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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 聞經(jīng)年停頓片刻,一下咬上了徐綻的耳垂。 第31章 霜序 那天回去的時候是聞經(jīng)年開車, 路上徐綻問他,為什么不告訴大伯他們父親癱瘓在床這件事,說出來的話一切不都水落石出了嗎。 聞經(jīng)年說他知道父親本人一定不愿意這樣的事情被人知道, 而且聞豪那邊的事情, 他懶得去處理。 徐綻立刻便明白了。 陸縱說過, 聞經(jīng)年的父親是一個極為強勢的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愿意被別人知道他癱瘓在床這種事。 況且, 聞豪之所以囂張, 最大的底氣便是來自于聞震, 即便聞經(jīng)年再有手段,在他眼里終究是小輩。即便聞豪被聞經(jīng)年掃地出門,他心里也不會服氣。 總之無論如何, 聞經(jīng)年內心還是想等父親恢復。 徐綻不再多問,她知道自己再怎么樣也沒辦法徹底理解聞經(jīng)年的感受。 況且如果是她的話,這種時候第一個想到的解決辦法應該就是離開吧,逃得遠遠的,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聞經(jīng)年又不能離開。 第二天聞經(jīng)年便讓人將他的行李搬到了徐綻這邊, 兩人正式開始住在一起。 可兩人作息差異大,聞經(jīng)年往往一早就起來開車去公司,而徐綻習慣上午睡久一些, 到了晚上,兩人回來的一個比一個晚,有時候聞經(jīng)年還會在家加班,往往是打個招呼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了。 這樣一來最不習慣的要數(shù)甜心了,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一個新的人, 就連氣味都和從前不同。往常愛在客廳晃悠的甜心這段時間一直窩在貓房間, 見到聞經(jīng)年就警惕地往后縮。 后來徐綻索性將客廳里的貓爬架搬到了貓房間。 徐綻的工作沒什么節(jié)假日和平時的區(qū)分, 但臨近國慶節(jié),周圍討論出游的人還是多了起來。 她打算拍完這支廣告去一趟聞經(jīng)年的公司,再怎么說集團總該給員工放國慶假,如果聞經(jīng)年有時間的話,她可以陪他休息幾天。 總覺得聞經(jīng)年最近太累,而且兩人最近的狀態(tài),不像在談戀愛。 昨天晚上徐綻剛泡完澡準備休息,聞經(jīng)年敲了她的門。 徐綻穿著睡衣,理了理頭發(fā)將門打開一條縫,捂唇打了個哈欠問他:“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聞經(jīng)年看樣子是剛從公司回來,白襯衫黑西褲,領帶松松垮垮系在頸間,領口的扣子開了幾粒。 他加班是常態(tài),一到晚上臉色總是格外慘淡,這幾天好像尤其忙,臉頰愈發(fā)消瘦,下頜線鋒利地有些讓人心疼,就連眼窩都微微凹陷下去。 客廳燈關著,落地窗簾大開,潔凈地月光將他的一側臉照亮。 “睡了嗎?”隔著門縫,聞經(jīng)年看到徐綻烏黑的發(fā)披散肩頭,不施粉黛的她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愛。 “準備睡,你剛回來對嗎?”徐綻將門拉開,走到聞經(jīng)年面前。 “嗯?!甭劷?jīng)年伸手將徐綻帶入他懷中,抬手輕輕按在她的后腦勺。 她的發(fā)質很好,光亮順滑,在月色下有絲綢般的光澤,聞經(jīng)年將手指插.進她的發(fā)間輕輕摩挲,抱她更緊。 徐綻怔住,原本困倦的她恢復清醒。 “聞經(jīng)年.....” “讓我抱一會兒,”他打斷她的話,“好嗎?” 他的聲音和平常一點都不一樣,帶著示弱,讓人心疼。 “哦,好?!?/br> 她順從的放松下來身體,緩緩抬手環(huán)住了聞經(jīng)年的腰。 徐綻光腳踩在地板上,聞經(jīng)年高她近二十厘米,徐綻頭靠在他身上,能清楚地聽到他的心跳聲。 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不順利的事情了嗎?還是說只是太累。徐綻腦海里浮現(xiàn)一個又一個猜測。 過了很久,聞經(jīng)年緩緩松開她,抬手揉了揉眉心,“快去休息吧?!?/br> 徐綻站在原地抬眸看他:“你,晚飯吃了嗎?” “要不要我?guī)湍阒笠煌朊??!?/br> “不用,我在公司吃了?!甭劷?jīng)年捏了捏她的臉頰,“接近一點了,去睡吧?!?/br> 徐綻點點頭,轉身走回房間,關門之前,她看到聞經(jīng)年站在原地看著她,表情晦暗不清。 彎月被云層蓋住,遠處天空是大片朦朧的黑暗。 晚上她許久沒睡著,翻來覆去想到許多事,可第二天要拍攝,她怕上鏡水腫,最后吞了一顆藥片幫助入睡。 寧海的天氣也怪,往年十一的時候都還跟盛夏沒差,加上游客多,國慶假期整個城市都是熱得蒸籠一樣。 今年這才九月底就早早入了秋,從片場出來的時候,徐綻裹了件風衣才剛覺得正好。 她原本準備給聞經(jīng)年打個電話,畢竟現(xiàn)在才剛五點過,如果他要加班那她可以現(xiàn)在附近休息一下。 打開手機便看到四個未接來電。 全是母親蔣玉柔的。 徐綻心里咯噔一聲。 第一反應就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從徐綻開始到寧海拍戲開始,這些年她一次家都沒回過,說到底她還是怨那個家。 雖然她給家里的生活費沒斷過,多多少少也都有聯(lián)系,但心里說沒有一點愧疚那是假的。 她來不及細想,按下號碼回撥,那邊很快接起,蔣玉柔有些熱絡地喊她:“小戰(zhàn)?!?/br> 聽蔣玉柔的語氣便知道應該沒什么大事,徐綻松了一口氣,她平復情緒:“媽,你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