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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幼安所說的,關(guān)于人體發(fā)熱的原理,君千胤是一句沒聽懂,只有最后一句怎么物理降溫聽懂了。 “咳,來人!” 君千胤右手凝握成拳,放在唇邊一聲輕咳,掩飾尷尬,朗聲吩咐道,“去冰窖取冰塊,給澤王做一頂冰帽,溫水給他擦拭四肢?!?/br> 醫(yī)學(xué)不是他專業(yè)的領(lǐng)域。 所以,他無法做到對鳳幼安的壓制。 相反,在這一塊,是鳳幼安對他的精準(zhǔn)降維打擊。 何止是君千胤沒聽懂,旁邊那兩個年輕的太醫(yī),都是滿頭霧水,瞪圓了眼睛,用一種震驚的表情,盯著這位他們剛才根本看不起的胤王妃。 細(xì)菌是什么? 前列腺素E是什么? 機體調(diào)控是什么?體液、電解質(zhì)滲透壓又是什么? 對于他們這些出生于醫(yī)藥世家的子弟來說,身體高熱十多日,各種湯藥也無法散熱的時候,基本上就等于宣判了一個人的死亡了。最后恐怕還會把尸體燒成灰深埋,因為高熱癥狀類似于瘟疫,有傳染的嫌疑。 一陣忙碌。 之前不肯幫手的兩個年輕太醫(yī),竟然主動幫忙了。 他們倆很好奇。 因為,沒一會兒,他們就發(fā)現(xiàn),澤王多日恐怖的高熱體溫,已經(jīng)逐漸退下去了。 而且,斷掉的那根指頭,是真的縫上去了,沒有滲血,沒有流膿,更沒有惡化潰爛。 “胤王妃娘娘,果真了得?!逼渲幸粋€姓柳的年輕太醫(yī),對鳳幼安佩服的是五體投地,躬身叩拜,恭恭敬敬行禮,“在下之前言語不當(dāng),冒犯了您,心中羞愧萬分?!?/br> 另一個年輕太醫(yī)姓徐,是徐太醫(yī)的侄子,雖然也感覺臉疼,但是還是拉不下臉子道歉,只是蒼白著臉垂手立于一邊,沉默著。 “真的不發(fā)熱了?!?/br> 君千胤的一只大手,放在了弟弟的額頭上,發(fā)現(xiàn)狀況比之前好了許多。 阿澤的氣息,也不像之前那般虛弱急促了。 他不得不對鳳幼安另眼相看,“你還真有兩分本事?!?/br> 鳳幼安并沒有給他好臉色,沉聲道:“王爺日后,莫要拿梅太妃娘娘的性命威脅了,她也是個可憐人,本身已經(jīng)夠凄慘了,有嚴(yán)重的精神疾病,心智似稚童,渾身都是癔癥發(fā)作時自殘的傷,她是九公主的母親。難道殿下您就沒有親生母親么?將心比心?!?/br> 君千胤心口一堵。 被鳳幼安在道德上譴責(zé)了。 手段是卑劣了些,但是—— “鳳幼安,如果不是你害阿澤斷指重傷,本王又何須繞圈子,費那么大的勁兒;是你不識相做錯在先,也是那個九公主不自量力,可怪不得本王,一報還一報罷了?!?/br> “反正無論做什么,胤王殿下都覺得自己沒錯,是別人的錯是吧?!?/br> “鳳幼安!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什么身份,一個階下囚,也敢指責(zé)本王?哼!” 君千胤覺得很沒面子。 好不容易對這個女人有點改觀了,覺得她會醫(yī)術(shù),有點用了,不是那么礙眼了。 結(jié)果說出來的話,還是那么氣人。 他拂袖而去。 若是以前,君千胤發(fā)火,大怒轉(zhuǎn)身離開,他的胤王妃,會像個哈巴狗一樣,跟過來不停地道歉,甚至跪在他的臥房面求原諒,有時候能跪到第二天早上。 君千胤回到房間之后,心想,這次不用你跪到早上,只要你過來道個歉,說兩句軟話,看在給阿澤治病的份兒上,他可以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 可誰知道。 鳳幼安根本沒來! “王妃呢?” “王妃在澤王殿下那屋里呢?!睂傧鹿Ь吹貐R報著。 “她在照顧阿澤?”君千胤臉上的青黑,散去了一些,“還挺盡責(zé)的?!?/br> “不,王妃叫廚房做了一桌好菜,一個人吃得津津有味,是那兩位太醫(yī)在照顧澤王,一直幫澤王換冰塊、溫水擦拭?!?/br> “混賬!” 還享受起來了? 君千胤氣得砸碎了一張桌子:“不來給本王道歉認(rèn)錯,也不好好照顧阿澤,還大吃大喝,這個女人反了天了!” 大約午夜子時分。 有人來匯報。 “王爺,澤王醒了?!?/br> 君千胤立刻起身,前往探望。 結(jié)果,看到了讓他更生氣的一幕—— 鳳幼安坐在病床邊上,啃著雞腿,臉上掛著愉悅的笑容。 君千澤剛剛醒來,多日未曾進(jìn)食的他,肚子咕嚕嚕地叫,直勾勾地盯著鳳幼安。 鳳幼安把雞腿湊到她小叔子鼻端:“香么?” 君千澤點了點頭,眼神渴望,因為高燒多日,嗓子沙啞得可怕:“香……本王,餓……” 鳳幼安嘿嘿一笑,把雞腿移開:“你這會兒頂多只能喝點水,明天可以開始進(jìn)流食。忍著哈,看我吃是一樣的?!?/br> 第19章 敲詐胤王錢財 鳳幼安啃雞腿,啃得津津有味。 君千澤又饞又氣。 和他皇兄特么像的一雙眼睛,都?xì)饧t了。 他下意識地抬手就要揍這個女人! “嘶——” 右手微微抬起,就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麻醉的藥效已經(jīng)褪去了,這會兒手術(shù)的創(chuàng)口處,那恐怖的疼痛陣陣襲了過來,幾乎要了這少年的小命! “別亂動啊,好不容易縫上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