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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一千多年,特級假想咒靈“瀧夜叉姬”再度現(xiàn)身了。 她是瀧夜叉姬的記憶的“容器”,理應回歸到她的靈魂中,夏油杰非常擅長這樣的術(shù)式,許多年前他也曾將這樣的術(shù)式用在她的父親身上。 他看著眼前少女的眼睛睜大,她的瞳孔里呈現(xiàn)出憤怒與不甘,特級假想咒靈“瀧夜叉姬”的怨恨也被融入了她的身體中,正在逐漸與她同化。 她們之間的相『性』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因為她們的靈魂散發(fā)出了同樣的氣息。 就像是來自同一個根源一樣。 真人知道作為特級詛咒師的夏油杰手中有十只極其強大的特級假想咒靈,但他完全沒有想到其中竟然會有這么強大的存在。 她(“瀧夜叉姬”)的強大遠勝于他、漏瑚、花御,真人只要稍微看一眼他便能夠看出來她的強大了。 他想,倘若真的有咒靈可以與她比肩,那么只可能會是傳說中的那位“詛咒之王”兩面宿儺了。 夏油杰的臉上浮現(xiàn)出溫柔的笑意,他伸出手來撫『摸』著少女的臉頰。 在傳說中,能夠使用妖術(shù)的“瀧夜叉姬”有著一副妖異的美貌。 但是這個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少女卻是一副蒼白美麗的面容。 她因為與特級假想咒靈“瀧夜叉姬”的融合而感到痛苦萬分,融合程度每高一分,她的臉上就會多出來一分猙獰。那張原本美麗的面容被猙獰的神情所破壞,她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但注視著這一切的夏油杰卻仿佛對她這副姿態(tài)無比愛憐,甚至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脊背。 他將淵絢抱在懷里,她因為痛苦而抓住了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嵌進他的rou里,血絲從傷口處滲透出來,血跡染在他的法衣上,但他卻仿佛毫無知覺一般。 “好恨啊……好不甘心!”被他抱在懷里的淵絢口中發(fā)出凄厲的悲鳴,仿佛絕望的困獸在做著最后的搏斗,從她口中吐出惡毒的話語來,每一個字都仿佛是“詛咒”。 “那些可惡的陰陽師……殺死了父親的術(shù)師們……”她細細地數(shù)著那些曾經(jīng)的仇人們,以及他們想要發(fā)動叛『亂』的對象,“京都的圣上……” 她在用語言“詛咒”他們。 憤怒和不甘充斥在她的胸腔之中,復仇的火在她的心里熊熊燃燒著,她感到怨恨、感到絕望,為她的父親,也為她自己。 “您要復仇,”夏油杰一直手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他的手掌壓在她的后腦,將她的臉壓制在自己的懷中,他貼在淵絢(瀧夜叉姬)的耳邊說,“去向那些您和平將門大人的仇人們?!?/br> 在一千多年以前的時候,他也是用這樣的話語來蠱『惑』她去為她的父親復仇,他說這不止是為了她自己,倘若她不這樣做的話,只會有更多的人犧牲。 朝廷不會放過公然叛『亂』的反臣,她的父親當初在東國自立為“新皇”,而她則是受封過的瀧子內(nèi)親王。 在她的父親死后,她有著代行她父親權(quán)威的權(quán)利。 她可以統(tǒng)率她父親的下屬,讓他們繼續(xù)為他們(她和她死去的父親)而戰(zhàn)斗。 語言中也蘊含著力量,這是“咒”。沒有人能逃脫“咒”的束縛。 真人旁觀著他們仿佛瘋子一樣的舉止,他看著淵絢(瀧夜叉姬)將自己的指甲深深地扎進夏油杰的肩膀里,他們就像是兩只野獸一樣地抱在一起。 這太過怪異了。 即便是真人也不得不說,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 咒靈附身在人類身上的事情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比如那位“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現(xiàn)在就附身在了一個男子高中生的身上。 這種情況是非常罕見的——因為兩面宿儺的強大程度,普通的人類是無法適應他的力量的,最大的可能『性』反而是吞食了兩面宿儺留下的咒物——他的手指之后,當場死亡。 但那名男子高中生卻活了下來。 沒能看到那個人類是如何接納兩面宿儺的意識,但真人看到了淵絢是如何接納“瀧夜叉姬”的意識,這令他對人類的認知又多出了一些。 被“瀧夜叉姬”侵入了身體的淵絢似乎并沒有清楚的意識,她總是在吐出一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翻來覆去、沒有邏輯。 但夏油杰卻出乎意料地有耐心。 真人覺得她真的好吵。 特級假想咒靈“瀧夜叉姬”的力量的確很強大,但她現(xiàn)在看起來并沒有威脅『性』,當她被夏油杰抱在懷里一段時間之后,那股恐怖的詛咒的氣息(殘穢)就逐漸弱化了。 現(xiàn)在她看起更像是一只在磨著爪子的貓咪——雖然主人都被爪子磨出血來了。 真是不懂事呢…… 真人的想法朝著奇怪的方向飄去。 “夏油。”真人這時候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在特級假想咒靈“瀧夜叉姬”的氣息顯現(xiàn)那一刻,他幾乎被那樣恐怖的威壓(僅僅是一瞬間泄『露』出來的威懾力)震懾得無法動彈的感覺了,因為現(xiàn)在她(真人也不知道這時候她到底是淵絢還是瀧夜叉姬了)看起來并沒有太大的威脅『性』。 見對方?jīng)]有理會自己,真人又叫了一聲,“夏油,”他這次的聲音大了一些,他蹲在他們身邊,可能是因為剛才她真的很痛苦吧,所以根本沒法像最開始那樣站立,而是坐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