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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府里處處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除了過新年,府里還在籌辦婚禮。 溫宴蒼白著一張臉躺在榻上望著紅色帳幔發(fā)呆。 她記起先前這里的帳幔好像一直是天青色的,以為趙彥辰看自己暈倒良心發(fā)現(xiàn),放了她。 “我這是在哪兒?”她輕聲呢喃著。 荔枝正打著盹兒呢,聽到溫宴的聲音,瞬間清醒了過來。 “夫人,你醒了?”她忙站起來,湊到床榻邊。 “嗯,荔枝,我這是在哪兒,我是不是離開趙府了?”溫宴揉著還有些脹痛的額頭問道。 荔枝嘆了口氣,“這是大人的寢房,這兩日在夫人昏迷的間隙,大人命下人們將整個(gè)府上布置了一番......” 后面的半截話她沒有說完,怕溫宴聽著心里難受。 “布置什么?”溫宴詫異道。 若是過年不至于裝置的這般紅艷吧,整個(gè)床榻都換成了大紅色的。 荔枝躊躇了片刻,咬了咬牙,還是將事情都說了出來。 “夫人,你聽出來了吧,大人讓婢子改口叫你夫人了,不允許再叫小姐。這里已經(jīng)被布置成了婚房,大人說,只要夫人一醒來,便要與夫人行大婚之禮?!?/br> “夫人與大人的婚事已經(jīng)在戶部載入記錄,那邊昨日就送來了回信,夫人現(xiàn)在與大人已經(jīng)是合禮法的夫妻了。” “什么?!”溫宴愕然,一下子彈坐了起來,“憑什么?我都沒同意?!?/br> 荔枝便知道溫宴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嘆了口氣,安慰她道:“夫人,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沒得改了。” “既然這樣,我繼續(xù)裝睡好了,只要不起來,就辦不成禮?!睖匮缯f著又躺了下去。 可趙彥辰早就在外面站著了,將她的話聽得一字不差。 他已經(jīng)著了一身喜服,整個(gè)人看上去分外華貴,侯在這門外許久,等的便是溫宴蘇醒這一刻。 他擔(dān)心溫宴第一眼看見自己又會傷心欲絕,暈倒,便讓荔枝過去候著。 溫宴將寢被拽著蓋過頭頂,緊閉著眼睛,不愿起來。 趙彥辰大步走進(jìn)寢房內(nèi),溫聲道:“宴宴,裝睡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我綁在一起,改不了了,除非我寫休書?!?/br> 聽聞休書二字,溫宴一下坐了起來,“那你現(xiàn)在就寫?!?/br> “夫人你真是說笑了,這休書可不能隨隨便便寫,得要有正規(guī)的理由。”趙彥辰挑簾入內(nèi),踱步到塌邊。 “荔枝,給夫人梳妝打扮,即刻行禮?!?/br> “是,大人。”荔枝便將桌上擺放好的喜服拿過來,給溫宴穿上。 溫宴掙扎著,硬是不肯,“走開,我不穿?!?/br> ...... 實(shí)在僵持不下,趙彥辰作了退讓,“不穿便不穿吧,我是同夫人成婚,又不是同衣裳成婚。” 荔枝便默默的拿著喜服退了出去。 趙彥辰坐到榻沿,含情脈脈的看著溫宴,“晏晏,你這兩日竟是瘦了不少,倒叫我心疼的?!?/br> “滾!”溫宴指著門口吼道。 趙彥辰一動(dòng)不動(dòng),“今日滾肯定不行?!?/br> 說完,他將溫宴抱起來,帶到堂前,強(qiáng)制著與她行了拜天地之禮。 “好了,現(xiàn)在我們名正言也順了,夫人?!彼麖澊叫χ?/br> 溫宴伸手便給了他一巴掌,“總有一日我會離開這里,你不會得意太久。” 她將地上的紅色鴛鴦蒲團(tuán)一腳踢得老遠(yuǎn),而后走了出去。 趙彥辰將那蒲團(tuán)撿回來放好,跟上了溫宴的步伐。 “今日除夕,宮墻上要放煙火宴,我們一同去看吧?!彼麪科饻匮绲氖终f道。 “不去。”溫宴冷冷道。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如死灰,對什么都沒了興致。 “不去......那我們便早些就寢吧,畢竟也是洞房花燭夜呢?!?/br> 溫宴看了趙彥辰一眼,搖了搖頭,忽然就笑了,她什么話都沒說,而后繼續(xù)朝前走去,直走到攬?jiān)麻w門前才停下。 她望著滿院子自己曾經(jīng)留下的痕跡,心情悲涼至極。 趙彥辰站在她身旁,哄道:“明日你便可以來這里,種菜也好,做果子蜜餞也好,都隨你,只要你開心,我不再將你鎖在瓊?cè)A院了。” 溫宴不說話,只呆呆的瞧著那檐下的辣椒出神。 看完這里她又繼續(xù)往前走,最后停在瓊?cè)A院門口,再也不走了。 “我想過兩日回楊縣去?!睖匮绯聊税肷危_口道。 她感覺日子過的沒勁透了,想回去看看父親母親。 “好,我陪你去。”趙彥辰說道,“我也去給他們上柱香,都是溫家的女婿了,想來也該去見見岳母與岳丈了?!?/br> “我說,我要自己去。”溫宴強(qiáng)調(diào)道。 “那肯定不可以,得有我陪著,路上不安全,我不放心?!?/br> “我當(dāng)初一個(gè)人來上京的不也好好的?” “不是這個(gè)問題?!?/br> “那是什么問題?”溫宴寡淡問道,語氣平如水。 “其實(shí)......是我怕你跑了?!壁w彥辰握著溫宴的手解釋道。 溫宴便知道會是這樣的回答,其實(shí)她也沒想著能得到趙彥辰的應(yīng)允。 “罷了?!彼湫σ宦?,甩開趙彥辰的手,進(jìn)了院子。 二人的關(guān)系便這樣僵著,就連入睡時(shí)候也是這般僵著,溫宴根本懶得與他再爭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