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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幼安心中把泰和帝罵了一萬遍! 帝王多疑。 她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泰和帝對三叔的疑慮和忌憚還沒打消?必須親自確定三叔是癱瘓再也站不起來,才肯罷休么! “陛下恩典,幼安謹記于心?!?/br> 不管心里多憎惡這位帝王君主,面兒上還得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 鳳幼安感覺,這宮中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泰和帝要確認武嚴侯鳳瀟的傷勢。 兩個老太醫(yī),已經派出去了。 在得到答案之前,鳳幼安就被暫時扣在了宮里,不能離開。 這一確認,來來回回,沒有兩三個時辰,怕是不行。 鳳幼安在御書房真的是極不自在。 但是泰和帝不發(fā)話,她也不敢擅自離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泰和帝在那里批折子處理政務。 大概一個時辰左右。 鳳幼安都快尬得發(fā)毛了。 救星來了。 “父皇,您上次讓兒臣處理江南制造局受賄之事……”君慕塵走入御書房,原本是來匯報正事兒的,卻意外地看到了鳳幼安。 白衣翩翩公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如星月一般的眸子里,綻放出亮光和笑意來,“鳳姑娘,你也在啊,好巧?!?/br> 上一次見面,是十日前了。 他這段時間,又忙碌了起來,父皇把許多重要的工作都交給了他,他忙得抽不開身,甚至連她新店開業(yè),都沒能親自去現(xiàn)場,那個時候他人還在江南,只能讓手下把禮物送去,略表心意。 鳳幼安本來心情不好,見到慕塵公子,也禁不住唇角微微上揚:“岑王殿下,別來無恙?!?/br> 糟心事兒太多。 而慕塵公子,就像一股清流,不帶渾濁。 君慕塵的注意力,完全被鳳幼安吸引過去了,也顧不上他父皇了,走了過去,解釋道:“我剛從江南回來,前段幾日沒能去鳳姑娘的新店看看,也沒去探望雪團,真是不好意思。” “政務為重,岑王殿下無需道歉。雪團很好?!?/br> “是不是又被你養(yǎng)胖了?” “噗?!兵P幼安想起大白貓胖乎乎的樣子,忍俊不禁,“是又胖了?!?/br> “你就是太寵它了?!?/br> 兩人旁若無人的聊著。 正在批閱奏折的泰和帝抬起頭來,審視的目光,落在了小兒子的身上,看著小兒子仿佛整個人都在發(fā)光的愉快模樣,心情有點兒復雜。 泰和帝是支持岑王和鳳命女子,在一起的。 但是。 岑王這上桿子往上湊的模樣,還有眼底流泄而出的溫柔,實在是…… 泰和帝很了解君慕塵。 別人評價岑王,都說是公子人如玉,美好得好似隔著一層霧,什么都好,對誰都溫潤爾雅的,但就是揭不開那層霧,岑王和誰都保持著距離。 但是。 在面對鳳幼安的時候,那層霧,就消失不見了。 泰和帝忽然有點恨鐵不成鋼。 兒啊,你不要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啊,這女子剛剛還跟你父皇作對、壞你父皇的好事呢! “咳——” 泰和帝咳了一聲。 企圖把小兒子的注意力,給拉回來。 奈何君慕塵很上頭,滔滔不絕地跟鳳幼安詢問雪團的近況,把他那個cao碎了心的老父親,給忽視了個徹底。 “我這次從江南帶回一種草,據(jù)說貍奴很喜歡,回頭給鳳姑娘你送去?!?/br> “是貓薄荷么?”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當?shù)厝苏f那種草附近,總有許多貍奴聚眾出現(xiàn)?!?/br> “那應該就是貓薄荷了?!?/br> 泰和帝:“咳咳!” 過分了啊。 還是鳳幼安先察覺到異樣,抬起頭來,看向龍椅的位子:“陛下,入冬了,如果喉嚨不舒服,可以試試川貝枇杷,制成藥膳味道也不錯?!?/br> 泰和帝:“……” 君慕塵這才看向他的老父親:“父皇,是受涼了么?您日理萬機,要多注意休息?!?/br> 泰和帝心里堵得慌。 莫名郁悶。 有一種兒大不中留的無力感。 “沒事,小毛病。塵兒,你剛從江南回來,制造局受賄的事兒,處理得如何了?” “處理完了?!?/br> 君慕塵很慚愧,耳根微紅,在泰和帝意味深長的目光里,終于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大為不妥。 他把折子遞了上去。 開始專心給泰和帝匯報工作進程。 泰和帝神色稍緩,一刻鐘之后,道:“塵兒做事,周祥謹慎,受賄的要員都抓捕了,很不錯?!?/br> 其實。 當初君慕塵剛出生的時候,他賜的名,是君慕宸。 宸,為帝。 蘇皇后知道此事之后,跪在御書房門口,整整三天三夜,水米未進,哭訴著懇求他收回成命。 一個妃嬪生的庶皇子,被賜予代表著九五之尊的“宸”為名,代表著什么,不言而喻。 不止蘇皇后來勸。 太上皇也來勸。 在多重壓力之下,泰和帝不得已才最終,把小兒子取名為君慕塵。 聊完了正事。 君慕塵小聲問道:“父皇,您怎么把鳳姑娘叫來了?” 泰和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叫來宮里不好么?這樣你就有機會,多接近她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