉頰微紅,急得手都在跟著比劃,完全沒有注意到沈燼之眼中劃過的笑意。 “無事,那毒確實就是因為這個傷口?!?/br> 顧言思聞言,冷靜下來,紅著臉頰和耳垂坐回了椅上。仍舊不敢看向沈燼之,盯著桌上擺放的一個花瓶,“這毒應(yīng)該很嚴重,我喂了三顆藥給你才壓住。那個藥是師父給的,說是只要還剩一口氣,都可以吊著命等他來救。我不確定你的毒有沒有被解,你要不要隨我一起去城南?。俊?/br> “嗯?”沈燼之側(cè)眸。 “我?guī)煾杆诔悄?,讓他給你看看才能放心。”顧言思這才抬頭道。 沈燼之鳳眸微瞇,輕聲道:“誰才能放心?” 顧言思一滯,發(fā)現(xiàn)沈燼之正饒有興味地看著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沈燼之便又出聲道:“不必了,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我還有事要做,不便去城南?!?/br> 顧言思一急:“萬一毒素沒清干凈怎么辦?” 沈燼之望著她不說話,顧言思輕咬了咬唇,道:“那大人,我再看看你的脈象?!?/br> “嗯?!?/br> 房中靜了片刻,顧言思出聲道:“脈象倒確實恢復(fù)正常了,但是那個藥不是專用于解毒的。大人若是不方便去城南,那我們尋個大夫看看吧,我學(xué)這個不久,怕看得不…” “阿啾~” 她話未說完,便一連打了個幾個小小的噴嚏。 顧言思捂臉,接道:“怕看得不準?!?/br> 沈燼之目光凝在她腳下那塊被雨水洇濕的地毯,起身道:“還是先換身干凈衣物吧,不然我看~”他視線在顧言思濕透的身上輕掃一遍,戲謔道:“怕要先給你尋個大夫?!?/br> “在這兒等我?!?/br> 顧言思愣愣地看著他拉開門出去,直到門吱呀一聲合上才回過神。既然叫她等,她便乖乖留在房中,靠著窗戶看雨。 一刻鐘后,敲門聲起,顧言思笑意盈盈地拉開門,道:“大…你們?” 端著衣服的丫頭乖巧行禮,道:“小姐,主子讓我們前來伺候您沐浴?!?/br> 又是主子,看來沈燼之真是到哪里都有私產(chǎn)。顧言思讓開道,讓拿著東西的丫鬟小廝進屋,旁觀她們一統(tǒng)忙活。 “小姐,沐浴的水已備好,婢子伺候您沐???” “不必了,你們出去吧。” 顧言思屏退眾人,舒舒服服地洗了澡,換上干凈舒適的衣服。伺候的小丫鬟又進了屋,說是為她絞干頭發(fā)梳理發(fā)髻。顧言思頭發(fā)又長又多,實在難打理,便任由她去了。 看著小丫頭往她頭上簪花,深覺自己這身打扮看起來過于艷麗,顧言思扯了扯身上緋紅的紗衣,問道:“姑娘,你們主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