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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沒想象過,婚后竟然是這樣水深火熱的日子! 雖然夫君很俊美、也很溫柔,但是……有這么個惡婆婆,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br> 她以前沒嫁人,在月家做嫡小姐的時候,哪里有人會給她這樣潑天的委屈受? “那便別耽擱了,去吧,咳咳——” 岑貴妃用帕子捂著嘴,又咳了會子,著實是整個人都不爽利了。 她迫切地想喝止咳糖漿,“夜深露重,平嬤嬤,你陪著王妃一起去?!?/br> 剛才狗仗人勢的那個老太婆,點頭稱是。 就這樣。 委委屈屈的月落郡主,坐上了離宮的馬車。 卻不是回岑王府的。 而是去武嚴侯府的。 馬車里,那個平嬤嬤還在一直催促著車夫,快一點,再快一點。 因為趕得厲害,馬車劇烈地顛簸著。月落郡主沒坐穩(wěn),一個不小心,磕碰到了額角,磕出了一小片青。 她疼得眼淚水都快冒出來了。 用一只手,捂住了額角,看著車窗外萬家燈火,家家戶戶都在團聚,想起自己的凄涼處境,沒忍住,眼睛紅得厲害,guntang的熱淚嘩啦啦往下掉。 “到了。” 平嬤嬤下了車,回頭看了月落郡主一眼,忍不住埋怨道,“岑王妃,您怎么還哭上了,帶會兒若是武嚴侯府的人瞧見了,不知道又要傳出怎樣的閑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咱們貴妃娘娘虐待了你呢。” 月落郡主:“難道不是么?!?/br> 平嬤嬤臉色一僵:“貴妃娘娘是您的婆婆,只是嚴厲了些。這種話傳出去了,難不成您臉上就有光了?何必呢?!?/br> 遞上去一條帕子,“還是把眼淚擦干凈吧?!?/br> 月落郡主沒接,只是瞪了這惡奴一眼:“我到底是王妃,你一個下人,也能這么跟我說話?我瞧著宮里的尊卑規(guī)矩,平嬤嬤是一點兒沒學會。” 說罷,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把眼淚給憋回去。 走上了武嚴侯府門前的階梯。 武嚴侯門口守衛(wèi)的府兵,都是南疆軍。 原本只有一些退役的老兵,但是現(xiàn)在,為了保護心愛未婚妻的安危,君傾九特意調(diào)遣過來了一隊最精銳的南疆軍,日夜不停歇地在武嚴侯府附近巡邏。 所以。 月落郡主一只腳,剛剛踏上門口的階梯,就立刻被一群南疆軍給圍住了。 “這位夫人,您深夜拜訪侯府,所為何事?” 月落郡主是婦人打扮,梳著發(fā)髻,帶著華貴的金步搖,而且衣服料子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宮裝。南疆軍就算再眼瘸,也知道對方不是普通人。 “我是岑王妃,鳳大小姐是我閨中密友,我找她有急事。” “岑王妃?”南疆軍的小頭領,愣住,“既然是王妃,這大半夜的不在王府里,怎么找人還親自來?您的奴仆呢?” 這不提還好,一提月落郡主又禁不住心中凄涼。 是啊。 她的奴仆呢? 她只是被自己的惡婆婆,當做了奴仆來使喚而已。 南疆軍進去通報了。 也得虧得鳳幼安還沒睡,正在那兒調(diào)配藥材呢,聽到了消息,瞬間變了臉色,隨便披了件外套,就出門相迎。 “郡主,你怎么來了?” 鳳幼安習慣性地,還是按著以前的稱呼,叫她。 可這一聲“郡主”,卻是叫到了月落的心窩子里,她好懷念以前在月府做郡主無憂無慮的日子:“幼安——” 月落郡主直接就撲了過去。 撲倒在了鳳幼安的肩膀上,放聲大哭起來,“幼安,她欺負我,不讓我回家,還深夜奴仆一樣的使喚我,嗚嗚嗚——” 鳳幼安感受著懷中纖瘦的人兒,耳邊都是她哀傷的哭聲。 頸側,感受到了濕潤的淚水。 “岑貴妃那老巫婆?” 一開口。 就讓月落郡主的哭聲變小了些,不愧是幼安,連母妃都敢罵,還罵的那么難聽。 若是以前,月落郡主絕對會反駁。 但是今日,她覺得幼安罵得對,岑夕宮里的那位,可不就是個老巫婆么? “……嗯?!?/br> 到底是名門閨秀,縱然內(nèi)心無比贊同,面兒上也只敢小小聲的應。 鳳幼安皺眉,把自己的披風給解了下來,裹在了月落郡主的身上:“我跟你說,那老巫婆就是有病,我兩年前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而且病得不輕??刂朴麖娋退懔?,還喜歡磋磨別人?!?/br> 她幫月落郡主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覺得對方實在是哭得可憐,就從取出一枚巧克力剝了,遞過去,“來,吃顆糖。這個叫巧克力,吃了之后能增加幸福感。” 月落郡主乖巧地張了嘴。 甜蜜帶著一絲微苦,在舌尖綻開。 味蕾都被刺激了一樣。 很好吃…… 今兒所受的委屈,暫且被她拋到了一邊。 “喜歡么?” “喜歡?!?/br> “我給你裝幾盒,你帶回王府,慢慢吃?!兵P幼安安慰人,還是挺有一套的。 月落郡主接連吃了兩小塊巧克力之后,情緒穩(wěn)定下來了許多:“老巫……母妃病了,咳嗽得厲害,沒藥了。” “下次在我這兒,沒必要改口,周圍都是自己人。”鳳幼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放心,那個平嬤嬤,我已經(jīng)讓南疆軍給拖后頭馬廄里去了,明日天亮之前,她都得和馬糞為伴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