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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神間,忽聽得白桃問道:“大人,此事您先前都不知道嗎?” 趙彥辰搖搖頭,“不知?!?/br> 他回過神看著荔枝,忽然嚴(yán)肅問道:“你今日來同我說這些,是何居心?” 他說的很直接,白桃也回的很直接。 “大人,民女眼下無處可去,說這些只是想在您府上求個(gè)差事,得個(gè)落腳的地方。” “民女手腳麻利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求大人看在民女將中藥一事如實(shí)相告的份上收下民女吧?!?/br> 白桃伏在地上朝張闌之叩了叩頭,一臉的期待。 張闌之看著下面跪著的女子,靜默無聲,停了半晌。 若說要收留她,肯定是不可能的,這樣的人留在府里難保不會出什么麻煩。 不過,他也不是不能幫她。 他倒是可以給她一些銀錢,甚至還能為她尋一個(gè)新的落腳之地。 就在方才入府之后,他收到了來自瓊州的傳書,書信上詳細(xì)講述了關(guān)于趙彥辰老宅的情況。 趙老太爺先前為了自己士大夫的名聲一直強(qiáng)迫趙彥辰娶溫宴,可是趙彥辰一直不愿意。 并且,他還十分抗拒去楊縣接人,溫宴那次走投無路來找他,他也很不喜歡。 但是趙永權(quán)卻不管他愿不愿意,執(zhí)意要他娶溫宴,趙彥辰對此事深惡痛絕,所以想方設(shè)法要將溫宴嫁出去。 結(jié)合這些事情再聯(lián)想到白桃說的那封信,張闌之便能確定,中藥之前趙彥辰看完書信勃然大怒是為什么了。 想必那日,趙永權(quán)去信給他,是催促他將人接過來早日大婚呢。 不過人心都是會變的,今日傳回來的書信上面還說了一件重要的事。 說那趙永權(quán)高興壞了,因?yàn)樗膶O兒升了官,成了大晉第一權(quán)臣,他便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有他孫兒這么一個(gè)活招牌在,什么士大夫的名聲也都不重要了。 出去之后,他逢人便說自己是尚書令大人的祖父,眾人對他唯唯諾諾,巴結(jié)的跟什么似的。 人一飄起來,就開始眼高于頂了,什么小縣城村野之女,身份低微自然也不能與他孫兒匹配。 他正在到處給他孫兒張羅女人,安排自己的人進(jìn)去趙府,好控制趙彥辰。 想必送人過來,怕是也提在日程之上了。 眼下趙彥辰將自己府中的事情瞞得滴水不漏,不就是不想讓趙永權(quán)知道嗎。 這事對張闌之來說簡直如有天助,他得趕緊將這事兒添把火,讓它燒的更旺些才對。 他壓制不了趙彥辰,趙永權(quán)總能吧。 到時(shí)候,他再趁機(jī)將溫宴給接出來,一箭雙雕。 張闌之想了想,道:“本官可以為你安排去處,不過你得答應(yīng)本官兩件事?!?/br> 白桃方才被晾了半晌,已經(jīng)沒了底氣,想也未想便一口應(yīng)下,“大人您盡管說,婢子一定答應(yīng)。” 她還未等張闌之說收下她的話,便已經(jīng)開始將自己當(dāng)做張府之人了,連民女都不說,直接改口自稱婢子。 遲承愣是看她不順眼,在一旁盯著她,臉色很不好。 張闌之根本不在乎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東西,他又不留人在府上,在意那么多作甚。 他端起茶盞呷了一口茶,道:“第一,將你方才說的下藥一事一五一十的寫出來,并且要簽上名字按手印,第二,本官給你些銀錢,你去瓊州趙家將今日做的事情再對著趙老太爺做一遍?!?/br> “并且,還要說他現(xiàn)下正將溫家之女軟禁在府上,不日便要成親,一定要一字不差,事情辦成之后,我便命人在那邊給你找個(gè)住處?!?/br> 趙永權(quán)生性多疑,只有派人去當(dāng)面說,他才可能會信。 聞言,白桃傻了眼,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大人,第一條婢子可以做到,但是第二條,婢子做不到。” 她怕去了瓊州哪里還有機(jī)會再接近張闌之。 “嗯?”張闌之神色森寒,語氣十分嚴(yán)肅,“若是不照做,那你今日連銀子都拿不到,等將事情辦好,本官會再給你一些銀子作為補(bǔ)償。” “本官府上不缺丫鬟,你的目的本官知道,不就是想要做姨娘嗎,實(shí)話告訴你,本官這輩子都不會有三妻四妾,你便死了這條心,能給你銀子傍身已經(jīng)是我唯一能幫到你的事情。” 即使中藥那事與她無關(guān),也沒人敢收留這樣的丫鬟。 瓊州治安一向很好,他想,白桃過去,自然是會比在京城過的好的。 畢竟她已經(jīng)上了人牙子的名單,手腳不干凈,狐媚惑主,哪家府上敢要? 聽張闌之這么一說,白桃便不敢再糾纏了,只默默道:“好,婢子答應(yīng)大人,但是婢子要先看見銀子?!?/br> 張闌之頷首,朝遲承瞥了一眼,遲承立即便出去了。 ...... 趙府。 溫宴這會兒正坐在屋子里的圓桌前生悶氣。 外面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院子里的雪反光將這黑暗襯得略微不那么壓抑。 她在等趙彥辰,等著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讓她見兄長。 趙彥辰送走張闌之后,便一直在書房辦事,沒有出來。 直到夜幕暗下來才從書房出來,往瓊?cè)A院走。 “夫人還在生氣嗎?”他淡淡問道。 “還在生氣呢,大人?!绷种涤行o可奈何。 趙彥辰幽幽嘆出口氣,朝那無一絲星子的夜空看了一眼,呢喃道:“到底如何才能讓她開心起來呢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