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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彥辰站直身子,十分愜意的摸了摸方才被溫宴淺酌過的臉頰,暗想,親了就更加不能讓你去看旁的男人了。 隨后,他對荔枝與林值道:“將小姐送回房里,好好看著,若有什么差池提頭來見我。” 溫宴一下子傻了眼,指著他的婢子罵道,“你個騙子!” 趙彥辰將溫宴的手指輕輕握著放下來,溫柔道:“你乖一些,等我們大婚了,我便帶你去見他,現(xiàn)在還不行?!?/br> 說完,他便直接去了前院兒。 溫宴氣的將廊下方才看的愛不釋手的花盆統(tǒng)統(tǒng)踢到了階下,噼里啪啦摔了個粉碎。 荔枝上前去扶著溫宴,安撫她道:“小姐,這距離大婚沒有幾日了,不若再忍耐忍耐,等過了那日,便可以去見張大人了。” “你不要再說了,我不聽?!睖匮鐨鉀_沖的往后院跑去。 她現(xiàn)在顧慮太多,導(dǎo)致很多事都做不了,等她尋著時機(jī)定要離這廝遠(yuǎn)遠(yuǎn)的。 一日不行,還有兩日,日復(fù)一日,她總能找著機(jī)會出去,不可能一直這么任人擺布。 茶室。 趙彥辰過去的時候,張闌之已經(jīng)在里面坐著了,桌上還放了一些糕點(diǎn)。 一見趙彥辰來,他便率先朝他拱手,道:“趙大人?!?/br> 趙彥辰?jīng)_他頷了頷首,“請坐,張大人?!?/br> 兩人前幾日因?yàn)楦星榇蟠蛞患埽呀?jīng)毫無情分可言,現(xiàn)在只維系著表面的關(guān)系。 面上看著風(fēng)輕云淡的,其實(shí)心里已經(jīng)將對方鄙夷了十遍都不止。 趙彥辰在廳中上首坐了下去,不緊不慢的端起下人剛剛準(zhǔn)備的茶呷了一口。 隨后,慢悠悠的道:“張大人,不知今日登門所謂何事?你府上的年貨都辦完了?” “那倒還未?!睆堦@之淡淡道,“今日府上下人買了桃酥,我想起宴宴自幼便愛吃這個,估摸著你肯定不知道她的喜好,遂帶了一些過來給她嘗嘗,順便看她一眼?!?/br> 趙彥辰瞥了一眼那大包小包的桃酥,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適才在花廳他還在想著桃酥又不好吃,她為什么要選那個,還以為她是在跟自己慪氣故意為之。 沒想到竟是自小就喜歡,他這個夫君當(dāng)真是做的不好,竟連她喜歡吃什么都沒有摸清楚。 可饒是如此,他也不會對張闌之承認(rèn)自己真的像他所說不知道溫宴的喜好。 也不會將這桃酥給到溫宴,她喜歡吃,他給她買便是,何時輪得到旁的男人插手? 趙彥辰看著張闌之,對他的目的已經(jīng)了然于胸,知曉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必來看人是真,送吃食是假。 “張大人恐怕是想多了,我早就知道這是她喜歡吃的糕點(diǎn)。宴宴適才在花廳挑選年貨時,選的便是我準(zhǔn)備的桃酥,我府上已經(jīng)采買了許多,眼下應(yīng)是都到了,你這恐怕是用不上了,還是帶回去吧?!?/br> 聞言,張闌之心下怒意漸起,醋意也漸起。 他都能想象,溫宴方才與趙彥辰一起挑選年貨時的畫面。 明明這選年貨是屬于他與溫宴的專屬活動,舊日在楊縣,每一此過年的時候,都是他們二人一同挑選。 現(xiàn)在可倒好,溫宴成了旁人的,這屬于他們二人的活動也被人剝奪了去。 可是他又不能因?yàn)榇耸聦w彥辰發(fā)火,便壓著怒意道:“既如此,那便罷了,只是我已經(jīng)有許多日未見她,勞煩趙大人將宴宴喚到這里來,讓我看看她,或者我去后院也行?!?/br> 趙彥辰聽著張闌之這話,只覺得可笑,遂冷道:“那恐怕是不行,宴宴她現(xiàn)在是我的夫人,大婚前恐不方便見外男,等到我與她大婚后,再帶著她一同去你府上拜見?!?/br> “到那時,你便可以堂堂正正做她的長兄,也可同我往來,我們冰釋前嫌那都是可以的?!?/br> “你......”張闌之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說的什么廢話,誰稀罕要做那勞什子的兄長,他要做就做溫家的女婿。 要是那時候他沒墜落懸崖,現(xiàn)在還有趙彥辰這廝什么事? 張闌之強(qiáng)忍著不適,繼續(xù)道,“趙大人,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便不算外男,現(xiàn)在是可以去看宴宴的。你早與我張府攀親,晚與我張府攀親,結(jié)果都一樣?!?/br> “還要等到那時作甚,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我想,宴宴現(xiàn)在肯定很盼望見到我,擇日不如撞日,便是現(xiàn)在即可?!?/br> 這話一出,趙彥辰就坐不住了,他將手里的茶盞啪的一聲置在桌上,站了起來。 ‘她也很盼望見到我’這句話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她的妻憑什么心里盼望著旁的男人? “張大人慎言,她是我的妻,我再說一遍!”最后幾個字趙彥辰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的。 “什么你的妻,宴宴她根本就不喜歡你,少自作多情了!”張闌之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卸下了偽裝。 方才那樣只是為了見到溫宴,現(xiàn)在趙彥辰這般阻撓,那他也沒什么好裝的了。 “她是被你強(qiáng)迫的,別以為我不知道?!睆堦@之直接道。 趙彥辰最是討厭強(qiáng)迫二字,頓時冷了眸子,“你今日是故意來找茬的嗎?張大人,若再這般放肆無禮,我便命人將你轟出去,堂堂中書令被掃地出門可是會淪為全上京笑柄的。” “笑話!”張闌之朝前走了幾步,眼神像刀子一般看著趙彥辰。 --