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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將領(lǐng)上前問沈燼之:“沈大人,可還有用得上我等的地方?” 沈燼之轉(zhuǎn)頭看他,“請問如何稱呼?” “末將從六品翎長秦山。” 沈燼之頷首,語氣溫和了幾分,“方才多謝秦翎長配合?!?/br> 顧言思向沈燼之和秦山各行一禮,柔聲道:“言思多謝二位大人相救?!?/br> 秦山黝黑的臉上添上幾分不好意思,他囔聲道:“也沒,…沒做什么。不過顧小姐出手敲那女刺客麻經(jīng)那兩下可真是利落又干凈?!?/br> 顧言思靦腆的笑笑,她等的就是讓那女子將目光全數(shù)放在沈燼之和守城軍身上,讓她有可乘之機。 “駕~” 整整齊齊的馬蹄聲傳來,大理寺一眾人馬終于趕到此處。陳文與趙揚一道下馬,帶領(lǐng)眾差役參見沈燼之。 陳文一抱拳,“大人,屬下來遲,請大人降罪?!?/br> 沈燼之道:“不必。去處理那邊的事。”抬手指向那些被車架碰到的人。 眾人領(lǐng)命而去,剩陳文和趙揚在身邊。 趙揚看向顧言思,驚道:“顧小姐你怎么又受傷了?” 顧言思苦笑,“是啊,又受傷了?!?/br> 陳文自責道:“都怪我,若不是我太慢,顧小姐估計也不會再添新傷?!?/br> 顧言思輕聲道:“北城門距離大理寺這么遠,陳司吏是與我們一同回京的,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再次趕到北城門,已是極限,不必為此責難自己?!?/br> 沈燼之輕咳一聲,“趙揚,你先帶顧小姐去處理傷口。陳文將那邊車架和這女子帶回大理寺?!?/br> 張清正在院中碾藥,聽得外面有人叫大夫,放下手中藥杵。掀開門簾就看見自家徒弟脖頸間兩條傷痕,一瞧便是新添的,連血痂子都沒結(jié)上。 他幾步走向前,見只是兩道淺淺的劃傷才將心放了回去,語氣里又是無奈又是心疼,“我說丫頭啊,你這是怎么搞的?你那手上的傷還沒好全的吧!” 顧言思尷尬的笑笑,“這是意外,小傷而已,不算什么大事?!?/br> 張清氣得呼出的氣將胡子都吹來翹起,他邊拿藥邊氣呼呼道:“上次是意外,這次也是意外。你當你血rou之軀能經(jīng)得住幾次意外?” 顧言思立馬順毛,“張神醫(yī)不要氣,氣大傷身啊。意外又不可控,言思還需要您保重身體為我處理不知什么時候再來的意外之傷呢?!?/br> 這話一落,張清那張老臉都氣皺了,一副要罵人的樣子。 趙揚好奇道:“顧小姐和張大夫很熟?” 顧言思在小椅子上坐下,輕笑一聲,抬起尚未全好的左手在趙揚眼前一晃,“是啊,每次受傷都是張神醫(yī)治的。張神醫(yī)如醫(yī)仙臨世,妙手回春吶~” 張清拿著藥和清洗傷口的水過來,哼一聲,“別以為夸我我就不生氣了?!?/br> 趙揚感嘆,“張大夫真是關(guān)切病患,無怪顧小姐指名要來你這兒治傷?!?/br> 張清又哼一聲,將擦臟的帕子丟進盆里,支使趙揚去院里打水。待趙揚一進去,他又睜大眼睛,瞪著顧言思。 “說吧,怎么搞的?” 顧言思拉拉他的袖子,一撇嘴,被挾持時該有的害怕和委屈此刻一起涌上來,“師父,有人要殺我。” 張清嘆口氣,心疼的輕拍拍她的頭,“別怕,有師父在呢。等師父找兩個人來保護你,必定不再讓你受傷。” 顧言思鼻頭一酸,眼眶也酸澀起來。從小到大,從沒有人對她這樣好,遭了罪受了委屈全靠自己消化。 若站在張清的角度,自己于他而言不過萍水相逢。但他收她為徒,愿意教她醫(yī)術(shù),還愿意護著她。平心而論,若換做她是張清,她不一定能做到同張清一般。 “師父”眼中淚水再也壓不住,收不回去,一滴接一滴掉個不停。 張清頓時手足無措,急道:“阿言莫哭,為師不罵你了。也別怕,待會兒為師就飛鴿傳書叫人來護著你?!?/br> 顧言思胡亂點頭,喉間像被哽住,聽了張清的安慰后更是哭得厲害。 趙揚端著水出來,見顧言思哭紅了眼,急道:“顧小姐,你怎么了?” 顧言思搖搖頭。 張清道:“她沒事,是我罵了她幾句,她覺得委屈罷了?!币娳w揚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張清瞪著他,“怎么?作為一個該好好修養(yǎng)的傷患,她不聽話,老夫作為大夫說不得她?老夫也是為她好,哪家姑娘像她一樣隔三差五就見血???” 趙揚張張口,半晌才道:“是大理寺沒保護好顧小姐,對不住顧小姐。大夫您罵我吧,顧小姐一個姑娘,經(jīng)不住你罵?!?/br> 張清立馬回道:“好啊,你以為老夫不敢罵?你們大理寺這么多男人,又是佩刀又是佩劍的,就這都保護不好一個小丫頭,還能指望你們做什么?” 他還要再罵,卻感覺自己衣袖被扯了扯。顧言思沖他搖搖頭,“神醫(yī),我疼,先上藥嘛。” 張清只好忍住氣,細致的給她處理起傷口。 處理完傷口后,正是午膳時分,張清又留顧言思二人在醫(yī)館中用了膳。待回到大理寺中,得知沈燼之已去審問帶回來的人后,顧言思便回房養(yǎng)神去了。 她一覺睡至晚間徐嬸兒來敲門,才起身提了沈燼之的飯去前堂。 “大人,用晚膳了?!?/br> “進來?!?/br> 顧言思推門而入,見沈燼之一人獨坐在案前,不知在寫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