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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承山揮了揮手。 就有兩個人上來,把哭鬧的鳳崎,給拖出了院長室。 世界瞬間清靜了。 鳳眠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死對頭落得如此下場,心中竟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大仇得報。 終于……翻身了。 “鳳眠,你剛?cè)雽W(xué)時,做了一篇文章,梅園六記,寫的很好,老朽有印象?!蹦匠猩綄P眠的文思,其實挺欣賞的,當(dāng)初,要不是出了那件事,他是打算把這少年當(dāng)做重點(diǎn)監(jiān)生,好好培養(yǎng)的。 不過,現(xiàn)在也不遲。 “才思愚鈍,讓大祭酒見笑了?!?/br> “你很有潛力,把這半年的課業(yè)補(bǔ)上。如果表現(xiàn)優(yōu)異,老朽可以收你做弟子?!?/br> 鳳眠聽到這話,心噗通噗通狂跳:“多謝大祭酒!” 這可是泰和帝的老師! 如果他也能做慕承山的弟子,那豈不是就是泰和帝的師弟了?天! *。*。* 鳳崎被轟出了國子監(jiān)。 他神色落魄。 感覺天都塌了。 “回去之后,娘一定會氣瘋的?!?/br> 鳳崎喃喃著,宛如行尸走rou一般,在大街上晃蕩著,進(jìn)了一家酒肆。 大醉了一場。 他喝得滿臉通紅,頭重腳輕。 出了酒肆,打著酒嗝,走到鎮(zhèn)國公府門口的時候,沒忍住,扶著門口的石獅子,哇得吐了石獅子一身。 “鳳崎少爺回來了!” “少爺喝醉了,快穿去熬醒酒湯!” 仆人們?nèi)f分緊張。 雖說鳳崎沒能襲爵成為世子,但到底是公爵夫人的獨(dú)子,也是主子,怠慢不得。 醉醺醺的鳳崎,又是哭又是笑的,狀若瘋癲,被下人們扶回了房間。 沈氏聽聞,立刻趕了過來:“小崎,怎的喝成這幅模樣?” 沈月柔可心疼壞了。 給兒子喂醒酒湯。 可鳳崎實在是醉得太厲害了,喝了半碗,吐了半碗,弄得榻上一片狼藉。 “哎呀,這……” 沈氏也不嫌臟,親自用帕子,幫兒子擦嘴,“你倒是跟為娘說說啊,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難事兒?娘也好幫你出出主意?!?/br> 鳳崎醉著,但意識也是大半清醒的,知道周圍發(fā)生了什么。 “娘——” 鳳崎撲到了沈氏的懷里,情緒崩潰,大哭了起來,“兒子完了……都怪那個鳳眠陷害!他回國子監(jiān)上課第一天,就陷害我,我……被大祭酒開除了!” “什么?” 沈氏大驚失色,臉色煞白,她扶住了兒子的肩膀,聲音也陡然提高,“你再說一次?開除?不可能!” 她兒子那么優(yōu)秀,怎么可能被開除? 只有鳳眠那種打架斗毆的混賬,才會被開除! 那是鳳眠一輩子都抹不掉的污點(diǎn)! 鳳崎眼睛都哭紅了,打著酒嗝:“是真的,慕大祭酒把我和東方越一起開除了,都怪鳳眠!憑什么??!” 沈氏徹底懵了。 精神恍惚。 嘭—— 藥碗跌碎在了地上,摔成碎片。 “你和東南水師提督的公子,做了什么被開除了?” “他,帶人打鳳眠,我,慫恿了幾句。” “打殘了沒?”沈氏的心頭涌起一抹陰暗,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鳳眠被揍得渾身是血的凄慘模樣了。 誰知道。 鳳崎:“殘了,東方越被君傾九打殘了,鳳眠毫發(fā)無傷?!?/br> 沈氏:“……” 這,屬實沒想到。 “該死的鳳眠,該死的九公主!把我兒害成這樣?!?/br> “娘,你想想辦法,我得回國子監(jiān)讀書?!?/br> “娘去幫你求求你父親?!?/br> 沈氏左思右想,覺得只有求鎮(zhèn)國公鳳唯,這么一條路了。 或許夫君面子大,能讓慕大祭酒收回成命。 沈氏心情焦灼地去找風(fēng)唯。 也是巧了。 路上遇到了鳳幼安。 鳳幼安提這個藥香,剛從宮里給太上皇看診回來。 她看見了沈月柔,沒打算搭理,直接無視,繞過去。 “站?。 ?/br> 沈氏氣不打一處來,“你弟弟干的好事!” 鳳幼安無奈,停住腳步:“沈小娘你沒病兒吧?我家阿眠又怎么著你了?!?/br> 這種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 自從阿眠襲爵,沈氏那一房,就沒消停過,三天兩頭找茬兒。 “他可出息了,在國子監(jiān)鬧事,冤枉我們鳳崎!”沈氏眼眶都?xì)饧t了,平日里端著的主母架子也崩塌了,低吼道,“他害我們鳳崎被大祭酒批評遣返了?!?/br> 鳳幼安恍然大悟:“哦~~~~開除了啊?!?/br> 害。 什么批評遣返? 那么委婉。 教育部長大祭酒,果然英明! 沈氏心態(tài)爆炸:“我們鳳崎可是日后要當(dāng)狀元郎的,怎么可以被這樣對待?走,跟本夫人見老爺去,讓老爺爺評評理!” 她驟然間,扣住了鳳幼安的手腕。 死命地拖著鳳幼安,惡狠狠道,“你教出來的好弟弟,整日就知道害別人。鳳崎的未來若是就此斷送了,你這個當(dāng)長姐的也要負(fù)責(zé)!” 鳳幼安聽罷,笑了。 心中升起nongnong的快意:“負(fù)責(zé)?我需要負(fù)什么責(zé)?沈小娘你還真是無理取鬧,我甚至都不在現(xiàn)場。至于阿眠這孩子,我了解,善良的很、沒有心機(jī),他不會陷害鳳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