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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驍遠是有和她說過那段近乎“表白”的話。 但在俞凌波的眼里,那其實只是說明了驍遠待人認真。 對一個人有好感而已,想要達成這些實在是很容易,就好像她也能說她對驍遠弟弟很有好感。 那和表白之后既成情侶的“喜歡”太不一樣了。 俞凌波沒有意識到一件事。 她之所以會這么大大咧咧地就把背景里有一個男性的松餅照發(fā)出去,這是因為……她的V信聯(lián)系人里,沒有她喜歡的人。 在她的意識里,她似乎根本沒有這么一個概念。 ——我不希望驍遠弟弟誤會我和他哥亂搞男女關系。 但是鬧了那么大一圈的烏龍,俞凌波是真的覺得心里亂七八糟的了。 ‘我沒有!’ ‘寶寶沒有!’ ‘朋友們,你們都高看我了!’ ‘我現(xiàn)在還不配談戀愛!’ 俞凌波在心里高喊了起來。 她把電腦往前一推,苦惱地趴在桌子上。 胡思亂想、思緒亂飄。 她把自己的腦袋在手臂的臂彎里拱來拱去的,以此來發(fā)泄心里的那些情緒。 待到她又把腦袋抬起來的時候,頭發(fā)就已經亂糟糟的了。 但是俞凌波也不用手給順一順,而是直接用吹的,把落在了眼前的那些頭發(fā)給吹劈叉了。 待到心情稍稍平靜下來了些,俞凌波就又拿起手機,翻上了ins。 她在做極地向導的時候認識的,法語圈的朋友都在ins上活躍著。 只要上去一看,就能知道南極結束之后大家這會兒都在做什么。 瑞秋是一個在加拿大的法語區(qū)長大的女孩。 她的皮劃艇技術很好,也有獨立帶領小型探險隊的經驗,是個身高183,喜歡各種漂亮裙子的甜心寶貝。 桑德拉是研究動物行為學的博士,是一位真正的博物學家。 在她的面前,俞凌波都不好意思提起自己的專業(yè)里也有海洋生物了。 對,她總是探險隊里,專業(yè)對口的向導里學歷最低的一個。 其他隊員動不動就是雙碩士,甚至有的人還有不止一個博士學位。 他們中有很多人都有法國國家科考隊隊友的身份,也有不止一個都在極地當過越冬隊員,在那里待了一整個冬天。 這就讓俞凌波都不好意思在她的個人簡介上寫……她有海洋生物學和生態(tài)學雙學士學位了。 雞立鶴群,那還不如就假裝自己是以翻譯為主的探險向導了。 在自己的信息頁面里標上中國、法國、還有英國這三個國家的小國旗,以此來表達她可以用中、法、英三門語言來和船上的乘客交流。 這在向導多只用法語和英語,或者英語和母語來解釋專業(yè)問題的龐絡家族里,就挺厲害的了。 她在和海登一起進行登陸準備的時候和他提起過這些。 然后海登就用一種有些不能理解的語氣說道:“但你懂得很多啊。你也知道怎么介紹極地才會讓過來跟我們探險的人對這里更感興趣。” 海登說:“在接待法國客人的時候,你做得很好。在接待中國的乘客時,我們這個探險隊里,更是每個人都會需要你的幫助。” 他說:“凌波,你做得很好,別去懷疑這一點?!?/br> 在說完這幾句之后,海登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他指了指俞凌波的身后,說道:“快看,是你喜歡的企鵝!” 俞凌波一個轉身,就看到有一隊企鵝就好像海豚那樣排著隊躍出海面,那矯捷的模樣完全不像它們在陸地時的憨態(tài)可掬。 在那個船期,海登就一直時不時地帶著笑意地對她說“凌波,我需要你來幫我一下?!?/br> “凌波,我打算在明天的例會上和大家說一說極地的鳥類,我需要你幫我給那些動物配上它們的中文名字?!?/br> “凌波,你能幫我和大家解釋一下嗎?這里真的會有北極熊出門,得警惕起來?!?/br> “凌波,他們對這片鯨魚灣的故事很感興趣,但你昨天和我說的那些我就記住了一點?!?/br> 到了后來,探險隊的成員們還以為那句話就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一個梗。 大家都在好多場合繃著一臉嚴肅的表情,學海登說起了那句話。 ——“凌波,我需要你來幫我一下” 再后來,海登的室友甚至還只要一看到海登喊她,就給順著接那句話。 接完了那句話還不算,室友還有一臉迷茫地問道:“是我?說那句話的是我?我還以為是海登!” 想起那些,俞凌波就又不自覺地笑出聲來了。 “海登……” 俞凌波把那個男孩的名字念了出來。 原來,她上ins不是想知道瑞秋去了哪個漂亮的海灘,有沒有在舞會上認識新的男朋友。 她也不是想知道桑德拉又在去徒步的路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愛的小動物。 她只是想去看一看。 看看海登最近怎么樣了。 對,就是他。 也就是他,在快一個月之前,讓那些彈幕在隔了數(shù)年之后再一次咧開嘴和俞凌波兇殘地說了“嗨”。 直到現(xiàn)在,那些彈幕就干脆進入到了火山噴發(fā)的活躍期了。 俞凌波問了自己一個問題:如果我能和“男主”達成一致,并以某種方式脫離這個世界對我的種種限制,我最想要做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