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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吧?!?/br> 這種情況,得動手術(shù)了。 第262章 搶救岑王 鳳幼安露出笑容:“多謝公公。” 剛才這個回答,也讓她明白了,公公是東廠自己人。 因為對自己的稱呼,是“戰(zhàn)親王妃”,只有阿九的屬下,才會如此。 如果是只聽命于泰和帝的太監(jiān),只會稱呼她為“鳳院使”,絕不會沒事找事兒,叫她王妃,畢竟這婚還沒結(jié)呢。 鳳幼安坐在馬車上,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兒:“公公,岑王被猛獸襲擊的時候,太子在什么地方?” “太子在秋狩獵場中?!?/br> “與岑王一起的么?” “不是,太子似乎是在獵場的另一個相反方向?!?/br> 鳳幼安又陷入了沉思,微微皺眉,心道:這岑王被猛虎和餓狼咬傷,看似是猛獸發(fā)狂,與人無關(guān),但泰和帝如此多疑,又對岑王偏愛至極,難免要徹查到底、追究責(zé)任。 到時候,泰和帝會懷疑到誰身上? 這又是個大問題了! 不出意外,以泰和帝仇視阿九那個尿性,第一反應(yīng),肯定是懷疑稱病沒去獵場的阿九! 鳳幼安稍微想象一下那個場景,都覺得窒息:“該死的君千胤,不守承諾!” 說好了,不對阿九動手的。 一年之期未到,就開始撕毀協(xié)議! 因為泰和帝催得急,所以馬車行駛得很快,一路頗為顛簸,兩刻鐘之后,一路快馬加鞭抵達皇家獵場。 鳳幼安提著個藥箱,由那位上了年紀的公公帶著,幾乎是一路小跑,趕到了獵場里。 直奔岑王受傷的營帳而去。 營帳層層進軍把守,駐軍嚴陣以待,隨行的許多皇親、臣子,都守候在營帳外頭,站了滿滿一排,無不面露憂色。 皇帝不讓他們進去,他們自然不敢。 “鳳院使到!” 太監(jiān)尖銳的唱喏聲響起。 鳳幼安看向君傾九,君傾九也看向她,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嘴唇微動,口型似乎是在說“放心”。 鳳幼安便知道,迷信傳過去之后,未婚夫防備了,一點傷也沒受。 “終于來了!塵兒的血都要流干了,隨行的庸醫(yī)根本止不住!”營帳內(nèi)傳出了泰和帝焦急的聲音,“還愣著做什么?快讓人進來!” 鳳幼安被請了進去。 營帳一打開,撲鼻的血腥味,迎面而來。 可想而知,岑王流了多少血。 她抬眼看過去,發(fā)現(xiàn)在營帳深處,岑王面色蒼白,額頭上都是冷汗,意識還是清醒的,但是半邊衣服都是血,右邊胳膊被猛虎咬成了粉碎性骨折,胳膊的連接處,幾乎就剩下一層肌rou血管連接著了,鮮血狂涌。 那個被泰和帝稱為“庸醫(yī)”的,正是太醫(yī)院的徐院判,此刻正冷汗涔涔,顫抖著幫岑王上止血藥。 奈何,沒有用。 銀針刺xue,也止不住血。 “我來吧?!?/br> 鳳幼安的臉色嚴肅了起來,“閑雜人等就退下吧,我要給岑王做手術(shù),人越多,細菌越多,越容易感染?!?/br> 君慕塵疼得像是被汗水洗了一樣,他痛苦地抬起眼皮,看向她。 他感覺自己的血都快來流干了。 右邊胳膊,不出意外,也廢了,這情況估計要截肢。 這么凄慘的模樣,又落入了她的眼中……他在鳳幼安的面前,好像總是很狼狽…… “你們幾個,還不滾出去!” 泰和帝氣急敗壞地把營帳里幾個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給趕出去了,“鳳院使,我兒這胳膊,可還有救?” 岑王若是成了斷臂的殘廢,他這個當父親的,這輩子都難心安啊,他也沒辦法回去跟孩子他娘交代??!岑貴妃會哭死的! 而且,一個殘廢的親王,恐怕會失去朝臣們的支持。 這對岑王日后的未來,影響太大了。 “我盡力給他接上去,陛下可否移步帳外?”鳳幼安是看見這狗皇帝就煩,但面兒上還是彬彬有禮的。 “好,朕出去等。但你一定要盡力?。∏f不能讓我兒殘廢了!”泰和帝急的眼球都爬上了血絲,“你若能治好岑王,朕可以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 鳳幼安心下一動:“要求?什么都可以么?!?/br> 泰和帝道:“只要不涉及朝政,不違背良心道義,皆可。” 鳳幼安笑了:“臣女自當盡力為岑王醫(yī)治?!?/br> 這個要求,可了不得。 好好利用的話,可是一張保命符呢??梢匀蘸罅艚o三嬸和三嬸肚子里的孩子,這娘倆是遠離朝政核心的。 而且,三叔現(xiàn)在也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參政、不上朝了,就掛這個閑散侯爺?shù)拿^而已。 泰和帝出了營帳。 鳳幼安取了岑王的血,快速檢查了下,發(fā)現(xiàn)是B型,就立刻取出了相應(yīng)的血包,給他輸血。 與此同時,取出了手術(shù)縫合包。 快速用手術(shù)止血鉗,把他右邊胳膊上,瘋狂冒血的大血管,給封住了。 然后,用手術(shù)剪剪掉了他染血的衣服,把右邊肩膀、胸膛、右邊手臂,露了出來,又鋪上了白色的手術(shù)巾,只露出了傷患處,碘伏一圈一圈地擦拭消毒。 君慕塵竟然整個看呆了,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感受鳳幼安這非同尋常的醫(yī)術(shù),還是用在自己身上的,他甚至忘了傷口處有多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