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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酸又刻薄。 明顯得挑撥離間。 岑貴妃看向?qū)幥嘌?,對于這位側(cè)妃對自己的臣服態(tài)度,非常滿意。她喜歡聽話的兒子,也喜歡聽話的傀儡。 “青雪說的不錯,岑王妃,你需多跟青雪學(xué)學(xué)?!?/br> 月落郡主低垂下眉眼,沒有說是。 學(xué)什么? 學(xué)那個諂媚的態(tài)度么? 夫君就是在這樣一種環(huán)境下成長起來的,有這樣控制欲強的母親,也太恐怖了些。 *。*。* 岑王成親之后,婆媳之間的血雨腥風(fēng),鳳幼安略有耳聞。 但沒有親眼看到。 她依然是過著她悠閑的小日子,陪著裝病的未婚夫。 “你的傷,應(yīng)該早就好了,不用總在屋子里憋著,可以多出去走走?!?/br> 她提出了建議。 “好啊。只要你陪著我,去哪里都可以?!?/br> 君傾九的唇邊,掛著極為寵溺的笑容。 他抓住了媳婦兒的手。 “東廠那邊的傳來消息,說岑貴妃在喜歡第二天,就給了岑王妃一個下馬威,讓她在中庭院子里跪了足足一個時辰。還是岑王聽到消息了,趕過來,才把人給救走的?!?/br> “嗯?!兵P幼安的反應(yīng)非常平淡。 “媳婦兒你看,岑貴妃對待兒媳婦多不好?!本齼A九又開始了日常拉踩,“但是為夫不一樣,為夫不會讓你受委屈。而且我母妃你也清楚,她最是喜歡你,有時候我都覺得她疼你比疼我還要多,你若是嫁過來,母妃絕對不會為難你,讓你下跪、懲罰你的?!?/br> 鳳幼安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得。 說了這么一通,還是在往自己臉上貼近。 這茶里茶氣的口吻,估計是一輩子都改不掉了。 “梅太妃娘娘,自然是很好的,她性格溫婉,與世無爭,做她的兒媳婦,應(yīng)該是挺幸福的一件事?!?/br> 她干脆順著綠茶九的話,贊嘆了一番。 君傾九果然很開心,母妃成了他的加分項! “那你別猶豫了,咱們趕緊的成親?!?/br> “婚期在元宵節(jié),你啊,心急什么。”鳳幼安倒是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樣。 “我很急的啊?!?/br> 君傾九委屈地扁扁嘴,進入了撒嬌模式,把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挨著她的脖頸,蹭了蹭,“急得不得了呢。” 鳳幼安擼了一把小奶狗的腦袋,沒說什么。 忽然之間。 窗外飛來了一只海東青。 這是東廠傳遞信息,經(jīng)常用的工具。 以前阿九在南疆打仗的時候,和鳳幼安就是用海東青送信的,送了快一年,她還給海東青喂過牛rou干。 眼前這只,似乎就是當(dāng)初那只。 君傾九正經(jīng)了起來,伸出手,把海東青腳爪上的密函竹筒,給解了下來,打開一看,道:“西平王,秘密入京了?!?/br> “西平王?” 鳳幼安一愣。 她回憶了一下,“啊,就是給云浮公主,賜婚的那個。” “嗯,君臨國最大的異性王?!本齼A九看完了密函,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西平王未曾奉詔,就偷偷入京都,說不定是在密謀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鳳幼安看向他。 君傾九倒是一派氣定神閑的模樣:“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這個西平王?!?/br> “怎么說?” “還記得寧老太太,和喬婉么?” “記得,喬婉,是老西平王的王妃,現(xiàn)任西平王的祖母?!闭潜粡?zhí)鞄?,換了命格的那個可憐女人。 “寧老太太,也活得太久了。” 君傾九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凌厲之色,聲音瞬間顯得陰狠毒辣,“她那么害你,逼迫你當(dāng)街給她讓道,白鉛粉的事兒,還有后來想要把你的命格換給寧青雪,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也差不多該做個了斷的?!?/br> 他已經(jīng)忍耐寧老太太很久了! “你想做什么?” “幼安,寧老太太已經(jīng)活太久了,差不多該入土了。”君傾九的眼神漆黑無比,“你猜,如果平西王知道了喬婉死亡的真相,會怎么對待寧老太太?” 鳳幼安道:“大概會殺了她吧?!?/br> 喬婉的命格和人生,被林老太太給掠奪走了,潦倒收場。 喬婉的后人,勢必會報仇雪恨! “如果當(dāng)初,張?zhí)鞄煕]有給喬婉和寧老太太換命,那么這會兒,以喬婉本身富貴命格的旺夫能力,西平王這一支,不可能至今還蝸居在西北邊一代,早就在幾十年前,就已經(jīng)成為君臨國一大恐怖的勢力了。”鳳幼安分析著,“甚至于,現(xiàn)在君臨國皇位上坐著的人,是不是還是君家子弟,都不好說?!?/br> 西平王,那也是才狼虎豹。 擁兵自重。 窩在西北做土皇帝已經(jīng)很久了。 云浮公主賜婚過去,也不過是為了安撫西平王,或者說,在西平王身邊,安插一個君氏皇族的眼線罷了。 “為夫這就讓人,把喬婉死亡的真相,悄悄透露給西平王?!?/br> 效果幾乎是立竿見影。 君傾九說過這話的三天之后。 京都就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兒——寧家的一品誥命夫人,寧老太太,忽然橫死家中,死相極為慘烈,被人大卸八塊,一個屋子都是血,連一具全尸都沒能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