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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雖然不說,還是很希望我考中的。”別看奚明淵表現(xiàn)的很淡定,其實暗戳戳的希望兒子能考中,奚明淵是白手起家的一代,就希望奚昭成為承前啟后的二代,等到了三代,這才算是徹底站穩(wěn)腳跟,不會輕易跌落塵埃。 “同病相憐。”張家平哥兩好的拍拍肩膀,“一起努力吧?!?/br> “你看我這么可憐,不如幫我把菜種了?” “休想!我們有難同當!” 兩人又開始追著打鬧。 等他們鬧完后,又把種子種下,把水澆透。村子里慢慢燃起炊煙和柴火的味道,還有飯菜的香氣。 王慶安娘正在指揮兩個婦人洗碗筷,叮囑著:“洗干凈點,最好洗三遍,都是城里來的學(xué)生,要是不干凈人家下次不來了,還要找咱們麻煩哩?!?/br> “知道,知道,我們已經(jīng)洗了兩遍,還用開水燙了一回,保證干凈。”洗碗的婦人答道。 王慶安娘上手摸了一把碗底,的確洗的很干凈,這才放心下來。 這樁生意是她兒子給招攬回來的,除了食材錢照給,每人還有二十文的辛苦錢,主廚的有四十文。別看不多,但就在村里,勞力不值錢,婦人們爭先恐后的想搶到這個機會的。 但生意招攬來用的是她兒子的名聲,王慶安娘不能砸他的名氣,所以精心挑選,找的有名的勤快愛干凈的婦人。 所以雖然是粗茶淡飯,勝在干凈。 在地里瘋跑了一通,消耗了體力,那些平時挑嘴的學(xué)生,吃農(nóng)家飯吃的格外甜香,也不挑剔了。 吃過午餐后,王先生放開活動范圍,讓他們自己出去轉(zhuǎn)悠,等到時辰到了再集合。學(xué)生們就跟沒了籠頭的馬一樣,撒著歡的在附近村子玩。 奚昭找了一棵樹蔭下,背靠著樹蔭閉目休憩。飯后血液都去支援胃部,腦部缺血人就會顯得困倦,正好養(yǎng)養(yǎng)神。 他大概瞇縫了兩刻鐘時間,聽到有人悄悄靠近也沒有睜開,因為從腳步的輕重里發(fā)現(xiàn),這是張家平的動靜。 張家平學(xué)著他的樣子靠在樹上休息,大概又過了一會兒,還是奚昭先睜開眼睛,“好啦,想去哪兒玩?” “嗯?”張家平迷迷糊糊的睜眼,打著哈欠,“去哪兒都可以吧?!?/br> “那不如去摘野菜?春光正好,野菜也鮮嫩,帶回家還能吃個新鮮?!?/br> 這個主意好,但是問題來了,誰認識野菜?他們面面相覷,承認兩人都不認識。 “這里不是有個現(xiàn)成的幫手嗎?你們打算用什么價格雇傭我?”王慶安剛好聽見,站在他兩面前。 “額,我們摘的菜,分你一半?純利潤百分之五十的活兒,那可不好找?!睆埣移桨腴_玩笑說。 “分三分之一就行了?!蓖鯌c安作勢討價還價。 “成交成交!這種虧本買賣,做的?!?/br> 他們仨倒回去去王家找了三個竹籃子,拎在手上準備去摘野菜,奚昭還特意跟張家平說,撿最鮮最嫩的野菜摘,貴精不貴多。想想自家才幾口人吶,摘回去沒放兩天,全焉了,又不能吃,那就全浪費了? 張家平出主意,“要不然我就摘了,拿回城里賣了?”他還琢磨著賺錢呢。 “野菜賣不上價,一到春天漫山遍野都是,與其買,別人更樂意自己出城來摘呢?!蓖鯌c安對這個更了解。 販賣計劃宣告破產(chǎn),他們一邊閑聊,一邊在山坡上亂竄。什么叫招貓逗狗,這就是!張家平一會兒要去看樹上的鳥窩,一會兒又要看河里的游魚,想要下河摸魚。河水清澈,人剛剛把手伸下去,魚兒跑的比箭還快,沒有網(wǎng)兜子根本捉不住。 張家平不死心,一直在小溪邊晃蕩,終于碰到一條傻魚,慌不擇路的往他手里鉆,被他逮個正著。 “哈哈,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他得意洋洋的用手掌捧起小魚,“還往哪兒跑?” “大佬,你魚捉到了,往哪兒裝?。俊鞭烧巡嫜嵝阉?,他們連個器皿都沒有。 不過要是那么容易,就不是張家平了,他眼珠一轉(zhuǎn),在小溪邊挖了一個坑,澆水進去,然后把他的戰(zhàn)利品放進坑里。 “這樣不就行了?” 奚昭豎起大拇指。 在小溪邊逛夠了,翻過面前的山坡,就是一大片的野菜群,灰灰菜,蒲公英,野菠菜,曲曲菜,到處都是。王慶安給他們介紹,這些野菜都能吃,摘最尖尖上的部位,用滾油清炒一回,滴幾滴香油,好吃的不行。 奚昭聽著那描述,口水都快滴下來。 真香。 他們在山坡上越走越遠,身后的平安村也變的渺小,前方有一座青磚黑瓦的屋子,看起來還挺不錯的。張家平嚷嚷著腳疼口渴,想要進去找主人家討口水喝。 奚昭也覺得口渴,就跟著一起走過去。 第19章 驚嚇 而等他們真正走到院子里,才發(fā)現(xiàn)屋子其實有些破破爛爛,好像很久沒人住過似的。 “奇怪,好端端的屋子怎么會沒人住呢?”張家平繞著院子走了一圈,看到墻皮都脫落了,似乎真的沒人管。 “難道是誰家不要的屋子?”奚昭轉(zhuǎn)到正門口,發(fā)現(xiàn)不僅是墻皮,大門上的朱漆也掉的差不多,朱紅色都成了淡紅。 他在思考要不要敲門時,微風(fēng)吹過,大門吱呀一聲就被吹開了。 “好像真的沒人哎......”張家平在他背后嘀咕,“我進去看看?!彼f著就三步并作兩步,跨進院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