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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一好,身子也跟著好了許多。 “這里,倒是適合人居住?!彼f道。 “宴宴說的對,我也是這么覺得的?!睆堦@之立即接話道,“若是你喜歡,等我將上澧之事處理完畢,我便帶你來這安家可好?” 宣芷見張闌之又開始對溫宴說那些rou麻的話,她就有些受不,與他們打了招呼后,自己麻溜的跑到前面去了。 宣芷一走,溫宴立即停住腳步,問道,“你真打算一直同我在一起嗎?” “真的,千真萬確?!睆堦@之連連點頭,語氣之中是抑制不住的欣喜,“你這樣問,我是不是可以想成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 “不是?!睖匮鐚擂蔚男α诵?,復(fù)又往前走。 “宴宴,你就答應(yīng)我吧?!睆堦@之趕上去拉著她的手,說道,“我們自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我的品性你都知道,我對你的好你也都看見了的,我絕對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br> “可是我嫁過人,還......”溫宴仰頭看向張闌之,甩開了他的手。 后面那句話她沒有說完,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是,她想張闌之會懂得。 事實上,張闌之確實懂,但是他對這件事根本就不在意。 他望著溫宴,目光如火一般熱烈,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就算你同旁的男人在一起過我也不在意,我喜歡你的一切,不單單指哪一種,你明白嗎?” 一字一句情意綿綿,猶如初夏時節(jié)刮過耳畔的微風(fēng),還夾雜著淡淡的花香。 溫宴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回答明白還是不明白。 她躊躇了半晌,換了個話題,“張闌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br> “你說,一百個一千個問題我都會回答你的。”張闌之目光期待的望著溫宴。 “你覺得阿芷,她怎么樣?”溫宴指著前方買糖葫蘆的女孩子說道。 張闌之本以為她要問的是關(guān)于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沒想到是問的旁人,他頓時便感覺有些失落。 他看都未看宣芷,走到溫宴面前,雙手捏著溫宴的肩膀,讓她面對著自己。 “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旁的人是什么樣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啊。” “可是她因為你也吃了不少苦,現(xiàn)在還跟著我們到了這里,她是個不錯的姑娘,要不你試著接受她,怎么樣?我覺得你們很合適?!?/br> “宴宴!你聽我說,拒婚這件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心里有你怎么可能去娶旁的女人,況且這件事是趙彥辰向陛下提的。陛下本來也沒怎么強制要我娶她,我們對彼此都沒有感覺,你看得出來的。所以,往后你就不要再往那方面想了,行嗎?你看看我,多想想我!” “可是,若是她以后喜歡上你了呢?”溫宴問道。 她其實是希望張闌之能與宣芷走在一起,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下,她發(fā)現(xiàn)這個宣芷其實是個心思單純善良的姑娘。 張闌之性格溫潤,同她在一起應(yīng)該還比較合適。 她自己,已經(jīng)是個殘敗之軀,如何還能接受張闌之的愛。 “她喜歡是她個人的事,同我沒有關(guān)系。你都說了她是個善良的姑娘,這幾日看到我這樣在意你,她也會明白的?!睆堦@之哄著溫宴道,“你就安心的同我在一起好嗎,其它的什么都不要想。” “可我......”溫宴還欲說些什么,忽得便聽見宣芷在前面喊道,“溫jiejie,我給你買了糖葫蘆,可好吃了?!?/br> 宣芷歡快的跑了過來,將一串紅的似火的糖葫蘆塞進溫宴手里,“吶,給你這個。” 而后,對張闌之做了個鬼臉,“哼,看什么看,沒你的份兒,想吃自己買去?!?/br> 張闌之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他其實對這個宣芷真的無感,她太跳脫了,與溫宴是個完全相反的性格,他不喜歡,況且,他心里已經(jīng)被溫宴占滿,根本容不下旁人。 溫宴淺淺笑著,拿起糖葫蘆送至唇邊,剛要吃上一口,忽得便感覺胃里一陣翻涌,她忙將糖葫蘆塞給宣芷,跑到巷子里捂著胸口干嘔起來。 張闌之嚇壞了,連忙追上去幫她撫著后背,急道:“宴宴,你怎么樣了?” “沒事?!睖匮鐢[了擺手,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臉色已經(jīng)變得慘白。 張闌之頓時便感覺問題嚴重了,他將溫宴抱起來,急忙跑出去尋大夫了。 宣芷將糖葫蘆丟到一邊,也跟著追出去。 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他們便找到了一家醫(yī)館。 張闌之抱著溫宴跑的滿頭大汗,他急的連禮儀都顧不上了,直接沖進醫(yī)館,對大夫喊道:“快,大夫,救人!” 那大夫快步走出來,指著病榻道:“快,將人放在這里?!?/br> 說完,他便打開藥箱,拿出腕墊就開始給溫宴診脈。 張闌之大口喘著氣,感覺心都快從胸嗓子眼跳出來了,他默念著,宴宴一定不要有事。 大夫邊給溫宴診脈邊看她的面色,脈探的越久,他臉上的表情越豐富,從先前的愁云慘淡轉(zhuǎn)成喜上眉梢。 張闌之不懂他這是什么意思,隨即問道:“大夫,怎么樣了,有什么問題嗎?” “笨啊你,大夫都笑了,肯定是沒什么大事啊。”宣芷立接話,語氣里還帶著嘲笑的意味。 張闌之都不想理她,只盯著溫宴,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