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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千胤命令監(jiān)察處不發(fā)餉銀,泰和帝是知道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只要是能夠弄死君傾九的小動作,陛下都默許。 鳳幼安雙手抱拳,對著蘇皇后行了個半禮:“幼安代阿九和南疆將士們,拜謝皇后娘娘深明大義?!?/br> 她這幾天待在胤王府,也是想把餉銀的事兒給解決掉。 現(xiàn)在目的打成。 心里一塊懸著的大石也算落下。 蘇皇后看著鳳幼安遠去的背影,任憑五月的風,吹得身上的鳳袍烈烈而起:“你若為男兒,成為武嚴侯鳳瀟的繼承人,親掌南疆大軍,這君臨國的天下,胤兒不見得能搶過你?!?/br> “幸好是女兒身?!?/br> 皇后搖了搖頭,笑得無奈且慶幸。 *。*。* 南疆將士的餉銀,以鳳幼安現(xiàn)在的財力,完全是可以填補上的。 南疆現(xiàn)役二十萬。 幾個月的餉銀,加起來也就幾百上千萬。 也就是相當于她運送一次糧草、物資所需要花的錢罷了。 “我如以個人的名義,把軍餉給南疆將士們都給補貼上,他們是拿到錢了,但也會對君臨國的朝廷,徹底失去信心和忠誠。” 鳳幼安考慮得很周。 那個時候。 這支二十萬人的軍隊,就會對君氏皇權(quán)統(tǒng)治者極為不滿,怨氣沖天,打贏了東蠻和匈奴之后,說不定會直接揭竿而起,劍刃對內(nèi),直接殺向京都! “時機不對?!?/br> 鳳瀟拄著拐杖,一邊在庭院內(nèi),做復(fù)健,一邊和侄女分析局勢,“南疆軍,現(xiàn)在不能反。否則九皇叔就徹底完了?!?/br> 鳳幼安看著三叔額頭上的點點熱汗,看到他拄著拐杖練習行走,疼得俊臉緊繃,腿部顫抖,也沒有上去扶他。 想要恢復(fù)健康,得靠三叔自己! 復(fù)健的時候,旁人多幫扶一下,失敗的概率就越高。 “我也這么覺得,阿九要報仇,要回京都奪權(quán),也應(yīng)該是名正言順。不應(yīng)該頂上一個反賊的帽子?!?/br> 逼宮? 那是下下策! 不管后世史書怎么美化,逼宮者,都勢必受到天下文人口誅筆伐,被狠狠唾棄。就算坐上了九五至尊的龍椅,那也是名不順言不正! 鳳瀟側(cè)頭,眼神極為明亮,盯著自己的侄女:“幼安如果是我兒子,就好了?!?/br> 鳳幼安“噗嗤”一聲,笑噴了:“去去去,要兒子你找三嬸生去。別煩我?!?/br> “你這丫頭,越發(fā)無法無天,都敢打趣長輩啦?!?/br> “嘿嘿?!?/br> 也是巧了。 三嬸捧著一雙黑色的靴子,走到了院子這邊:“侯爺,妾身幫你換鞋。” 三叔開始頻繁地做復(fù)健之后,流汗特別厲害,尤其是雙腿和雙腳,每隔兩個時辰,就得換一雙干凈的鞋子,防止內(nèi)里被汗?jié)瘛?/br> 而三嬸就承擔起了,給三叔換鞋、曬鞋子的任務(wù)。 每一次,她都是把鞋子親自拿去刷洗,然后放在陽光下,曬得暖和、干爽,然后捧過來。 “辛苦你了?!?/br> 鳳瀟停下來,把拐杖放在一旁,坐在了輪椅之上。 男人的俊臉有些紅。 不知道是因為運動流汗的緣故,還是因著幼安那一句“生兒子”。 慕雙兒蹲下身子,低垂著頭,發(fā)髻上有一支蜻蜓立荷釵,一對耳環(huán)顏色也頗為溫柔。 她伸出一雙粉白的手,抬起鳳瀟的腳,幫他把鞋子脫掉。伺候得極為周到,再幫夫君除去已經(jīng)流了汗的綢襪,換上新的。 因為鳳瀟脊柱受傷,所以彎腰會特別疼痛。 “下次讓仆人幫我換就可以了?!兵P瀟看著慕雙兒低頭時,露出一段白皙的頸子,眼睛不知道怎么就移不開了,聲音也有些緊繃,“你不必做這些的。” “伺候夫君,本就是臣妾分內(nèi)之事。” 慕雙兒聲音柔婉,乃是天生。 她很喜歡這位戰(zhàn)神。 她能為他做的事……太少了…… 石女,是無法孕育孩子的,她無法給他生兒子…… 剛才幼安和他最后說的話,她都聽到了,內(nèi)心才格外的內(nèi)疚酸澀。 鳳瀟感受到,妻子柔軟的手,幫他換新鞋子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碰到他的腳踝,真的很柔軟。 他娶了她半年多。 她不離不棄地在病榻前伺候了半年多,未曾有過抱怨。他吃的每一頓飯,都是她親手所做,每個夜晚,幫他翻身、擦汗、按摩疼痛的經(jīng)脈。 鳳瀟下意識地伸出了大手,輕輕地撫了下妻子的發(fā)髻,發(fā)絲很軟,帶著發(fā)香。 慕雙兒似有所感,抬起頭來。 四目相對。 她滿是內(nèi)疚。 鳳瀟看著她發(fā)紅的眼眶,感覺喉嚨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樣:“怎么哭了?” 他被泰和帝派人行刺,刺了十八劍,全身筋脈寸斷的時候,都沒這么心慌過。 誰讓她受委屈了? 妻子的每一滴眼淚,都像是狠狠砸在了他的心尖上。 第149章 回去見她! “妾身……妾身被沙子迷倒眼睛了?!?/br> 慕雙兒頓覺失態(tài)。 夫君是個很溫柔的人,會關(guān)心她,從不允許侯府里的任何人輕賤她,提及“石女”二字。她娘家人辱罵她,若被夫君撞見,定會讓對方狠狠喝一壺。 可武嚴侯越好,她越發(fā)覺得自己配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