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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挑撥,害得澤王失去了兩根手指,他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昏迷發(fā)高燒,本王真是低估了你的惡毒程度!” 抓起來之后。 又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鳳幼安摔得骨頭都要散架了,她忍著疼,一聲輕笑:“他自作自受罷了,王爺這就受不了了?” 不過是在斷指處,下了點(diǎn)感染菌株。 這會兒,估計傷口已經(jīng)嚴(yán)重細(xì)菌感染了吧,沒有她的抗生素,恐怕不能善了。 “惡毒的女人。” 君千胤拔出了長劍,指向鳳幼安的咽喉要害,目光卻落在了鳳幼安那只已經(jīng)成功接上的無名指上,“你最好乖乖說出,是誰幫你接上了斷指,否則本王就砍了你的頭!” 鳳幼安瞬間明白過來。 興師問罪是其次。 主要目的,是想替澤王接上斷指。 她美眸明亮,唇角笑容加深:“君千胤,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你書讀狗肚子里去了?圣賢書不是教過你,有求于人的時候,要和顏悅色,言語謙卑么。” 君千胤氣得原地爆炸:“你太囂張了,你什么身份,還妄想本王求你?快把那位神醫(yī)交出來!” 鳳幼安戲謔道:“我就是那位神醫(yī),現(xiàn)在,求我。” 第11章 未曾圓房 君千胤非常震驚。 不。 準(zhǔn)確地說,第一反應(yīng),是覺得荒謬。 他笑了笑,是那種明白無誤嘲諷的笑:“鳳幼安,你也太能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幾斤幾兩,本王還是很清楚的,除了吃喝玩樂,花錢敗家,你還會什么?神醫(yī),你也配?” 這也是他討厭鳳幼安的另一個點(diǎn)。 他的理想型,是那種乖巧、居家、安靜、勤儉的賢妻;而他的胤王妃呢,出了名的鋪張浪費(fèi),喜歡花錢,出去逛一趟街,經(jīng)常一擲千金,嫁過來一年多,衣服、首飾、亂七八糟的玩意兒,買了一整個倉庫。 鳳幼安眸子清亮,反唇相譏:“我花你錢了?我花的都是我從娘家?guī)н^來的嫁妝!我花自己錢,買點(diǎn)兒東西怎么了?你自大婚后一年多,對我不聞不問,經(jīng)常一個月見不到一次面兒,我買買買喧泄一下內(nèi)心的郁悶,也礙著你了?” 買買買,是女人的快樂。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都一樣。 原主也是可憐,成親一年多,未曾圓房,夫君厭惡,空虛寂寞冷之下,通過買買買、紙醉金迷,填補(bǔ)守活寡的婚后生活,還要被夫家詬病鋪張浪費(fèi)。 君千胤冷聲道:“伶牙俐齒,尖酸刻薄,滿口謊言!邊關(guān)連年戰(zhàn)亂,朝廷籌集糧草焦頭爛額,朝中大臣家眷,哪個不是低調(diào)克勤克儉,只有你,依然鋪張浪費(fèi)地買!幾個皇子,都在為朝廷募捐,盡心盡力,本王當(dāng)時讓你出錢,你不肯,一轉(zhuǎn)頭就去逛街揮霍了幾千兩,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鳳幼安嗤笑:“嫁妝,自古以來,就是女子的私人財產(chǎn)。我想怎么支配,是我的自由。莫非,王爺潛意識把我的嫁妝,當(dāng)成了夫妻的共同財產(chǎn)?” 把她的嫁妝,充公募捐? 給胤王做人情? “你——你既然嫁給了本王,一切都是本王的!” “君千胤,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你也從沒為我做過什么吧,憑什么讓我付出!”鳳幼安咄咄逼人,半分不讓,“平日里對我不聞不問,半點(diǎn)不關(guān)愛,到了你需要的時候,卻要算計我的嫁妝,麻煩你要點(diǎn)臉?!?/br> 君千胤氣的肺都要炸了。 上衣被胸肌撐得鼓鼓的,劇烈地起伏著,一張臉又青又黑,怒聲咆哮:“鳳幼安!你簡直無法無天,本王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你只需服從!本王不想跟你掰扯別的,快把那位能接手指的神醫(yī)交出來!” “去你M的服從?!?/br> 鳳幼安禁不住爆了粗口。 君千胤瞬間上前。 猛然掐住了鳳幼安的脖子。 速度快如閃電,連鳳幼安一時不察,都沒能躲開。 五指的力量很大,直接卡著鳳幼安的氣管,直接把她從地面上,給提了起來,雙腳離地。 痛苦的窒息感。 鳳幼安完全不能呼吸了,微微張開嘴,努力地想要吸氣,手腳用力地踢打著眼前這個男人,想要掙脫。可是,君千胤掐著她的手臂,是那樣強(qiáng)悍,宛如鋼鐵鑄的一般,她那點(diǎn)力氣,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大腦缺氧,臉色絳紅,呼吸不暢,痛苦得腦子里都暈乎乎的,頸骨幾乎都要骨裂了。 會死…… 鳳幼安看到君千胤那雙恐怖黑沉的眸子,殺氣四溢。 這個名義上的夫君,是真的想掐死她! 鳳幼安維持著最后一絲冷靜,把一縷意識,探入祖母綠空間戒指里,取出了一把手術(shù)用柳葉刀,緩緩地抬起,瞄準(zhǔn)了君千胤左胸骨第五肋、第六肋之間,那是心臟的位置,猛然刺下。 你想我死? 那你也別活了! 锃—— 柳葉刀,刺破了君千胤的衣服,卻被一塊金屬質(zhì)感的東西,給擋住了。 那是一面護(hù)心鏡。 君千胤難以置信地看著鳳幼安:“你這毒婦,你要謀殺親夫?” 心口那面護(hù)心鏡,佩戴了許多年,還請白馬寺的高僧開過光。 君千胤看著胸前被刺破的衣服,以及護(hù)心鏡上那一道尖銳的劃痕,額頭上沁出了一層細(xì)密的冷汗,可想而知,鳳幼安這一刀下得有多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