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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奉旨侍疾! 宮里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她呢! 若皇帝真一而再再而三地心絞痛,發(fā)作駕崩,皇后和太子倒是爽了,她會獲罪的! 一個不慎,就是滿門抄斬。 自古以來,那些個給皇帝治病,不小心把皇帝給治死的御醫(yī),哪個不是誅九族? “礦產(chǎn)?” 蘇皇后愣了一下,像是從沒想到過這一層,臉上的憤怒之色,都壓下了一些,“你且詳細說說,像滄州那種貧瘠又嚴寒的山地,能有什么礦產(chǎn)?” 太子這一脈,經(jīng)濟方面,也不寬裕。 既要養(yǎng)兵,又要養(yǎng)著三千門客。 鳳幼安想起之前看過的君臨國地理志,道:“這個需要實地勘測,最好派遣一些專業(yè)人員過去?;蛘吲恍┑V石回來,我可以幫忙做化學(xué)實驗檢測?!?/br> 她的醫(yī)療空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弄出來不少醫(yī)療實驗儀器了。 那些儀器,被她放在了靈藥閣總部的幾個實驗室里頭。 一些簡單的化學(xué)實驗,是可以做的。 蘇皇后雖然聽不大懂,但能感覺的出來,鳳幼安是個行家:“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懂那么多。對礦石也有研究?” 越想越后悔。 怎么就眼瞎,把這么個博學(xué)多才的前兒媳,給趕出去了呢? 如果現(xiàn)在的太子妃是鳳幼安,那胤兒能省多少心! “略通皮毛。”鳳幼安到底是醫(yī)學(xué)博士,是理科生考上來的,高手的化學(xué)成績基本上都是滿分,大學(xué)的臨床醫(yī)學(xué)課程里,也有一門醫(yī)用化學(xué),她也是滿分。 這一年內(nèi),她和太子、蘇皇后這邊,并非敵對,而是合作。 幫個小忙,也不是不行。 “行,本宮回去,就讓胤兒吩咐滄州那邊,送幾塊山地礦石過來?!碧K皇后想的比較美好,“如果真的有礦產(chǎn),也算你一份功勞。” 鳳幼安嚴肅:“但是皇后娘娘需得保證,一個月之內(nèi)不要再給陛下灌無相茶了!” 蘇皇后紅唇揚起:“放心。之前是本宮太心急了,我們既然是合作關(guān)系,本宮日后注意著些,盡量避免給鳳家?guī)頍o妄之災(zāi)?!?/br> 鳳幼安心中暗罵了一聲毒婦。 什么盡量避免? 可見蘇皇后之前,就想到了這一層,把陛下毒死,自己會獲罪,鳳家也落不到好。 果真是與虎謀皮。 *。*。* 蘇皇后回到了寢宮。 正巧。 太子妃花音,前來給她這個婆婆,例行請安。 “拜見母后?!?/br> “起吧?!?/br> 蘇皇后微微揮了一下手,讓宮女賜座。 太子妃落座之后,手捋了捋鸞錦的裙子,雙手擱在膝蓋上,頗為拘謹,顯得有些坐立不安:“兒媳近日,繡了一副百子圖,獻給母后?!?/br> 花音小心討好著。 縱然已經(jīng)做了太子妃,花音骨子里還是自卑的,對這位婆婆怵得慌。 太子妃的貼身婢女痕兒,立刻捧著百子圖,恭敬地奉上。 蘇皇后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道:“針腳有些粗陋,看得出有進步。太子妃出身江湖草莽,多學(xué)些針線女紅,圍棋書畫,對提高修養(yǎng)有好處?!?/br> 花音感到一陣難堪:“多謝母后教導(dǎo),兒媳謹記于心。” 婆婆這是含沙射影地諷刺她,出身低微,修養(yǎng)不行,不像那些鐘鳴鼎食之家教養(yǎng)出來的大家閨秀。 蘇皇后隨手把繡品推到一邊,端起了婆婆教訓(xùn)媳婦兒的架勢:“太子妃是不是做女紅熬壞了眼睛,近來眼神有些不大好了。” 花音心里一個“咯噔”。 杏眸里閃過惶恐,腦海中努力回憶著,近來又出了什么錯處,惹惱了婆婆。 “兒媳近來在府中養(yǎng)胎,閑暇時候就是繡點兒東西,抄抄佛經(jīng),給未出世的皇長孫祈福,還請母后明鑒?!?/br> “不止吧,你還與那個欺君之罪的安縣主交往甚密,帶著她一起去了欽天監(jiān),找張?zhí)鞄熃o她卜算?!碧K皇后一聲輕笑,笑容又冷又薄,“太子妃好大的臉面,指揮張?zhí)鞄煷笕?,給一個身懷骯臟野種的罪女推演命盤。” 花音變了臉色。 這哪里還敢坐著? 立刻跪下請罪:“兒媳知錯,兒媳那時候也不知道,安盈肚子里懷著的是個野種,兒媳還以為……還以為是戰(zhàn)親王的子嗣?!?/br> “荒唐!” 蘇皇后震怒,一拍桌子,桌上的袖珍纏金龍鳳香爐都跟著顫了顫,“欽天監(jiān)是什么地方?那是專門為君臨國皇室服務(wù)的官署!你嫁給胤兒,已是皇室中人,可以讓張?zhí)鞄熃o你推演命盤,但那安盈是什么玩意兒,你也敢?guī)еJ天監(jiān),也敢指揮著張?zhí)鞄熃o她卜算?你到底懂不懂規(guī)矩?” 花音眼睛頓時紅了,跪著請罪,哽咽道:“母后恕罪,是兒媳壞了規(guī)矩,兒媳那時候以為陛下已經(jīng)賜婚,安盈早晚是九皇叔的側(cè)妃,哪曾想她忽然就被判了死刑。兒媳不是故意的,母后息怒!” 該死的安盈! 還連累了自己被母后責(zé)罰! 花音越想越委屈,心里憋著一股恨意,不敢對蘇皇后發(fā),就暗暗地都算在了鳳幼安、君傾九、梅太尉身上。 畢竟,安盈懷的是山匪的野種,這事兒,是他們爆出來的。 “恕罪?” 蘇皇后一聲冷笑,“你可知,你帶安盈去欽天監(jiān)的事兒,已經(jīng)成了后宮的一個笑柄?今晨后宮嬪妃來請安的時候,岑貴妃還狠狠地嘲笑了你一翻,她笑你,就是嘲笑本宮,就是嘲笑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